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大利的食物,种类太多了,雷尚本身是酒商,我那时候只在义大利待半年,算算跟妮娜学了也是快半年,刚开始只是来观光,后来才跟妮娜学做菜,不过我对酒没兴趣,连带的也很少去了解他。阿,他有带我到处去吃东西,有时候还会请客……」苏軾长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
魏学哲这时候已经想撞墙了,但他想起妮娜说她以为苏軾长是喜欢女生的。他回忆起之前日本有部漫画《昨日的晚餐》改编成电视剧,他跟前女友一起看过,正好是想男同志的生活,里面的男主角之一正好有这个问题,周围的人都不觉得他是同性恋……
「你是纯同性恋吗?」魏学哲还是问了。
「是阿。」苏軾长回的坦然。
「交过几任男朋友?」魏学哲问。
「在你之前,一个,我唸书的时候还算认真,也没怎么考虑感情的事,后来毕业去当兵,退伍后父母过世,忙着工作赚钱,后来好不容易存了些钱,才到义大利半年,之后回去台湾开了餐厅,结果遇到阿扉,就小优说的浪荡小朋友……」苏軾长回想起这一路走来,自己也梳理了一次人生走向。
「……是浪荡小淫娃。」魏学哲觉得这一切听起来都应该不会突然转弯跟自己相遇。
「嗯。」苏軾长被这么问话也大概知道魏学哲想找出些蛛丝马跡。
但问了这些问题后,魏学哲觉得倒不如用在了解他这个人,想了些自己对他好奇的是慢慢地问着:「我们到时候再看着办,说真的我还没好好认识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作家或喜欢看的书?」
「……食谱算吗?」苏軾长问。
「算!」魏学哲认同。
「喜欢的歌手?」魏学哲问。
「泰勒丝。」苏軾长回应。
「喜欢的城市?」魏学哲问。
「义大利佛罗伦斯。」苏軾长回应。
「除了做菜以外还喜欢做些什么?」魏学哲问。
「我说了你会打我……」苏軾长的回应伴随着偷瞄着魏学哲。
「怎么可能!不外乎就是看电视、打电动阿、等等,我好像知道了……你不能喜欢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吗?」魏学哲回道,但说着说着他瞬间知道了苏軾长在说什么了。
「我认为那是有益健康的事。」苏軾长坚定地回应。
「纵慾不健康。」魏学哲这下子打心里认定苏軾长想过纵慾的生活。
「不,偶尔纵慾有益身心健康,平常一个礼拜两次是身心灵交流,对男人来说,与其说半天,不如一起解锁新的姿势。」苏軾长认为魏学哲想歪了,纵慾只能是偶尔。
「什么新的姿势?」魏学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骑乘可以吗?」苏軾长默了一下反问。
苏軾长问完这句话之后,经歷了两人相处以来最长的沉默。
车子持续开着,沉默持续着。
苏軾长都快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时,魏学哲才给了他回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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