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过去……喜欢……什么……】 通常有特定的线索,兰堂可以模糊的记起来一些东西,唯独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阿蒂尔兰波恶劣地说道:“想不起来吧。” 阿蒂尔兰波有阅读过原著,这一对搭档之间的代沟堪称东非大裂谷,距离互相了解,有生与死那么遥远。阿蒂尔兰波说道:“一切都是你的个人喜好,你对我并不了解,连潜意识也记不起来。” 兰堂惭愧:“大概是我记忆不全。” 阿蒂尔兰波继续演绎着“自己”,不假思索道:“我告诉你吧,我喜欢诗歌!我喜欢旅行!我喜欢看到一切新鲜有趣的事物发生!我想要实现全部的梦想,永不停歇地追逐未来!” 阿蒂尔兰波的瞳孔有着一簇簇烈焰,那是地狱的鬼火,是天上坠落的流星,一边燃烧,一边毁灭,可以把想要靠近他的兰堂一起摧毁。 这一霎那,他与不肯放弃自由的保罗魏尔伦有着惊人的相似。 “我厌烦旧的事物,我要新的未来。” …… 我且问你。 兰堂,你是旧的过去,还是新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 兰堂和魏尔伦之间有很多矛盾,但是兰堂和兰波之间也存在矛盾。 魏尔伦不相信搭档会为他改变。 兰波看了原著,愿意相信兰堂对“自己”的真心实意。见到双黑 距离上次的谈话,过去了三天。 兰堂无法忘记自己选择“成为未来”的时候,这个人眼中闪烁的喜悦,他就知道自己选对了。 有人为他的改变而欣喜万分。 只因为他愿意开扩未来,而不是固守尘封。 兰堂忍不住去想,过去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老古董”,又做了怎样顽固不化的事情,才会让这个人不愿看到自己恢复记忆后的模样。 明明抽烟、喝酒、泡吧的行为,他也有过啊。 嗯……应该……不是死板的人吧? 自从兰堂对阿蒂尔兰波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是旧的事物”后,阿蒂尔兰波不再避嫌黑帽子和白西装,还会穿上兰堂为他搭配的服饰给对方看。 更多的时候,阿蒂尔兰波喜欢宽松的衣服,而不是高档的西服,那样会让他受到束缚。 喜欢的,不喜欢的,兰堂统统帮他买齐了。 阿蒂尔兰波也为了兰堂,开始接受一些对方喜欢的事物,对这场恋爱不再用理性去衡量。 爱了,开心了,生活愉快就好! 在他切换自如的强势和撒娇之下,兰堂根本吃不消,被一系列套路逗得耳根发红,很快就沦陷了。兰堂对一个人的爱,最大程度提现在供暖设备上兰堂为了阿蒂尔兰波放弃了夏天的暖气。 这是多么伟大的牺牲! 值得每一个认识兰堂的人震惊。 阿蒂尔兰波看到兰堂壮士割腕的悲痛神色,乐不可支,主动敞开胸膛,抱住了发抖的兰堂。 【你愿意为我放弃暖气,我就为你放弃冷气。】 【等你康复了。】 【我们再过正常人的生活。】 阿蒂尔兰波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毒舌起来的时候,可以把他前男友气哭。他不会把自己的示好用语言表达,但是他的行为,足以让兰堂明白不是自己一个人在付出努力。 正式同居之后,两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恋人,没有八年的疏离,一瞬间就熟稔起来。 原本不该这么快的纠缠到一起,至少兰堂,他本人做不到这么主动的去关心、去爱护一个人,阿蒂尔兰波的自来熟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吃饭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会理直气壮要兰堂帮他切牛排,给鸡肉剔骨,再亲一口对方的唇。 洗完澡时候,阿蒂尔兰波会大大咧咧地走出来。 看书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会和兰堂讨论内容,对于文学和诗歌,他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性,剑走偏锋,无愧于“超现实主义”诗歌开创者的身份,凌驾于这个文坛枯竭的世界之上。 为了兰堂,阿蒂尔兰波重新捡回了一些基本的文学素养,不再表露出自己对诗歌的唾弃。 兰堂白天工作,夜晚回家,偶尔凌晨加班到早上,屡屡思念着家中睡觉的人。 那座冰冷豪华的别墅,变成了他期待的家。 兰堂的心,忽然就在漂泊中安定了下来,落在了名为“兰波”的盗火者的醉舟之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厚厚的加绒手套下,有一双在失忆后染过血,杀过人,扼杀了其他人希望的手掌,而他的未来不会再这么下去了。 他会慢慢恢复记忆。 他回法国,找回自己过去的身份和亲朋好友。 就在今年上半年,他记起了“彩画集”的其他用途,读取了一名异能力者当家庭钟点工,意识到这样的异能力放在法国也应该极其不凡。认识了兰波之后,他确定对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即使在梦里,他也会看到对方大海一样的蓝眸。 真是美丽的人啊。 就像是独属于自己的神明。 兰堂一边上班思念对方,一边加倍地应付港口黑手党的调查,在为阿蒂尔兰波定制衣物的时候,他都是派人形异能力去买东西。 无人知晓的人形异能力,绕开了港口黑手党的人。 他每天都不爱出外勤,喜欢躲在办公室吹暖气,老老实实上班下班,对升职加薪的兴趣不大,其他人想要在他身上泼污水都不容易。 森鸥外把兰堂里里外外调查一遍,愣是得出了“兰堂是一位优秀下属”的结论。 不酗酒,不滥情,不结党,唯一的缺点就是怕冷。 放在怪癖无数的黑手党里,这能叫缺点吗? 不能,太正常了! 森鸥外叹道:“兰堂君,实在是生活单调。” 太宰治拎起一张兰堂的月收支表,别墅、跑车、奢侈品样样俱全,说道:“开销这么大,花钱如流水的人,也叫作生活单调吗?” 森鸥外想到自己发给兰堂的工资,一阵肉痛。 “在组织高层里,他算是月光族,但是他的花钱去处有迹可循,比其他洗黑钱的人好多了。” “真可怜,森先生还在吃泡面呢。” “……身为boss,为了组织,我是没有工资的,你不用挑拨离间,我不会上当!” 森鸥外抹了一把脸,胡茬子又长了出来。 太宰治无趣,慢悠悠地走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对着窗外的小巷子发呆。森鸥外对组织的掌控力不足,大多数时候,中年男人带着太宰治在最初的小诊所里办公,躲避那些如影随形的暗杀行为。 森鸥外专心工作,处理组织上的麻烦事,他放下了兰堂的问题,兰堂背叛的可能性很低。 太宰治发了一会儿呆,十五岁的生日之后,集装箱里没有了另一个人出现的痕迹。 不过,那个人大约经常去披萨店吧。 自己去找一找? 不,好无聊,夏天到了……可以入水而死了。 夏日炎炎,气温逐步升高。 在横滨市散步的阿蒂尔兰波看到了一具少年的“尸体”漂浮而过,流向了下游。 阿蒂尔兰波啧啧称奇,没有去伸出援助之手,事实上,任何人选择死亡,他都不会阻拦。当初保罗魏尔伦经常威胁他要自杀,他也只会翻了翻白眼,给了一句“孬种”的评价。 他舔了一口手里的草莓味冰淇淋甜筒。 一个人想死,何必拉着呢? 多痛苦啊。 阿蒂尔兰波用“祝福”的目光看待远去的太宰治,太宰治在水里眯起眼,又阖上了眼皮,在水面咕噜噜地冒了一串气泡,依稀看到河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吃着甜筒的金发男人。 见过了太宰治,阿蒂尔兰波的散步方向便不由自主地走向了擂钵街,那片地区的无序和混乱气息,吸引着经历过战场的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通过一排矮房子,迈着阶梯,往擂钵街的深处走下去观光。 擂钵街靠近海洋,位于横滨市的边缘地区,它呈现一个倒扣的漏斗状,直径有数千米。 这是之前横滨租界的地盘,横滨租界在爆炸后毁于一旦,形成了巨大的深坑,没有人愿意出钱重建,久而久之,失去居所的人们便占据了此地,建立了一栋栋简陋的房子,此后定名为“擂钵街”。 “小家伙,在哪里可以看到‘羊’的人?” 阿蒂尔兰波看到了擂钵街里玩耍的小孩子,应该是本地的居民所生。他笑着蹲下,手指里夹着一张钞票,没有用身高给对方带来压迫感。 他擅长对待小孩子,而且“羊”的人对小孩子是宽容的,不会责怪对方拿钱的行为。 很快,阿蒂尔兰波得到了“羊”的位置。 还要往里面走一段路。 他没有忘记“自己”有一个弟弟,虽然对方被一群吸血虫扒着,但是人家乐意就行了。 阿蒂尔兰波纯粹就是来看一眼对方,结个眼缘,将来不要莫名其妙的打生打死就可以了。 什么法国的任务,什么抓捕荒霸吐,那是兰堂爱折腾的事情,阿蒂尔兰波无动于衷。在他继承了重力异能力和“魏尔伦”的身份后,出于“兄长”的责任,他会留给中原中也一次选择权。 一个小时后,历经小小的曲折,阿蒂尔兰波收拾了几个冲他嗷嗷叫的熊孩子,见到了中原中也。 橘发少年为了同伴的安危冲了过来,目光不善,对陌生的成年人有着极大的敌意。 “你是谁?!” “我?我是你的哥哥。” 阿蒂尔兰波嘴角弧度上扬,蓝眸对上蓝眸,出乎预料的认亲行为惊呆了“羊”组织的人。 掩盖容貌之后,两人的相似度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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