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热闹起来:
&ldo;哎唁,死了好久了。&rdo;看热闹的人当中有一个这样说。人们好像都想弄清是怎么回事,不断地围拢来。因为路断了,使人进不得走不了,大家很无聊。
和善四处张望,找寻丈夫,也许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始终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她决定不再找他,单独对付警官。
&ldo;这辆汽车的主人是谁?&rdo;警官摇晃着胖胖的身子问道。
&ldo;是我。&rdo;和善两手叠在一起跨前一步。
&ldo;请把许可证给我。有身分证也给我看看。&rdo;
那女人从车上把皮包拿来,掏出执照和居民登记证交给他。
&ldo;朴和善女士对吗?&rdo;
&ldo;哎,对。上面写着。&rdo;
警官把必要事项记在本子上。
&ldo;职业是什么?&rdo;
&ldo;家庭主妇。&rdo;
&ldo;这个人你认识吗?&rdo;
警官用手指指行李箱,那女人使劲摇了摇头。
&ldo;不认识。&rdo;
&ldo;这个里面怎么会有尸体的呢?请你谈一谈大致的情况。&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
人们又发出嗡嗡的声音。
&ldo;不知道?行李箱里有尸体居然不知道?&rdo;警官瞪大眼睛问。
&ldo;对。不知道。在这儿打开行李箱一看,里面有一具尸体。&rdo;
在大批围观的人当中,有一个人的脸偶然进入她的视线。那人个子大,好像是高耸在别人头上。啊,是昨天晚上在夜总会里碰见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怕是回家吧?大个子男人冲着她点点头,她也点点头。
警官说了些什么。女的只管注意那大个子男人,没有听懂他的话。
&ldo;你从哪儿来?&rdo;
&ldo;从雪岳山来。&rdo;
&ldo;知道了。进去坐着。未经许可不得到外面来。&rdo;
&ldo;这个我不愿意。我不过是报告而已,为什么非得关在车子里不可。&rdo;
那女人顽强抵抗,警官被她弄得有点发慌。
&ldo;请你帮帮忙。我的意思是搜查班未来之前,请你呆在这儿。&rdo;
&ldo;我是不会逃跑的。要逃,我干吗还要报告!&rdo;
那女的寻找大个子男人的脸,但没有看见他的人影,不知怎的,有点伤心。
&ldo;赶快用无线电联系。告诉他们一辆自备汽车的行李箱里发现尸体。同时把车号告诉他们。&rdo;
警察接到警官的指示,飞快地向警车那儿跑去。警官嘭的一声把行李箱盖子关上,把人赶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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