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承受不来,不自觉的闪躲,可上虞并未给她闪躲的机会,压着她的手腕欺身而上骑在了她身上。她俯身沉声问她最后一遍“你可愿?”白鹤被欺负的乖巧,眼里湿漉漉的泛着光,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二人之间从来都是你进我退,我进你退。上虞霸道时,白鹤便温婉轻柔下来。可霸道的人又何尝不温柔,她轻轻的解开白鹤的衣带,虔诚的吻过她带着伤疤的肌肤。月明星稀,人影缠绵,月光似是变了颜色,失了以往的清冷。踏过那片欺霜赛雪,看一株暗红绽放,指点迷津,路陡山高,踏雪而上,窥得一汪清泉,醉了月光。上虞动作极轻缓,不时亲吻着白鹤出了一层薄汗的光洁额头安抚她的不安。血染红了她修长的手指,使白鹤得到解脱后她便不再继续。她刚停手擦去指上的血迹就被白鹤压在身下,墨黑的卷发铺在她胸口。她有些难耐。白鹤故意逗她“见谅,我没迟皎那般适合床笫之间。”上虞憋了口气,这次是白鹤初夜,她不舍的让她疼。待来日的,看她不让这个妖精知晓厉害!姑姑她不想过分折腾白鹤,可白鹤却坏笑着要大展身手。于她而言能欺负上虞是一件乐此不疲的兴事。浓密黑亮如羊毛卷一样的卷发披散在二人身上,如动物光鲜亮丽的皮毛,带着最原始的诱惑与吸引。一阵阵温热的花香如同温泉的浪潮将她淹没。上虞享受此刻由她的纵容致使身上人带来的不可阻挡的侵略感。“鹤儿,你可真是好样的……”她咬牙恨恨,娇俏的尾音随着异样的失控感湮灭,觉得白鹤只如同一只扑进她怀里的活泼小兽,给予她难以言说的悸动。耳边一句激起她心潮的“还是好紧。”她暂时忘却了对白鹤的威胁,抱紧了白鹤似乎糅合融化成了一池炙热的池水。等待那股掀翻理智木船的巨浪平息,上虞闭眼靠在她身上,心里盘算着下次要好好的跟她算算账。青门殿的事她可还不曾忘了,横竖她要白鹤这个小崽子知晓她绝不是吃素的!她诱骗小孩子一般蛊惑道“鹤儿,我比你大九万多岁,你可该叫声姐姐?”白鹤有些诧异的挑眉,随即觉得有些刺激,便抿唇坏笑着在她耳边轻轻喊了声姐姐。侧眼看她瓷白的面庞染着红晕,分明觉得不好意思却还要玩心作祟。上虞低低的笑了声又道“叫姐姐或许也不合适,该叫姑姑更合适些。”白鹤觉得可行,一边摩挲着上虞清瘦的腰身,一边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喊“姑姑。”上虞忍俊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将她压住,捏着她的下巴坏笑着“小侄女,可要再试试?”白鹤羞恼的抬腿踢她“滚,你这个人就是满肚子坏水!她早就发觉了,上虞表面上坏,实际上更坏,心眼比谁都多。上虞哪里肯放开娇俏的人,在她耳边如同一只危险的狼,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低低的威胁。“下次我可就要连本带利的往回讨了,小侄女小心点儿。”白鹤身材不似迟皎那般看的人心热,可在上虞眼里却是最诱惑的,一双长腿细直,腰细腿长,锁骨精致,皮肤细腻紧致光滑。她是头饿狼,在这株曾被扎的月季上动了邪念,鲜红娇艳的花瓣甜香,恨不得让人一口吞下。那些看起来耀武扬威的刺在她眼里也不再唬人,轻轻的贴近倒适合挠痒。山坡上那匹野狼用鼻尖蹭了蹭娇嫩的花蕊,随即舌头不餍足的舔了舔嘴角,转了几圈卧在了这丛月季旁边。从此刻起这株月季是她的,谁也不许碰,谁敢来抢,那就把那些不长眼的撕成碎片。一夜辗转,终在夜深霜寒之时睡下。醒来时,赤诚相见,白鹤躺在她怀里老老实实的端详着浅眠的上虞,随即一头扎进她怀里。乌黑的半卷长发铺在脑后,在她怀里偷笑着。上虞觉得心口痒,睁眼一看发现是白鹤在作恶,不由得轻笑。“一头扎我怀里,不做凤凰做鸵鸟了?”“阿虞这话说的,今后我只做——你。”噎的上虞有片刻的怀疑人生,或许是她想错了,鹤儿不只风情,如今再看亦有风骚,且独领风骚。白鹤便又不悦的撅起了嘴,指尖用力的点了点那欺霜赛雪。“傻子……”“疼!”疼的上虞倒吸了口凉气,低头看那红色的指痕更添别样风情。眼前高峰愈发陡峭,山顶红梅盛开,映在白鹤眼底,是绝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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