&ldo;我叫柯白莎。不知你有没有听到过。我是私家侦探。我是唐诺的合伙人。你这个样想干什么?&rdo;
&ldo;我在警告这只骚蹄子和你那合伙人,不可以把谋杀罪名硬往我身上套。&rdo;罗琳道。
白莎笑向我道:&ldo;好极了,好极了。唐诺,你是应该有点动作了。&rdo;
&ldo;你等到……&rdo;罗琳道:&ldo;我也会有人可以整你的……&rdo;
门上响起的敲门声。
白莎把门打开。
费娜娃高视阔步进入房内,看到乱成一团的椅子,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看看我,看看白莎。
&ldo;我尽快地赶来的。&rdo;她对罗琳道。
白莎弯腰自地上捡起一只海绵假奶罩,她向两个女人厌恶地看一眼,把那玩意儿一下塞在罗琳的手中道:&ldo;看来是你的东西,妹子。&rdo;
她转向费娜娃道:&ldo;你又来干什么?&rdo;
娜娃道:&ldo;你的合伙人把我们出卖了。&rdo;
&ldo;不可能的事。&rdo;
她说:&ldo;这位女人,贾道德太太,……也就是苗露薏女士,利用她的色相,使你的合伙人倒戈的。&rdo;
白莎看向我。
我摇摇头。
苗露薏说:&ldo;天大的冤枉。唐诺对费巴仑忠贞到底。&rdo;
&ldo;我听到的正好相反。&rdo;娜娃道。
&ldo;好呀,你听说什么了?&rdo;白莎控制全局道。
娜娃道:&ldo;我的丈夫什么都承认了。唐诺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贾道德以姓郑的名义,在凡利荷路界汽车旅馆躲了起来。&rdo;
&ldo;我的丈夫,我想他有点赎罪的想法。他想,也许唐诺对他认为最好的处理方法不太同意,唐诺也缺乏马上行动的决心。我的丈夫要亲自出马,把那封贾道德想寄给我的信先一步弄到手。&rdo;
&ldo;我的丈夫认为,他自己出面,可以用金钱解快。他没有知会赖唐诺,自洛杉矶下午七时班机,在九时到了旧金山,立即租了车去路界汽车旅馆。他一直敲二十四号屋,没有回音。&rdo;
&ldo;他去旅馆咖啡屋吃甜甜圈、喝咖啡,之后又去敲门,仍没有回音。他坐在自己车里又等了一小时,最后终于放弃。他回到旧金山,把租的车子还了,去旅社和赖唐诺会合。&rdo;
娜娃责备地看着我。
&ldo;说下去呀!&rdo;白莎道。
&ldo;赖唐诺让我丈夫和他一起在清晨开车到凡利荷。他在二十四号房敲门。里面没人应。赖唐诺自顾开门进去,出来说里面没有人。其实里面一定有人,贾道德在里面,不过他死在里面就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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