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昂给柳双盖好被子说:&ldo;姑奶奶派人传了话,今日你就不必去奉茶了。好生歇著。&rdo;
柳双的脸又红了,见夫君态度坚决,她低低应了声。伍子昂起身:&ldo;梁州那边还有些事,我让娟子进来,有什麽事你就吩咐旁人去做。&rdo;
柳双马上说:&ldo;伍大哥快去吧,妾身没事。&rdo;
伍子昂唤了柳双的陪嫁丫头娟子,叮嘱她照顾好王妃,然後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娟子进来後的第一件事是恭喜小姐,然後找出印有小姐处子之血的帕子交给在外候著的嬷嬷──新妇用她的清白换来她今後在王府中的正统地位。
……
正在书房里与梁州来的三人议事,书房的门被人推开。谈话声戛然而止,众人惊愕地看著来人。伍子昂的脸色瞬间沈了下来,他看了三人一眼,三人马上起身离开。书房内顿时只剩下了伍子昂和来人。
&ldo;伍献,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你也退下。&rdo;
&ldo;是。&rdo;
来人双目赤红,头发凌乱,衣衫皱巴巴的,身上还带著酒臭味。他关上门,上前走了几步,然後&ldo;扑通&rdo;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什麽话都不说,只是磕头。伍子昂走到他面前,单手把他提了起来,接著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挨了巴掌的人哭了,却仍是一句话都不说,一副随便揍的模样。
伍子昂又给了他一拳,把他丢在地上:&ldo;你若不是我亲兄弟,我非宰了你不可!&rdo;
被打的人不是别人,是伍子英。他哭著又跪下,磕头。伍子昂长长喘了口气,厉声道:&ldo;你这是做什麽?让我杀了你好让别人说我这个当大哥的禽兽不如连亲兄弟都能下手?&rdo;
&ldo;大哥!&rdo;伍子英嘶哑地喊道,痛哭出声。
伍子昂也痛苦地转过身,背在身後的手双拳紧握。&ldo;你何时……对她有意的?&rdo;
伍子英只是哭,磕头。
&ldo;呵呵,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rdo;自嘲地笑笑,伍子昂抹了把脸,转过身,&ldo;起来吧。&rdo;
&ldo;不,我是罪人,我该死。大哥,您杀了我吧,我不是人!&rdo;伍子英的头都磕破了。
伍子昂一把揪起他,把他丢到了椅子上:&ldo;你这样子是诚心想让别人看笑话,让姑奶奶担心吗?!&rdo;
伍子英还在哭,低著头不说话。
伍子昂见状呵斥:&ldo;抬起头来!&rdo;伍子英立刻抬起了头。
&ldo;把眼泪擦掉!又不是娘们!&rdo;
伍子英大力擦干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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