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前给白新发的消息。
【去哪儿过生日了?】
现在才回:【去哪儿吃饭?】
程季青:【小南洲,你呢?】
白新这次秒回:【你猜。】
&ldo;……&rdo;
地方是程景选的,不需要提前订,程景在这儿有一个长期的包厢。
还未到门口,程景在身后喊她。
下午从墓园离开后,程景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是以为她不会来了。
程景穿着黑色大衣,及耳的短发,眉眼清秀走来。
&ldo;进去吧,外面冷。&rdo;程景说。
程景的心神并不稳定,下午程季青那句话杀伤力过大,虽未直言,却每个字都让人深思。
且她总觉得今天的程季青有些不同。
虽然语气没怎么变,但对她的态度以及周身对面她的气质,比以往都要生疏。
她想,如果真的和她猜测的那样,程季青今天来见她,就不单单只是为了忌日的一顿&lso;家庭&rso;聚餐。
二人进去,经理一眼认出,连忙迎上来,吹着捧着将她们往包厢带。
刚走到包厢巷子口,前方景色吸引了她的目光。
服务员刚打开门,白新便若有所感一般侧头望去,隔了几米外,程季青和程景并行走来。
餐厅里并不吵闹,没什么乌烟瘴气。
&ldo;怎么不进来?&rdo;
周郁舒的声音从包厢内传来,隐隐能看到门口半个身影。
程季青已经走到她们自己的包厢门口,与白新的就隔了一个,听到周郁舒的声音,无由眯了下眼。
&ldo;白总。&rdo;她佯装未见,只给一个人打了招呼。
白新站在原地,扯了扯唇:&ldo;小程总好。&rdo;
顺带去看程景,情绪淡淡:&ldo;程总。&rdo;
她相信程景查她不是空穴来风,对她和程季青的关系也未必全然不知……
程景自然没心情应付白新和周郁舒,也当没注意,但是她观测程季青的表情,后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ldo;橙橙,进去吧。&rdo;她提醒。
程季青收回视线,没再多说,进了包厢。
简约却大方的中式包厢,暖气很足,程季青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
长方形的四人桌。
与程景相对而坐,菜是提前点好的,外加一瓶帕图斯。
程季青自己点了杯苏打水。
听程景淡声道:&ldo;妈跟我说今天不去,不知道怎么又来了。&rdo;
往年忌日,付荣君也极少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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