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歇你干什么!放开我!你疯了唔——”未尽的言语连同唇上?鲜艳的口脂被他?吞进肚里,盛婳懵了一瞬,随即便是奋力挣扎,只可惜她的双手被反剪高举过头顶,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被撬开贝齿,任人肆意侵占。祁歇仿佛要借此?掠夺她肺里全部的空气,在她唇上?反复噬咬、吸吮,带着重压直抵她的喉咙,不死不休。盛婳被这深吻蹂躏得?唇瓣发麻,舌根隐隐作痛,眼睑也跟着溢出生理性泪水,仿佛有一段熟悉的记忆在眼前飞速闪过,快得?无法捕捉。她忍不住颤栗起来?,身子麻了半边,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咬向了他?。祁歇终于停下了动作。他?眸光沉沉地盯着盛婳,忽而?抬手拭去唇角渗出的血迹,又伸出手指抹开她唇上?糜烂的血色。水光潋滟,艳色无边。盛婳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偏偏手脚还被他?死死压住,她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低吼着试图唤回他?的神?志:“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今天?是我跟崔树旌成婚的日子!”口腔里仿佛还残余着他?的血腥味,盛婳的声线止不住地发颤:“……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姐吗?”祁歇不答,复又俯下身来?压住她。盛婳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抖,还以为他?要再来?一次,忙偏过头避开他?随时可能落下的唇。然而?祁歇只是靠在她的颈窝处,低低呵笑了一声:“我眼里怎么会?没有皇姐呢?”他?状似缠绵地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毫不意外感受到她随之而?来?的颤抖:“实不相瞒,我眼里心里一直都只有皇姐,从来?没有过其他?人,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皇姐,这该怎么办呢?”嘴上?说着讨教的话语,祁歇的眼眸却没有半分恭敬之意:“皇姐说过,我身为帝王,娶妻生子、充盈后宫是我的责任,可我现在除了你谁也不喜欢,不如皇姐也可怜可怜我罢?”像她对崔树旌无私贡献出了自己的寿数一般,大方分他?一点恩泽,可好?祁歇紧盯着眼前这个能够狠心到抛下一切、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终究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他?伪装成侍从一路送嫁,亲眼看着她牵着红绸与另一个男人拜堂,本该就此?离开,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跟随着那对璧人来?到婚房。他?听着两人在房中腻歪,看着崔树旌脚步欢快地出了婚房,理智告诉他?真的该走了,却还是忍不住一再停驻于她的房门前。然而?……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盛婳和那道神?秘的声音对话。他?听到她言语之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和即将抛下一切的洒脱。可谁又能来?告诉他?拜堂和所谓的“寿数交接仪式”又有什么关联?祁歇何其敏锐,他?细究字眼,便猜出了一种极为荒谬、怪诞的可能——盛婳把她的寿命延续给了崔树旌。这样无厘头的假设放在那个超出祁歇认知的存在上?,三分真就成了十分。多么感天?动地的爱。祁歇面无表情地想。她把她的命当?做可以拱手相让、交付他?人的东西,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还天?真地以为她所剩时日无多,为此?痛苦煎熬、食不下咽,日日夜夜难以入眠。她当?真这么爱崔树旌,可他?偏不让她如愿。祁歇低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盛婳咬紧牙关,勉强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你休想。”千言万语堵在心头,盛婳为着这头自己亲手养大的白眼狼气得?胸腔剧烈起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挑出哪一句来?骂,只能恼火地在脑中疯狂催促系统:“系统好了没?好了就赶紧带我走!”这间歇性发疯的人她是一秒钟也不想应付了!系统弱弱地答:“还有十分钟。”它话音刚落,盛婳就感觉到手腕一瞬间被祁歇加大了力道,她疼得?嘶气,不知道他?又突然发什么疯,只能按捺住怒火,软声道:“祁歇,你现在放开我,我们还有话可谈。”没有反应。“祁歇?”盛婳又挣动了一下。可身上?的人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僵住不动了。盛婳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人隐在烛光之中晦暗无比的面容,他?的双眸好似倏然间失去了所有光彩,不可置信般低喃道:“你要走?去哪?”声音轻得?像一场簌簌而?下的雪絮。盛婳听着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话,一头雾水,她刚刚有在他?面前说起离开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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