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迟,怎么不多睡会儿。”薛鹤站在床铺边。风尘相不自觉揉了揉腰,说谎都不经思考,“家里来信,说母亲最近身体不好,我得回去看看。”薛鹤不满,“你夫君最近身体也不好,你要不先替我看看。”风尘相闻言微微蹙眉,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你身体不舒服,我怎么不知道?”薛鹤傲慢别过头,冷哼一声说,“胃不好,吃不消。”风尘相:“……”“明日动身,我得去一趟京城。”“我若是不许了。”“阿鹤不是已经让花花去收拾行李了?”薛鹤不悦蹙眉,“她又跟你说了?”“那倒是没有。”他可不想让人无故背锅,“刚才你在门外说那么大声,我又没死,听见也不稀奇。”薛鹤也没深究,眼眸微眯,转而问道:“那薛逢……”“你若不想见他,闭上眼睛就是。”说完察觉气氛不对,风尘相开玩笑说:“薛逢这人放荡不羁,年纪虽小,心思却是极其细腻。”“再者,他也许知道些南烛草的事,留在身边总归是放心些。”薛鹤短暂地凝视着他,风尘相见男人没说话,扭头瞄了眼,与他视线分毫不差地撞在一起。薛鹤冷嗤以鼻,这人果真心机深沉,他对薛逢如此,对自己,也许对所有人都这样。口腹蜜剑,出口谎话连篇,满是算计,比任何人都无情。“阿鹤这是怎么啦?”风尘相见他情绪不对。薛鹤明显不太想搭理他,迈开修长双腿径直转身负手离开。风尘相愣了愣,明白过来低头轻轻笑了两声,这男人还真是……说到底也是自己造的孽,惹谁不好。“你不就想知道南烛草的下落。”他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揉了揉早就没有知觉的腿,眼眸漆黑,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嘴唇动了动,扯出一抹久违的失落,“我从不与人交心,那南烛草的确在我手里。”他抬头看着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的脸,沉默半日道:“那天晚上的人,也是我。”薛鹤先是一愣,唇角勾出一丝很淡的轻笑,眼底漫上一层苦涩,刹那后又归于平静,开口声音清冷,“我知道。”他之前便怀疑过,虽然得到的结果并不如意。他在等风尘相亲口承认,给自己一个肯定答案,只要他肯说,无论两人以前有何过节,他都可以既往不咎。“阿鹤救过我命,于情于理,都该是我欠你才对。”风尘相失落道。薛鹤斜眼深深凝了他眼,“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嘴里能有几个字是真心,我心里有数。”他转身冷漠说,“明日启程,我会随你进京,至于那薛逢……”风尘相一脸谄媚之相,“阿鹤……”薛鹤拧了拧眉,不愿再多说,“你再睡会儿,我还有事需要处理。”男人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风尘相在他走后扶腰忍不住“嘶”啦一声,难受是真难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体无完肤的身体,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的某处凸起也是异常红肿,一不留神擦过细软衣料,脊椎一瞬仿佛触电般的直颤。“……”真玩过头了。紫堇殿的门再开时,他当是那人回来了,不过再听那轻缓虚浮的脚步声,应当是个女子。石花妖手里端了一盅药粥,妖娆多姿地朝榻边走去。“风二公子可算醒啦,再不醒,这粥可就凉了。”风尘相施礼会心一笑:“有劳石姑娘了。”石花妖轻轻放下粥,踩着轻盈的碎步走上前,“公子无需见外,瞧这模样,真是看得人心痒痒。”她十指纤细如玉,抚上他的脸庞,风尘相任凭她上下其手,柔声笑道:“风某怕是还得劳烦石姑娘去趟药房,帮我个忙。”石花妖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旋即身体软绵绵地靠上前,凑近他耳边吐了口气,暧昧道:“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毕竟说到底也是我们宫主不会疼人,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操点心也是应该。”“我想麻烦姑娘帮我……”“什么事还得废她再跑一趟。”薛鹤负手,面色冷冰地看着身体仿佛紧贴一起,暧昧不清的二人。石花妖见状连忙起腰朝他欠了欠身,薛鹤没去看她,“你先出去吧。”石花妖脸庞娇俏,红唇微张,迫于男人威压,老老实实退下去。她走到门边顿了顿脚,回头目光漫不经心地留意着里面情况。时间仿佛静止不动,周围空气凝固。“你宁肯让她帮忙,也不愿意跟我说。”薛鹤冷冰冰的开口。风尘相百口莫辩,“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一点小事,又何必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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