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自陈江驰的额头流下,冲过鼻尖,流过嘴角,沿着下巴形成水滴,没有落至胸口,先一步被湿润唇瓣吮进嘴里。陈?一下一下舔着他柔软的唇峰,看见舌尖,启唇去追,陈江驰后退着躲避,引得她用力抱住他肩膀,急切地咬住唇。
他促狭一笑,抬手摁住陈?后脑勺,反客为主。
敲门声响起时,洗手间内正打的火热,激烈的撞击声将一切杂音掩盖,年轻男女沉迷于肉体带来的快感,分不出一点心思给旁人。
闫叙放下敲门的手,拿出手机,同虞樱默契一笑。
两只纸袋被轻轻放在门口,与此同时,室内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两分钟后又静静熄灭。陈?对此一无所知,她站在淋浴下,双手撑着墙壁,被陈江驰揉胸环腰,摁在怀中操弄她身下熟透的软穴。
半个小时后洗手间终于恢复安静。关掉的淋浴被拍开,热水哗啦啦浇下,冲散瓷砖上的精液,陈?湿淋淋地被陈江驰捞起来,早已疲惫不堪。
恍惚间坠入梦境,身体置于悬崖,脚下踩空,陡然惊醒。身边不见陈江驰,陈?坐起来,浴袍从胸前掉落,点点吻痕在夕阳照耀下,成为昔年陈旧的枯黄桃花,皮肤都泛着暖黄色。
“吵醒你了?”陈江驰提着袋子回来,坐到沙发边,摸她的脸,问:“有哪儿不舒服吗?”
把浴巾向上扯了扯,陈?手臂横在胸口,疲倦地闭上眼睛,脸颊贴着他温热的掌心,依赖地蹭了蹭。
太温柔了,很想就此沉眠,做一场好梦。
“没有”她问:“我睡了多久?”
“不到十分钟”陈江驰答道。
就那么点时间,睡得也不安稳,似有无限心事,梦中都拧着眉。扶着陈?坐好,陈江驰插上吹风机,帮她吹干湿发。
暖风从耳后来,吹过耳朵和颈侧,酸软的肩颈得到放松,舒适的人昏昏欲睡,陈?倦怠地靠到他肩上,问:“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
“喝酒,泡吧,飙车。”陈江驰挨个举例,想到她睡着时虞樱曾打来电话,指尖拈起她一束头发对着吹,问:“用我赛车照做手机壁纸,很喜欢?”
“拍的挺好看的”不经意对上他视线,陈?咳了一声,抬手抚摸他下巴上的青色胡须,转移话题:“再忙也别通宵工作,对身体不好”
被她看透似乎是很轻易的事情,到底是因为太聪明,还是因为对他太了解?
大概是后者。
“你不也一样,听说胃病犯了”关掉吹风机,他握住陈?手腕,亲吻她手掌心:“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
而且,到底是有多久没睡觉,黑眼圈重到可以去动物园演熊猫。
“你不接电话,我吃不下”陈?垂下眼帘,声音都带着委屈:“我害怕你不回来了”
她最近瘦了许多,漂亮的直角肩几乎能瞧见骨头,掌心贴上去,轻易就能折碎。总认为林鱼在伤害她,他又何尝不是,仗着她的喜欢,肆意伤害,陈江驰摇头说道:“错的是他们,和你无关”
不知是在提醒陈?,还是在提醒自己。
十一年过去,他始终信奉这句话,而陈?同样保持着怀疑。如果真的和她无关,当初为什么要远离她?如今又为什么不回到她身边来?
“别躲着我,好不好?”
适当的装糊涂会好吗?
不会好的,她确信。
陈?抱住他,浴袍落在腿上,赤裸的胸脯贴着他胸膛,她也不在乎,眼里只有他:“你说要我给你电话,可是你都没有接,陈江驰,别躲我,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那是深埋在她心底的恐惧。
虞樱几次叁番讲过,压力需要排解,欲望需要释放,始终绷紧心里的弦,早晚会有弦断人散的那天。过去陈?不以为意,如今却觉得,也许弦早就断了。
记不清从何时开始,她会从梦中突然惊醒,无端哭泣。哪有人会莫名其妙地哭呢,或许她早就不正常了。
陈江驰压着她跌进松软的沙发,捧起她的脸,吻干净垂落的眼泪,拥抱彼此。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欲望,在停不下的眼泪面前,亲吻都只是纯粹的安抚。
“我不是躲你”他轻声说道。
多年过去,记忆里的雨夜始终漆黑如墨,陈?惨白的脸却如一盏突兀的白炽灯,长久地伫立在那儿。
也许,暴雨倾盆的夜晚会在太阳升起时成为过去,可说过的话不会。它像锋利的刀子,在她最柔软的心脏上刻下了深刻的刀痕,他看得见,也一直回溯记忆,伸手触摸。
陈江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似安抚,也似道歉:“陈?,我没看起来那么理智,很多时候也会失控,也会口不择言,我曾经伤害过你,忘记了吗?”
“那你是真的讨厌我吗?”她想知道,那句碍眼,是否出自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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