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才令他大惑不解。
他拿起一支铅笔往上砸,除了落下一些恼人的尘埃与天花板上的一个窟窿,别无其他。
就某种意义上,他决定醒来‐‐他不再躺着。
天气称不上宜人舒适。赤足触碰到地板的时候,侦探有种电流通过全身的错觉‐‐他还活着?这真是个了不得的发现。他,射rlockhols,居然还活着?
他回想「醒来」之前的最後记忆‐‐计程车、oriarty、货柜、山坡、石子路、技术不好的驾驶‐‐车祸。
他把手贴上自己前额。记得没错的话,那边理应当有个不小的伤口,要缝针的那种。
‐‐没有。没有血,更没有伤疤。
射rlock又顺着自己的头摸了一圈,还在脖颈上碰了碰,理论上要有个口子,或者麻醉镖。
半点伤都没有。
什麽跟什麽?射rlock觉得这已远超出他所能理解的範围。毋庸置疑,这里是221b,那个他最熟悉的地方。他应该要死了‐‐如果幸存,也应该醒在一个穷乡僻壤,而不是回到家中。
还有,john呢?
他重重撞上自己身旁的铁门,该会伤得多重?
他在哪里?
射rlock跨着迟疑的步伐往外走,却在门口和室友撞个满怀。
「噢,你可终於醒了。」john有些莫可奈何,又有些担忧的神情,「你睡了几乎有一世纪那麽久,我还以为你昏迷了。你的早餐和午餐都在冰箱里,如果你饿的话……」
「停,john,闭上嘴巴,给我一点时间。」
射rlock开始发挥自己卓越的观察能力‐‐john身上衬衣的颜色从白变成蓝,夹克和最後一个记忆片段相同,依然是黑色那件。牛仔裤,款式不同,但差异不大。还有头发‐‐射rlock记得他们搭上计程车的时候,john用了发胶。
「你的发胶呢?」
「你说什麽?」john富有耐心地回问他,好似在对待一个大病初愈的可怜人。
「发胶。我记得你有抹发胶!」射rlock激动莫名,一只手持续摸索着自己的头部。他发誓,他没疯,更不是嗑药。
医生困惑地晃晃脑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也不知道为什麽你会这麽认为。但我今天确实有抹发胶的打算,可能晚点吧。今天有一场和朋友的饭局。」
「有什麽差别?」侦探挑眉。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johnwatn了。或许这只是种自我欺骗,但我总想着和过去的自己划个分界线。」
「藉由……变换发型吗?」
「也许吧。至少能和那个刚从阿富汗回来的模样做个区别。」john耸肩。
射rlock机警地绷紧神经。他差点就要进入这个「不正常」的状态了。「正常」的情况是:他应该在货柜车里,或者医院,更可能曝尸荒野。
「john,告诉我,今天是几号?」
「一月……八日?」
就是出事的那一天,没错。
但是那天的john并没有约会。印象中的他俩花了整天时间在拟定计画、讨论案情。他们坐上计程车只是为了去吃顿晚餐,至於发胶‐‐john的说法是:「不用白不用。这可能是我一个礼拜以来第一次好好吃顿饭。」
射rlock利用john手上拿着的报纸确认了年份‐‐无误,确实是今年。撇除了一个可能性,射rlock依然搞不懂自己遇上什麽状况。
「你看起来不太好。射rlock,先坐下。」
john拉着他在沙发坐着,发挥他医生的职业技能:「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我死了。」射rlock说。
「……你的意思是,你难受得像是要死了?痛,还是晕眩,还是……」
「不,」侦探使劲摇头:「我遇上了一场可怕的车祸,我应该要死了。没人发现我的话,我肯定得死在那鬼地方。」射rlock没说出医生当时就在自己身旁。
「噩梦吗?」
‐‐不!射rlock在心里大吼,你才是梦!我知道现实是什麽!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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