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被拉回了一丝神智,但是他邪火已经上来了:“去,出去,滚出去。”
说着把乔韵的上衣都给撕破了,她惊呼一声,幸好她怕冷,里面多穿了一件保暖,太厚,张总撕不烂。
季姐和梦姐似乎就等张总的这句话,一瞬间,房间里的人都走光了,就连梅姐都给了她一个保重的眼神。
乔韵感觉到那只恶心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意,想死的人都有了,刚才人多,她觉得羞愧,现在人走了,她惶恐害怕。
“张总,等等,张总,天还没黑呢。”
张总冷笑,这种事还分什么天黑不黑?
他拎起她的衣领把她摔在地板上,朝她啪啪扇了两巴掌,露出痛快的凶光,乔韵被打懵了。
……
季姐听着里面的声响:“哎,真是可惜了,一朵好花就这样被摧残了。”
“还是先想想我们自己吧,张总是打算在这里住上两天的,一个乔韵怎么能满足他,接下来还不知道有谁倒霉呢?”
去掉了媚笑,几个人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人都是自私的,刚才不把她推出去,受罪被虐待的就是自己。
谁会跟自己过不去?说到底,算计别人,也是为了保住自己,她们都是可怜人,荣华和痛苦都捏在别人手里呢。
“去准备个房间放点热水吧,回头她可能需要。”梦姐冷漠的对梅姐交待。
她何尝不明白,望了望厚重的门,一声惨叫透过门板冲进她的耳膜。
下一刻,乔韵从房间里冲出来,这人真是变态,阴测测的笑着,扇她耳光,打她鞭子,她娇嫩的皮肤立刻展开了一朵红花。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啊,顿时觉得作为青芒的工具,真是对她太好了,纵容她,宠溺她,为她考虑,还保护她,最后虽然杀了海天,但是海天算计人家在先啊,最后不还是放了自己?
她就是想逃,就算死了,或者坐牢了,也不想让这个恶心的人打死,欺负死。
她冲开了门,也许是他故意让她逃出来的,反正又逃不出他的手心。
他手里拿着皮鞭,阴森森的笑着去追乔韵,乔韵吓得腿软,想要求眼前几个人的帮忙,想想都无用,只能踉跄着往前跑,在看一下周围的坚硬物,如果跑不掉,她会一头撞死,也不会让他当着这么多的面欺负自己。
其他的人看着乔韵散乱的头发,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有胳膊上那一道血红的鞭痕,即使冷漠如她们,算计如她们,也不由的觉得心颤,如果张总经常来,谁又能保证乔韵今天逃不脱的下场也是她们将来可能的下场?
乔韵绝望的往前跌跌撞撞的跑,拐角处有保安冷漠的挡住了她的去路,张总很快就追上了她。
鞭子嗖的一下抽了过去。
乔韵闭上眼睛,忍受着鞭子落下来时再一次的皮开肉绽,她清亮的眼睛抬起来,因为泪水的粉刷格外的水润,惊恐的神色突然一下子平静下来。
这是抱定必死的决心之后的释然,这一次再也无法挣扎了吧,走投无路了吧,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吧。
这种冲破牢笼之后的想法迅速在脑海里聚集,让她无比坦然,甚至嘴角泛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对上天的讽刺,对以前所有努力而不屈不饶的可笑。
“你你谁啊你,干什么?”张总暴怒的声音在身边炸起。
乔韵本能的想要抬起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令人疼痛的鞭子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她还没有看清,便撞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陌生的有点熟悉的气息钻入她的鼻息,她怔怔然,尽管离开了一年多,这个怀抱,这个气息依然能让她记得并且怀念,而现在近乎于感激,这个让她有了安全感的人。
啪啪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她紧紧的攥住青芒的上衣纽扣,似乎这样才有真实感,才没有觉得是做梦。
青芒并没有回答张总的话,只是手持鞭子的一端,便把他给甩了出去,眼神冷的像是深埋于地下几千尺的寒冰。
张总被人甩了出去,一下子怒了,这个男人气场全开,身上的压力很大,气势很足,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平常很可能会给对方几分面子。
但是现在不行,他很热衷于这种场合,偏偏老婆不给力,冷淡的很,又把他看的很严,以至于造成他越来越偏激的龌龊思想。
老婆死了,他就像脱了牢笼的困兽,想好好的征服四方美人,谁敢阻止他,就是他杀父仇人,何况他现在刚被撩拨起了兴趣,急于发泄,能不暴躁?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看了眼对方,还有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女人:“这位兄台,这可不是你发挥英雄救美的地方,这是我的女人,你就是看中了,也要等我享受完了之后。”既然对方来这里,想必也是客人,和他同一爱好,喜欢把女人当做猎物捕捉的感觉。
“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带她走。”青芒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搂着她离开这里。
“等等,你什么意思?她是这里的人,首先要服从这里的规定,你要带她走?你什么意思?”既然对方不妥协,他就是只好拿出态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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