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禧帝沉着脸接过,再次插进香炉中。这回香没断,但三柱香同时熄灭。嘉禧帝冷眼一瞥太常寺卿,甩袖而去。太常寺卿心中叫苦,却又无法补救,只得按着流程让国师登坛上香。国师上过香,也转身离去。白殊立刻听到后方群臣发出阵阵私语声,但此时轮到谢和他上香,也就按耐下来。祭祀结束,在坐车去往北辰宫的路上,白殊才问起刚才那阵议论之声。谢解释道:“往年国师上完香便会留在祭坛上,待所有人都上过香离开,国师会进行卜算。卜算时间一般是一到三日,不过去年格外长,五日方有结果。”白殊这才想起,去年刚穿来的时候,的确听知雨说过这回事。“那今年他怎么回去了?”谢:“以前传出过一种说法,一旦在卜算中得出谶语,那下一年国师便会失去卜算国运的力量。也可能是前一年透支了,未能恢复过来。只是得出谶语的时候极少,这也是大家头一回遇上,大概是因此才会议论几句。”白殊点点头,又道:“对了,刚才我看有三柱香是灭掉的。是天子的香吗?”谢颔首:“正当中的三柱,是他的。”白殊:“先前他温馨白殊刚醒过来稍稍一动,就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倏然收紧,温热的气息拂过前额。他微微扬起嘴角,有些哑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慵懒:“殿下今日起便二十一了,别跟孩子似地黏人。”谢恍若未闻,双手移到他后腰,给他轻轻按揉,一边低声问:“昨晚是故意与我下棋拖时间?”白殊轻笑一声,抬手点在谢唇上:“看破不说破啊,殿下。”谢张嘴含进他手指,在指尖上轻咬。白殊被那微麻感逗得心里有些痒痒,但是腰还酸着,今天怕是连马都骑不了。他抽出手指在谢唇上抹过,笑道:“头一回给你过生辰,就想着熬一熬,当第一个为你庆贺的人。往后可不一定年年熬得住。”谢目光如水:“不用熬,往后每一年,我都像这般等你醒来,听你第一个给我庆贺。”白殊慢慢眨下眼:“真的?”片刻之后,又道:“那我不是每年都得把礼物藏床上,才能一大早拿出来给你。”谢在他唇上轻吻一下:“不用,我只想每年都能吃到你做的长寿面。”这话听得白殊蓦地心软。那长寿面,是他前段日子去向冯万川询问过生辰忌讳之时,听对方顺口提到的。在谢三岁到六岁这三年间,每逢生辰,先帝后两人都会一同给他做一碗长寿面。白殊不想在这好日子里伤感,故意道:“一碗面就够了吗?这么好打发啊。”谢眼中满是他的身影,声音更柔:“即使没有面也无妨,只要你一直陪着我。”白殊心里简直软成一汪水。他闭了下眼,再缓缓睁开,认真地回视着谢:“你不负我,我定不会负你。”说完,他郑重地吻上去。两人黏糊腻歪了好一会儿,谢又给白殊认真按摩一回腰,才起身拉铃唤人服侍。白殊一边打理自己一边问:“今日他们会给你庆生吗?”谢回道:“晚上会一同用膳,顺便给葛西尔他们践行。”白殊有些诧异:“都住到这时了,他们不等过完元宵再走?”却是冯万川笑道:“前两年也是如此,说是早些回去好安排春耕。若不是为了给殿下贺一声生辰,早几日便要走了。”白殊了然地应过一声。谢侧头看向他:“三郎的生辰是何时?”“我?”白殊一愣,仔细想了想,发现除开历法不同,自己的生日居然也和原身一样,才回道,“四月十六。”谢点下头,暗自记在心中。白日和平常一样过,除了白殊没去骑马。为了不耽误西弗然明日起程,下午天还未黑便早早开了宴。卫国公夫妇自然也来给外孙庆生,还带来薛家众人特意送来的贺礼。老夫人拉着谢的手,笑中带点泪:“总算能亲自给殿下贺生了。”她看看谢案上饭菜,又问:“可备了长寿面?不如让老身给殿下做一碗……”冯万川忙道:“昨晚楚溪侯已经做过长寿面,过了子时便先为殿下庆贺一番。”老夫人看向白殊,欣慰地点点头:“三郎有心。”薛明芳、贺兰和、张峤也都给谢送上礼物,再敬上一回酒。最后葛西尔抱着个挺大的箱子,和伊落一同走过来,却是问:“楚溪侯的生辰是几时?”谢看一眼白殊,回他:“四月十六。”葛西尔一笑:“那我们没想错,果然是我们过不来的时候,这回便连楚溪侯的生辰礼一并算上,是送给你俩的好东西。”白殊看着他手中箱子,眼皮不自觉地一跳,生怕打开来又是一套玉势……那么大的箱子,应该不至于吧!伊落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约二尺长一尺宽的板,展示给众人看。那是一幅木雕板画。画上两人共乘在同一匹马上,前方的人怀中抱着一只小猫,向后微仰头,后方的人稍低头,四目相对,唇角含笑。葛西尔咧嘴笑道:“伊落画的,我雕的,希望还能入太子和楚溪侯的眼。”伊落将板画递给谢,谢伸手轻抚板画上白殊的脸,含笑的面容已经说明一切。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万人嫌活成甜文主角 替嫁后我成了万人迷 吻我骗子 嫁给豪门大boss 替身受死了的那年 咸鱼病美人在娃综爆红 队长,你行不行啊 反养金丝雀 水火难容 我家糊咖爱豆今天掉马了吗 白月光拒绝奋斗 日出风来 逆流 室友们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看我 上帝去世后人间疯了 被装乖偏执攻发现我怀崽了 较量 挠心 兼职爱豆指北 钓系学神以貌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