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把我看成oga?”闻驭看向他。浴室里水汽氤氲,方青宜和他一丝不挂,挤在酒店的白色浴缸里。方青宜专注等他回答,甚至忽略自己眼下的模样。眼尾潮湿、情潮未褪的脸,密布性爱痕迹、掐得发红的皮肤。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散发诱人侵犯的气息。闻驭扬起嘴角:“你想要我把你看做oga?如果我完全以alpha对待oga的方式操你,你五分钟都撑不到。”闻驭偷换了概念。然而方青宜意识混沌,没有察觉这一点。都是男人,谁还没自尊心,他被刺激得提高音量:“怎么可能?”“我们可以赌一把。”“你输了要告诉我到底什么意思。”“好,”闻驭眼底里掠过笑,“如果你输了呢。”方青宜脸红了红:“不可能。”闻驭没再说话,哗地起身,跨出浴缸,浑身滴水地离开浴室。不一会儿,他拿了手机进来,打开秒表搁在盥洗台上。水花飞溅,他重新坐回浴缸,一把抓住方青宜脚踝,把对方拉回自己怀里,两根手指插进对方肿胀不堪、还没恢复的嫩红小洞,不知碾到哪里,方青宜惊喘一声,腰窝发软,喘息陡地乱了。方青宜浑身发热,想把自己的脚踝从闻驭手掌里挣脱。闻驭察觉他意图,把他一架,突然从水里站起来,就着把尿的姿势,抱他离开浴缸。“看着镜子,怡怡,看清楚我怎么操你的。”闻驭贴在他耳垂,嗓音压得很低,肌肉扎实的手臂迸出力量感,把一米八高的方青宜,竟双腿架着,悬空抱在胸前。他勃起的阴茎就顶着oga那操得软烂的地方。方青宜撑不住,身躯往下坠,alpha粗长的阴茎顺势顶进去,一上一下地快速律动。方青宜压根没想过,闻驭会用这种姿势操他,血冲头顶,羞耻到极点。酒店浴室的镜子,原本用来扩展视觉空间,此刻却清晰见证他放荡的情欲。他眼睁睁看着闻驭筋脉盘虬的肉棍翻开自己股缝里的嫩肉,窄小的洞口不可思议吞下那么大的东西。他的身体被干得上下颠动,两条腿在闻驭手臂上晃荡,肉体撞击混合黏腻水声,密集冲击耳膜,难以形容的淫乱。镜子里oga,被alpha悬空架着,眼神迷离、满脸欲色。alpha进攻性的信息素不断释放,把oga像猎物一样捕获。方青宜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部尺度很大的情色片。镜子里,站在他背后的alpha,眉目英俊、身材高大,赤裸的肌肉精壮有力,线条凌厉。他正被这样一个alpha操透自己的身体。白光切过脑海,在热气、汗水与体液里,方青宜意识混乱,情不自禁叫喊。闻驭似乎很喜欢听到他的喊声,长眉紧锁,被他吃进体内的鸡巴愈发胀硬滚烫。他抱着方青宜走了几步,阴茎滑落出来,伴随走路的动作拍打方青宜屁股。闻驭把方青宜背过去按在盥洗台上,不等方青宜跪稳,压着他清瘦的背,再度深顶进去。做了一晚上,闻驭把方青宜的敏感点摸了个七七八八,不断剐蹭方青宜神经最脆弱的地带,撞得他臀肉如白浪翻动,呻吟都四分五裂。突然,方青宜嘶叫一声,浑身不自主地震动,在做出更激烈的反应前,闻驭双臂收紧,把受惊的oga死死箍在怀中,牙齿继续往他后颈里咬入。虽然他只咬在皮肉上,没有咬进腺体,也没进行生殖腔射精,但对于方青宜不稳定的腺体来说,闻驭的行为,依然强烈得难以承受。“唔……”方青宜哭泣起来,仰起脖子,视野白茫茫一片,像是坠入海里,周遭水流空空然淹没耳膜、遮蔽感官。精液喷射,溅在盥洗台洁白的砖面。闻驭喘着粗气,从后面压住方青宜,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模糊闪烁,映入方青宜瞳孔。是什么?方青宜看不清楚。闻驭拿起手机,关掉秒表读数。“三分五十二秒,”闻驭打了一掌方青宜屁股,抱他从盥洗台下来。他低下头,含吮方青宜泛红耳廓,把混杂情欲的嘶哑嗓音,缓缓递入对方耳中,“怡怡,你输了。方青宜睫毛被泪水沾湿,仰起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他目光失焦,似乎还没能从高潮余韵里拼合分裂的神智。闻驭知道方青宜到了极限,缓缓拔出还硬着的阴茎,把方青宜抱起来,打算放他去睡觉。还没动身,方青宜忽然勾住他脖子,吻了上去。他视线模糊,吻在了闻驭高挺的鼻梁。察觉不对,又往下寻觅,才捉住那两片紧闭的唇。他缺乏接吻的经验,一味拿唇乱蹭,就像口渴之人迫不及待想饮水,却怎么都拧不开瓶盖。闻驭类似于标记的行为,激活了他的腺体。作为oga,他的理性与意识被生理激素绑架,本能向眼前优越强大的alpha发出邀请,带着哀求的意味,渴求得到alpha的爱抚。可是眼前这个alpha,在整个夜晚激烈入侵他身体的alpha,静静没有反应。“亲亲我,”方青宜急得喃喃,“你怎么不亲我了?”他手使不上劲,勾不住alpha的脖子,快要从alpha身上要掉下来。一只手迅速抓住他的胳臂,很重地捏着,似要把他纤细的骨骼捏碎。漫长得凝固的几秒后,闻驭一抬手,扣牢方青宜后脑勺,回应了他的索吻。与方青宜不得章法的乱吻不同,他目的明确,撬开方青宜牙关,舌头探进去,压住oga柔软的舌面,勾吮、舔舐,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扫荡。闻驭一边深吻进方青宜口腔,一边拿脚踢开虚掩的浴室门,抱着怀中人往大床走去。方青宜被吻得喘不过气,脸蛋憋得通红,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不住流下。两人倒在皱乱不堪的大床上,没有再继续身体交合,只是搂紧了疯狂接吻,吞咽彼此的津液,翻搅迷乱的水声。方青宜到最后,舌尖发麻,嘴唇红肿,肺部的氧气都被抽空。眼泪不知不觉,淌满整张面庞。35吻断了,又接上,断了,又接上。狂热迷乱、失去节制的湿吻不知持续多长时间,终于在交错的呼吸里,如一场暴雨骤然停歇。房间异样的安静。方青宜急促喘着,很近的距离,对上闻驭的眼睛。那双黑瞳里浸满夜色,似乎毫无情绪,又似乎有熔浆在岩层下涌动。方青宜做得筋疲力竭,闻驭给他擦身子、穿睡衣、吹头发,放回被子里,他昏昏沉沉,乖巧安静得任由摆布。睡觉的时候,方青宜双腿蜷起,侧躺在床上,高高的个头缩成一团,半张脸都躲进被子里,呈现出某种不安的状态。闻驭怕他堵住呼吸,往下扯了扯被子,让他整张脸露出来。方青宜不高兴地皱眉,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闻驭以为弄醒了他,刚要说话,方青宜摸索着,把一样东西攥在手心,放进口里吮了吮。口欲得到满足,他神情安定下来。闻驭却顿住。方青宜攥得很紧,放口里含着的,是他的手指。他以前不止一次嘲弄方青宜,怎么跟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吃手,幼稚死了。方青宜被他气得够呛,自此下狠心戒了,很多年里,闻驭再没见他把手指放进嘴里。直到上次在厨房,方青宜不小心被杯子烫到。36转眼到了年末。元旦前一夜,方青宜去方屿川家吃饭。方父方母离婚后,都搬去了国外居住。偶尔只在视频通话里,隔屏幕见一见日渐生疏的孩子,说几句不痛不痒的问候。每每想到自己父母,方青宜就觉得,父母其实是同一类人,爱自己超过一切。方青宜童年时,夫妻感情越来越差,小妹方姗甚至直接丢给了舅舅舅母抚养。舅舅舅母都是beta,一直没孩子,有了方姗后更决定不再要。两人恩爱,方姗得到家庭温暖,成长得天真爽朗、敢爱敢恨。但他们三兄弟,生活在冰冷、压抑的家庭氛围里。父母在家,不是一句话不说的冷战,就是激烈到恐怖的争吵。母亲歇斯底里,会一遍遍逼问孩子,她为什么遭遇不幸,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吃过晚饭,一群人待在客厅。大嫂叫上佣人,去厨房准备茶点。方温、方暖打扮成小公主的模样,凑在徐婷的恋人赵雯雅两侧,看雯雅老师画画。徐婷则与方屿川坐在另一张沙发聊天。方青宜站在露台,隔着玻璃看向客厅里的景象。方屿川穿的休闲装,肩膀抵着徐婷,一向紧绷的面孔难得露出轻松笑容。徐婷是个英姿飒爽的alpha女性,方屿川在她面前,反而显得弱势,透出没长大的孩子气。方青宜摸出一根烟,夹在手里,缄默注视两人。心想:他俩能察觉那种暧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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