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用两只手捧起照片看了看,吓得愣住了。
&ldo;还不知道?&rdo;
&ldo;认识。跟他一起喝过酒。不过不晓得名字。&rdo;她害怕得赶忙回答。
&ldo;你头一次碰见他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不几天……圣诞节的第二天。&rdo;
&ldo;怎么会碰见他的?&rdo;
&ldo;他到龙宫来喝酒,我陪他。&rdo;
&ldo;他一个人来的?&rdo;
&ldo;对,是一个人。&rdo;
&ldo;到底有几天了,你记得起来吗?&rdo;
&ldo;当时……&rdo;
她一会儿用手支着脑袋,一会儿扳手指头数数目,苦苦思索,想弄清楚准确的日期。徐刑警心想,要是这个笨头笨脑的姑娘记不起准确的日期来那该怎么办。所幸她记起来了。
&ldo;十二月二十六日。&rdo;
&ldo;准确吗?&rdo;
&ldo;对,没错。二十三日我到大田去,二十六日回来的,而且是当天接待他的。&rdo;
&ldo;到大田去干吗?&rdo;
&ldo;去看妈妈。&rdo;
&ldo;这位客人二十六日几点钟进龙宫?喝酒喝到几点钟?&rdo;
她为了思考,又沉默了一阵。接着又开口说:
&ldo;很晚才来。大概已经过了十点。尔后……&rdo;
她瞥了一眼徐刑警,底下的话就含糊不清了。
&ldo;不要躲躲闪闪的,照实说吧!我替你保守秘密,一五一十说吧!&rdo;
她很想了解一下警察为什么要调查崔基凤,但一点儿也没有跟徐刑警提起。她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要把眼崔基凤睡觉的事照实说出来。然而她经不起看上去挺凶的刑警的追问,终于按照事实说了。一旦说出了这件事,其他的事用不着问,也就说得很顺当。
&ldo;喝酒喝到一点钟,他要我跟他一起出去,我叫他到旅馆里去等着。他就到p旅馆去等,我隔了一会儿也去了。在那儿,我们又喝酒。我头一次看见有人喝这么多酒。他可真是海量。不过,挺斯文,也挺有趣。&rdo;
她好像陶醉了。
&ldo;你总不会白陪他睡觉吧……拿了多少钱?&rdo;
&ldo;总共拿了七万元。起先他给我五万,我说母亲病危要回家去,他又添了两万。其实这是说谎。&rdo;
&ldo;这个谎说得不错。你是耍花招想多搞一些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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