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贬的原因?
只怕天上仙听了都得吓尿裤子,其余没吓住的,也要人人手持鞭子恨不得打死她。
她不明白,或者说,她不想明白判官为何在罪诏中更改了她的罪行,令真实的缘由不为众人所知。
眼下,千秋尔只担心一件事:这怪异法宝,山河盘,能否测出她的谎言。
她思来想去,这山河盘再厉害,不过凡尘之物,该是窥不见天上事,便笑道:“你看我这混不吝的性子就是爱闯祸的,大错小过一累积,可不就被贬下来了嘛。”
“哈哈哈。”桃伯桃娇笑连连,拿发尾扫她脸颊,“那你不难过吗?”
“嗯?难过什么?”
“一个大妖仙,如今任人捏玩啊。”他笑眯眯,双手捧起她的脸,搓来搓去。
千秋尔眼眸乌圆,很是不解,诚恳问:“与桃桃在一处怎会难过呢?”
桃伯桃大笑,指尖掐着她的脸颊肉,来回挤压。忽然,他嘴角抿直,沉声道:“我可没忘你将我丢在孤舟上,说,是谁告诉你我怕水?”
千秋尔眨眼,满脸好奇:“桃桃你怕水,为何还能喝茶,能泡澡呢?”
桃伯桃冷笑:“你不说我也知晓,定是那红喜鬼,又是该死的地鬼!”
“哦,因为你怕水,怕的是山河湖海有自然灵气的水啊。”
“等我抓到那姓段的,定将红喜也从葫芦里揪出,杀掉!”
“幸好是这样,不然你喝不得茶水,下不得池子,我们就少了好多乐趣。”
“......”
“......”
烛火噼啪,两人灯下沉默对望,紧接着,齐声大笑。
-
桃伯桃惩罚千秋尔的方式,便是命她拓印他的戏台演出。
喧闹的戏馆里,千秋尔飞檐趴地,抓取每个精彩角度,用留影石为他拍了个专门的集子。晚间桃伯桃回来检查,将留影石扔到空中,与她一同回顾。
期间,千秋尔必须言辞真诚,不带重复地,啧啧称赞。
她是不知这桃伯桃究竟是大度,还是有病,竟就这样轻轻放过了她——千秋尔还在摸索桃伯桃的性子底细。
这夜,两人睡下了,桃伯桃却突然睁开眼,清幽的月光里,他凝了眼枕边人恬静的侧脸,随即化作黑雾,散出屋外。
房门外,两名手下静候在此,见他出来,躬身道:“圣子,那边已安排妥当。”
桃伯桃松松披了件外衣,看起来很是风流疏狂,闻言一笑,艳丽的脸浮现不屑的杀意。
他早就确认陈妙和所在,派人悄无声息破掉护山结界,将山中异己杀掉取代。
这时听闻不日便有一群陈妙和的手下会从四方赶来,参与她的婚事,这才没出手,只等那大喜之日瓮中捉鳖。
这一切都胜券在握了,桃伯桃便满腹闲情在这与千秋尔玩闹,去上台唱戏。想到内线禀报,陈妙和是如何对那少年天师的,他就忍俊不禁。
“这人鬼情未了的戏,可真是俗套啊。”桃伯桃叼起一截长发,盈盈笑道。
“桃桃...?”身后响起松软的呼唤。
桃伯桃扫了眼旁边两人,后者迅疾退去,隐入夜色,他回眸,循声望向二楼。
月色如银,那姑娘趴在窗沿,整个人裹在淡青色被褥内,只露出小巧的脸,脖颈处长发凌乱堆聚。
“你在作甚,桃桃...”
尾音落下时,他已翩然来到,长身悬立窗外,单手按轩窗上盖,一脚踏窗沿,低头,满头青丝与月光一同从肩后拥来。
“怎么醒了?”他那张昳丽精细的脸浸润在夜色里,美得不真实。
千秋尔瞳仁颤了颤,语气轻轻:“桃桃,好好看。”又揉揉眼,带着才醒来的微哑声线,“忽然发现桃桃不在了...”
“我在呢。”桃伯桃跳下窗台,外披的团花彩衣拂过,如艳丽的蝶舞,他长指按上衣襟,抬手一甩,将外衣随意扔去,揪住千秋尔的被褥,与她一同挤了进去。
两人都只露出个脑袋。
“从前啊,我与师兄们便是如此,头抵着头,趴窗聊天的。”桃伯桃说着,头一歪,撞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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