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绰也被她逗笑了,重新抬起头,视线掠过因他而起的靡艳色泽,薄唇微启:“那,时太太想要什么样的诚意?”知道他有洁癖,不可能在车里做什么,顾倚风有恃无恐地伸出手,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圈,嗓音软,调调也软,佯装一副苦恼之意。“时总,嘴上的诚意不够稀罕,我想看点稀罕的。”寒风翦翦,月色清冷。香洲湾内种?植了很多孔雀草,介于蓝紫色的花瓣宛若月宫的精灵。上面一层颜色浅,温婉又优雅,翩翩动?人,而托着它的下面一色调则更深,偏藏青,更富力道。她是被时绰抱下车的。男人滚烫结实?的胸膛令她发软,习惯性地搂住他肩颈,将脸靠得离他很近很近。近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在她听来,震耳欲聋。从?小花园到玄关只有十几步路,换做以前不过是三四句歌词的功夫,可眼下,顾倚风觉得无比漫长。她忍不住心想,路易十六上断头台前走的路,是不是也这般。“害怕了?”感?受到她的颤栗,时绰低声道:“你可以随时叫停。”他向来如此,无论自持再猛烈汹涌的攻势,都心甘情愿地把主动?权放在她这里,然?后回到原位,做一个?没有武器的暴徒。锁孔繁琐精妙,再锋利的钢铁都撬不开,世上独此一只。而她,一直是手握钥匙的人。至于钥匙,则被他亲手托付。可想了一圈,她又觉得这个?形容不太恰当,托付这个?词暗藏的隐喻太有重量,拿着烫手,却又不好意思丢开。他不希望她这样。他给了她充足的选择权,如果觉得钥匙太重手腕酸了,随时可以扔下不管。只是慢慢的,她心甘情愿紧握,而且不觉得沉重。顾倚风小幅度地摇摇头,声音小,但意外地郑重:“可我不想停下来。”进到别墅里后,时绰没有着急开灯。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玄关的柜子上,瞳光深邃,晦涩,也极其认真,像是对待一只易碎的陶瓷偶人。大掌顺着她的耳根缓缓向上,穿过她的发丝。表带混着凉意,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碰在皮肤上。寒与热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分?开,然?后再撞击。气息交缠,逐渐乱了阵脚。顾倚风被激得颤了下,鸦黑的睫羽微微垂着,下意识嘤咛出声。灼烫的热又在悄然?间攀上脸颊,她偷偷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窘迫。瞥了眼腕表,时绰默不出声地摘下。房间漆黑,找不见光亮,只能借助月色依稀看清。表是定制的,绿宝石的下面还缀了一串英文。眸光暗了暗,薄唇轻抿,他将腕表放到了柜子一旁。随即,狠狠吻上她。顾倚风条件反射地扶住他的肩头,十指微微用力,释出来的力气是从?他这里先一步给予的。不仅是手,她仗着此刻的身高优势,双腿直接环上他的腰间,一对脚腕轻而易举地搭在一起,两人间的距离狭窄到可以忽略不计。这个?吻绵长又猛烈,从?吸吮一步步到啃咬。不过被咬的人,是时绰。无奈地溢出一丝气音笑,他哑声道:“姣姣,你之前咬破的地方?才刚长好。”“怎么,不能咬呀?”顾倚风撇嘴,一双眸流光溢彩,含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汽。眼尾殷红,脸颊也是粉俏俏的,怎么看都是一副惹人怜爱的姿态。就算再怎么懂人情、识俗礼,可顾大小姐骨子里依旧蕴了大量的“娇纵因子”。在连温度都被精准计算的温室里待久了,她也想要品鉴一下雨夹雪天气的肆虐。时绰待她一直很温柔,细心妥帖地照顾到了任何一处。可偏偏,她的叛逆是深入骨髓的,一朝一夕改不了,也没人需要她改。倒是应了那个?词,恃宠而骄。接吻时她习惯性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四肢百骸的微妙变化?,一大堆分?不清楚的情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开始弥漫,她有些兴奋。脑袋里仿佛有个?声音在怂恿她,让她无比想要再不克制一点。更想,看他失控。手臂忍不住圈得更紧,她靠近他,唇瓣贴在男人耳根一侧,挑衅道:“时总,他们都说?男人年纪越大身体?越不行,你比我大四岁,不会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吧?”唇角漾起弧度,时绰搂着她的腰,嗓音沉沉:“你要是想知道,我们可以试试。”说?着,他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沙发,若有所?思。也在同一时间,顾倚风察觉到了他眼底燃起的星星点点,连忙出声阻断他的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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