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会的。你真是个可爱的老傻瓜!现在先别在这儿看报啦。&rdo;诺拉从我手中夺去那张报纸,把它塞在收音机后面。
【注】《飞黄腾达》:百老汇歌舞剧《智一次险》(1932)中的一首歌曲。
第五章
那天夜里,诺拉睡不着,一直在阅读夏利亚宾【注】回忆录。我倒打起盹儿来;可她问道:&ldo;睡着了吗?&rdo;又把我叫醒了。我说睡着了。她给我点支烟卷儿,自己也点一支。
&ldo;你有没有想过偶尔再干干侦探活儿,只是解解闷?要知道,有时候出现那么一桩怪事,像林德伯‐‐&rdo;
&ldo;亲爱的,&rdo;我答道,&ldo;我认为魏南特杀死了那个女人,警方用不着我帮忙也会把他逮住的。反正那跟我无关。&rdo;
&ldo;我并非单指那事,可是‐‐&rdo;
&ldo;再说我也没工夫,我得忙着照管你的产业,我可是冲着那个才娶你的,尽量别让你受到什么损失,&rdo;我吻她一下,&ldo;是不是喝杯酒,也许就会助你入睡?&rdo;
&ldo;不想喝,谢谢。&rdo;
&ldo;我没准儿喝一杯就可以睡着。&rdo;等我端着一杯威士忌回来时,她皱着眉头,正望着天花板。
我说:&ldo;那个姑娘长得倒挺逗人喜爱,可是有点疯疯癫癫。不过她要不是那样,就不是魏南特的女儿了。我搞不清她的话里有多少是她的真正想法,也说不清她的想法里有多少是真格的。我喜欢她,可我觉得你‐‐&rdo;
&ldo;我倒不一定喜欢她,&rdo;诺拉若有所思地说,&ldo;她也许是个小坏种,可她对咱们说的话,万一有四分之一是真的,那她现在的处境可够呛。&rdo;
&ldo;我没办法帮助她。&rdo;
&ldo;她却以为你有办法。&rdo;
&ldo;你也在这么想。这说明甭管你在想什么,你都能拉一个帮衬的人。&rdo;
诺拉叹口气:&ldo;我希望你能头脑清醒得叫人能跟你谈会儿话。&rdo;她靠过来呷一口我的酒,&ldo;你要是现在就把你送给我的圣诞节礼物给我,我也同样可以回敬。&rdo;
我摇摇头:&ldo;等吃早饭的时候再交吧。&rdo;
&ldo;可现在已经是圣诞节了。&rdo;
&ldo;还是等吃早饭时再说吧。&rdo;
&ldo;不管你送给我什么,&rdo;她说,&ldo;我都巴不得不喜欢。&rdo;
&ldo;那你也得留下,因为水族商店那个家伙说不能退货,因为它们肯定已经咬掉了尾巴‐‐&rdo;
&ldo;你如果能想办法帮帮她,那也伤害不了你什么,对不?她那么信任你,尼克。&rdo;
&ldo;人人都信任希腊人。&rdo;
&ldo;别这样。&rdo;
&ldo;你就是爱管那些跟你无关的闲事‐‐&rdo;
&ldo;我只想问问你:魏南特那个离婚的太太知不知道那个沃尔夫小姐是他的情妇?&rdo;
&ldo;这我闹不清楚。她过去一向不喜欢那个姑娘。&rdo;
&ldo;他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rdo;
&ldo;这我也说不上‐‐一个女人呗。&rdo;
&ldo;长得好看吗?&rdo;
&ldo;以往倒挺好看。&rdo;
&ldo;年纪大吗?&rdo;
&ldo;40来岁吧。别再谈这些啦,诺拉。这跟你没什么关系。让查尔斯家、魏南特家各扫门前雪,各管各家的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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