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奉承话。但骆雪觉得这话很多余,她也不稀得与他解释。
“一般人都怕我。你真的不怕我吗?”谢必安问。
骆雪摇了摇头:“不怕。”
“就算我说要找机会杀了你,也不怕?”谢必安又问。
“不怕。”骆雪肯定道。
看表情,不是说谎。谢必安挺有兴趣地看着她:“你这是胆子大,还是心大?”
“胆子大,也心大。”骆雪想了想,道:“对我来说,坏得很明显的人,反而没那么可怕。”
“那对你来说,什么人更可怕?”谢必安问。
“站在道德至高点,牺牲别人利益成全自己伟大的虚假‘好人’。这种人,更可怕。”骆雪不假思索道,“坏的彻底反而简单。像你,就没有道德。”
“……”没有什么?!
实话确实不中听。谢必安愣了一下,不置可否。垂手捻了烟,拿起酒碗,与她碰了碰碗边。
骆雪回应着朝他抬了抬碗,记起他方才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呢?”
谢必安饮了口酒:“什么?”
“你好像也经常盯着我看。为什么?”骆雪问。
他又是一愣,旋即撇开视线,挺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有一件事,我还是觉得很在意。”
骆雪没拆穿他:“什么事?”
“王海谌家阁楼那个打不开的房间。”谢必安道。
他鲜少在公众场合直接谈论这些,或许是有旁的用意。
骆雪往人群处斜了一眼,恰看到一个白色面具人从侧面窗口一晃而过。她稍一思量,很配合地顺话道:“确实,那个房间的门就连你都打不开。看来那把锁是特制的。”
“嗯。”谢必安点点头,“于逸他们今天也去过那里。他说房里有活物,能听到呼吸声。那似有若无的呼吸声跟袁秀娥的呼吸频率很接近,但好像被什么东西隔住了,很弱很慢,濒临消失。”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骆雪道,“我在那门外嗅到了一股很淡的脂粉香,那脂粉味我当时就觉得很熟悉,现在想来,就是在祠堂中嗅到过的袁秀娥身上的那股味道。”
“怪不得从祠堂出来就没了袁秀娥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她是被囚在了那里。”谢必安推测道。
“有呼吸的话。那她还活着?”骆雪这般猜测。
“或许吧。”谢必安对此也不能确定。
两人悄声说着话,很有默契地同步往方才有白色面具人出现过的窗口处又看了一眼。
确认潜藏在外头的那位已经走了,骆雪这才又端起酒碗。刚想饮一口,发现酒碗已经见了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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