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把权舟甩开:“大伯,大伯母,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如果你们今天不想谈的话,我改天再来。”
他说完,拉着林木离开,也许今天就不该过来,她们的情绪太激动了,又或许他不该抱着那么大的期望,让大伯她们理解。
即使最后他做出让步,怎么对他都行,只希望他们心里不要忘记老爷子老太太,这他们都不肯,他们早已经把他和老爷子绑在一起看待了。
权舟被摔在桌子上,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的怨恨越积愈多,凭什么他就可以拥有所有,有钱有权还有老爷子的维护和爱护,而同样都是他的亲人,对待他们的差别如此之大。
她早就看二叔一家人不顺眼了,父亲才是长子,搞得他们跟私生子见不得人似得,二叔一家长期霸占着老宅,这算什么?
从小的羡慕嫉妒加上近日的仇恨,权舟拿起旁边的花瓶就朝林木砸去,权倾感觉到后面有劲风吹过,用胳膊挡了过去,花瓶在他胳膊上碎裂,幸好他穿着外套,没有脆片扎紧胳膊里。
不过林木的心还是咯噔跳了一下:“你没事吧?”
“没事。”权倾望了望地上的花瓶,在望向权舟,她好像疯了一样,把苹果,榴莲,甚至香蕉,桌子上能砸的一切都朝权倾和林木砸去。
权宇也加入了进来,包括徐铭。
权之谦站在中间,犹豫不决,带着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权倾和路鸣把林木护在后面,林木朝权之谦喊道:“大伯,她们疯了,你也不阻止吗?”
权之谦这才喊道:“够了。”
他上前一步站在中间,徐铭母女三人才停止了对他们的水果攻击。
权之谦用双手握住权倾的胳膊:“权倾啊,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我们不欢迎你,这些年,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受了,或许这样对我们都好。”
两人互相望着,似乎都想从对方眼里探寻到什么,亦或者可能和希望。
权舟突然从右边蹿了出来,手里拿着把水果刀,斜刺里刺过来,带着狠厉和决绝,权倾当然也察觉到了,他想动,可是大伯的两只手还抓着他的胳膊,他的眸子里闪过一层深幽,大伯居然在关键时刻配合着自己的女人,想要权倾的性命,这是权倾没有想到的,或许他想到了,只是不敢相信,或者不愿意相信。
他注视着权之谦的眼睛,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犹豫,不忍和痛苦,权倾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他所敬仰的大伯,终究是落到了世俗的尘埃里,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正直,热血的上将了。
他动了,他在观察着权之谦,或者等权之谦醒悟,主动放手,同时也积蓄着力量,奋力一搏,权之谦没有放开他,他很失望,用尽全力挣脱他的钳制,权之谦是军人出身,力大又有功夫,权倾挣脱他不容易,也就是避开了权舟的水果刀不刺到重要部位,但是并不能完全躲避,又或许能躲避,他不想躲,想用血来换取大伯的清醒,执迷不悟和他们对权家的怨恨。
只要有那么一点的希望和曙光,让他见一点血也值了。
公平行事,用法律说话,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线和原则,即使被冠上六亲不认的罪名,也在所不惜。
亲自上门解释,用鲜血证明自己的真心,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为此时做一个了解。
水果刀入体,入的并不是权倾的肩膀,而是林木的胳膊,她在他右面,确切的说,权舟扑过来时,她离的最近,也最有可能挡住这一刀,她想也没想就这样做了。
她抱住权倾的侧身,在那刀身入体的瞬间,似乎还清晰的听到了扑的一声,不过第一时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刀子的凉意。
她望着权倾,眼底还带着笑意。
权倾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然后看到她胳膊上的衣服瞬间被血色染红,眼睛中的煞气暴涨。
权之谦似乎也没有想到林木会扑过来,或许他被鲜血终于唤醒了一些本能,主动去放开权倾,权倾正好甩开他,把他甩一边去了。
他抱住林木,眼睛却死死的锁住了权舟,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手枪,路鸣首先扑过去:“权总万万不可啊。”
林木也大吃一惊,权舟被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呆呆的望着他手里的手枪,他居然随身携带手枪。
徐铭和权宇也感觉到了害怕,他们很久不见到权倾,似乎忘了他的称号,那些人对他的评价,冷酷无情的暴君,碰到不喜欢的人,都要踹上计较,更何况,有人伤了他心爱的老婆。
他想杀人,他要杀人。
“滚开。”这是他对路鸣的命令,他一个反转,居然把手枪又对准了路鸣,逼迫路鸣放手,他心意已决,谁都被阻止他,杀人。
“哎呦,哎呦,好痛啊。”林木连忙嚷嚷起来:“好多血啊,快送我去医院。”
权倾狂躁的心神被林木的喊痛声吸引走了,他抱住她:“木木,你在撑一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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