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夏树:“?”夏树迷惑:“工藤,你这是什么弹性遵纪守法?”柯南哽了一瞬,接着炸毛:“我又不是为了害人……快让我看看!”……江户川柯南收下了追踪器,并且再次严词拒绝手枪。北条夏树没有办法,只好把枪带回去,考虑改造。他躺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线条冷锐美丽的手枪,实在想不明白工藤为什么会舍得拒绝这么优秀的武器。“你在干什么?”“我……”北条夏树抬眼,发现黑泽一脸阴沉地出现在面前,动作迅速而粗暴地夺走他手中的枪。“疼。”他吃痛地喊了声,捂住手指,控诉道,“黑泽先生,你为什么突然……”黑泽将枪反手丢到地上,金属撞击瓷地板,声音刺耳。他闭了闭眼,竭力压抑着不断膨胀的怒火,扣着北条夏树的手腕,问:“你呢?”是准备自杀吗?这个认知是忽然冒出来的,并且霎时间主导了黑泽阵接下来的行动。在看到夏树拿着那把手枪的那一刻,疼痛从他的胸腔一路蹿涌到天灵感,化作不甘与愠怒的烈焰,灼得他丢弃所有的理智。前所未有的的不安,以及,强烈到几乎想要杀人的愤怒情绪。黑泽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回答。你想做什么。”“我……卸子弹啊。”北条夏树刚生出点火气,被他眼中愠怒的吓到,怯怯地回了一句,又因痛意而咬着牙提高声音,“黑泽先生,你弄痛我了,松开!”但黑泽阵纹丝不动,将冰冷目光凝注在夏树的脸上,很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唇角,似乎恨不得将他残忍得撕成碎片,生吞活剥,连皮带肉的吃下去。对方的力气大到恐怖,北条夏树开始奋力挣扎,发现无用后,恶狠狠地一口咬在黑泽的指骨上。他实在很痛,因此也完全没收敛力气,舌尖几乎立刻尝到血腥味。这一举动终于让黑泽阵放松了对他的桎梏,北条夏树迅速抽回手,捂着手腕,警觉地看着对方。黑泽看着自己掌背和指节上的牙印,冰霜似的面色终于稍许放松了一点。“你是狗么。”他问。“……哈?”北条夏树惊呆了,他盯着黑泽看了几秒钟,忽然气笑了,“我原本躺在沙发上拆自己做的枪,你忽然冲我发火,差点把我手腕捏碎了,现在又在说什么呢?”他瞪着黑泽:“你必须向我道歉。”黑泽不屑地冷哼了声。北条夏树胸膛起伏两下,简直要被他气晕了。他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想着骂人的话,声音都在抖:“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啊?”黑泽皱着眉望过来,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看到夏树红肿的手腕,又突然噤声,佯装平静地移开视线。黑泽阵这辈子没说过一句软话,此刻正在艰难地组织语言,想以一种并不示弱的姿态哄人。而对方的沉默,在北条夏树眼里就是犯了还死不悔改的意思。他莫名其妙被黑泽凶了一阵,手腕也很痛,生气又委屈,罪魁祸首还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越发雪上加霜了。夏树闭了闭眼,却怎么样都没办法劝说自己冷静。他坐起身,不准备再和黑泽阵这个讨厌的家伙多说一句话,然而黑泽却忽然蹲下来,微微抬头仰视他。“别气了。”他平静地说着,目光凝在夏树的手腕上,对伤情做出判断,“……涂个药,两三天就能消肿。”夏树怔愣几秒,又气笑了,喉咙都被愤怒灼烧得干涩。他说:“你……”不可理喻!神经病!疯子!但夏树什么都没说,在情绪恢复之前,他实在不想和黑泽交流了。黑泽啧了一声,忽然将他另一只手拽过来,贴上自己的侧脸。而北条夏树指尖触到他温凉的面颊,惊得立刻收手,却又被黑泽钳制住,动弹不得。夏树再一次愣住:“……?”为什么?“让你打回来。”黑泽硬邦邦地说,“……行了吧?”end尽管说着近乎低声下气的话,黑泽的语调却像在威胁,导致北条夏树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他试图哄人的表现,反而更加莫名其妙了。“我为什么要打你?”他反问,皱着眉将手抽回来,“我想休息了,失陪。”黑泽:“……”北条夏树无视对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佯装平静地关门,然后飞扑到床上揍枕头出气,继续暗骂黑泽阵。暴力狂!不可理喻!瞎了眼才会喜欢这种人!缅因猫跳上床盯着他看,仿佛在无声询问他为什么生气。“他太讨厌了。”夏树伸手把猫捞进怀里,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还是你好。”银毛大猫咪颇为傲娇地仰头:“咪。”但夏树说完就后悔了。……好沉啊,二十多斤,这是猪吧?这么胖是怎么跳上桌面的?他又转为侧躺,终于将这份沉甸甸的爱卸下了。缅因猫完全没意识到来自主人的微妙嫌弃,正眯着眼睛假寐。猫的脾气从各方面来说都比黑泽阵要好懂,想贴贴就会凑过来,用毛蓬蓬的大尾巴蹭他;生气不会超过一小时,随便哄哄就偃旗息鼓。它也会认错,耳朵耷拉、往后折,顶着蔫了吧唧的飞机耳和圆滚滚的绿眼睛,无声讨好。北条夏树随手拿了把梳子,给猫梳毛,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他甚至有种隐约的感觉,黑泽先生最后说的那句‘让你打回来’并非挑衅或者敷衍,他可能……是在示弱。不会吧?为了防止自作多情,他决定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比如想想怎么改造那把被工藤新一退货的手枪。一陷入思考状态,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北条夏树画完新的概念草图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也觉得有点饿,因此准备出去觅食。他推开房门,发现黑泽阵还在客厅,对方躺在沙发上看资料。茶几上牛皮档案袋堆成小山,错落的文件堆边缘预留出两块拳头大小的空处,放着两杯咖啡。有一杯只剩一半,置于黑泽阵左手侧;另一杯冰美式在他对面,没拆封,吸管叠在杯盖上,塑料杯壁外侧挂了层水珠。北条夏树原本只是假装不在乎地扫了眼,目光却顿时凝住了。……哎?这是什么意思……给他买的吗?黑泽阵抬头,迎上他的眼睛,神情平淡,好像在等他主动开口。北条夏树立刻做贼心虚般收回视线,加快脚步出了门。黑泽阵:“……”……等到夏树回来的时候,茶几上的文件、咖啡以及黑泽阵本人都不见了,本就没什么东西的客厅显得愈加空旷。自这天起,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冷战拉开序幕。北条夏树要上学,工作日白天的时间都在学校摸鱼,双休偶尔会去找柯南或者博士,闷头做自己的事情时对外界一无所觉。而黑泽阵这个人飘忽不定,神出鬼没,脚步比猫还轻。只要他想,北条夏树根本没机会去捕捉他的行踪。一开始,夏树还有点生气。“……真是看错他了。”他对猫自言自语,“还以为是想和好的意思,果然是我一厢情愿。”就这么几乎0交流的一周过去,在夏树以为对方已经搬离这里时,黑泽阵终于出现了。他下颌处有一道不甚明显的伤,是新添的伤口。夏树犹豫地问:“你受伤了吗?……脸上。”黑泽若有所思,抚了下那道浅浅的伤口,说:“没什么。”北条夏树还想再说点什么,又出于某种报复的心态沉默下来,他点点头,转身走了,因此也没注意到黑泽烦躁与不解的表情。……这天晚上,江户川柯南十分兴奋地打电话给他。“我发现喝酒能让我身体暂时变回来!”他迅速地说,“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帮忙记录?我必须再实验一次。”北条夏树眼睛亮了:“什么时候?”柯南:“就现在,来博士家找我,快。”夏树:“好,你等等。”他立马把和黑泽先生冷战的沮丧和失落抛到脑后,满脑子都是实验和五花八门的推测。他收拾好东西,小旋风一样出了门,赶到阿笠博士的住处。桌上摆着三瓶酒,外面贴着红色标签,上书中文印刷体‘老白干’。“……这是?”北条夏树走过去,“白酒吗?”阿笠博士点头:“对。新一昨天感冒,误喝了一口老白干,暂时变回来……”他饶有兴致地问:“持续时间呢?有没有一小时。”柯南:“没有。”“那来试试看吧。”北条夏树摊开笔记本,将包里的量杯拿出来放在桌上,“总之,先喝25毫升……”柯南拿起量杯,将酒开封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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