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车后给对方发短信,靠在背椅里昏昏沉沉睡觉,车开进白楼停好,岳铭低声叫他。“到了?”纪玉霖含糊应了岳铭,揉揉眼睛下车。昨晚他被裴忍弄到半夜,睡得少,精神和体力总缺几分。纪玉霖在白楼练了个小时琴,之后和助理视频接近四十分钟,交待一些工作安排。临至中午有人送饭,纪玉霖在餐厅坐了会儿,先独自发呆,没多久,玄关响起动静。他扭头,目光和裴忍投来的眼神相望。裴忍去洗了手,回来在他身边拉开的椅子坐好,偏过脸自然自然地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唇。纪玉霖一一承受。他睁开有点湿的眼睛,唇角昨晚被亲得久了还有点疼,说话间下意识舔了舔。纪玉霖把手边先盛好的菜推到裴忍面前,声音微哑:“你先吃。”裴忍身上带着一股未散凌然强悍,是刚从战场下来后独有的气息。不过裴忍现在不用出任务,纪玉霖不知道男人做什么去了,视线悄悄打量,没有从对方身上看见伤口就安了心。纪玉霖问:“你要陪我午睡么?”裴忍:“好。”纪玉霖昨晚被他弄得没睡太久,只一晚没睡够,裴忍觉得人又瘦了点,浓眉蹙起。他夹菜到纪玉霖的碗中:“多吃点。”纪玉霖嘴巴答应,认真地对付饭菜。他吃完半碗,渐渐地不动。裴忍抬眸,目光安静。于是纪玉霖又多吃了好几口,说:“你摸摸我的肚子。”裴忍等他多吃完几口才松缓了微蹙的眉头,纪玉霖肚子微鼓,真吃不下了。纪玉霖:“我下午得去剧院一趟,看几位老师就走。”裴忍纹丝不动:“嗯。”纪玉霖话没说完:“之后要去和白涵交接一些工作,还有学生们过来了,他们听说我生病想来看看,我顺便再给他们上会儿课。”纪玉霖一年到头面对面给学生们上课的机会至多四次,这是合理的安排。裴忍一顿,纪玉霖把手搭在男人手背。“我也不想出去,可有的工作必须我亲自处理。”裴忍:“我能养好你。”纪玉霖眉眼和嘴角弯了弯,笑起来有些天真:“我知道,不过总让你养、让你照顾算什么回事,就算我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爸妈也要找机会说我。”裴忍脸色有些沉。纪玉霖的手被男人握得很紧,吃完两人简单洗了洗,到楼上的卧房躺下。纪玉霖蜷在裴忍怀里,手腕被对方握着没有松开。他说:“你别生气,更不用去和爸妈解释,他们早就明白的,就是嘴上有时说两句。”从纪玉霖在裴忍出事的那一年几次轻生想跟着离开,他的父母就已经清楚他们两个人是分不开的。或者说纪玉霖离不开裴忍,聚少离多的九年只会让他们更加亲密,如今无法割舍任何一方,现在纪玉霖要出去忙点工作,裴忍都滋生了不希望他走的私念。纪玉霖笑眯眯的,唇像轻软的羽毛落在裴忍嘴角。“很快就回来,我也舍不得和你分开的。”裴忍喉咙一紧:“嗯。”觉察腰后的手臂越搂越紧,纪玉霖的丝毫回应十分轻易地点燃裴忍身体。彼此突然没说话,气息渐重。纪玉霖身上的酸感还没完全褪去,不过可能因为最近补得比较好,他自觉能接受。于是舔了舔唇,亲在裴忍下巴,妥妥的开始明示。裴忍却没有像晚上那样毫无顾忌,他迫使自己往后退开不碰到纪玉霖:“睡一觉,下午没有精神工作会不舒服。”“嗯……”纪玉霖闷闷地应了,他伸手摸了一下,旋即手腕被男人扣得更近。“真不要啊。”裴忍克制地亲吻他的眼睛:“先睡。”纪玉霖不再执着,他睡得少起的早,上午忙着练琴和谈工作,现在有裴忍拥着休息非常松懈舒服。午觉过后,纪玉霖和裴忍分别都有事情。岳铭开车送他出去,除了岳铭以外,在纪玉霖看不见的附近,还有裴忍私下安插的人跟着。他先去国都剧院看望几位老教授,点前到了艺术园区的办公楼,几个学生提前等候,看见他纷纷把他围。纪玉霖整体状态恢复得不错,唯独还很瘦,比闭关之前瘦了许多。齐文越看到老师变成这样心脏有点受不了。纪玉霖成名那年就拥有了许多痴迷他的粉丝,齐文越就是其中一名。和多数人相同,齐文越不仅被纪玉霖的实力和气质魅力吸引,对他更像隔着屏幕的一见钟情,在见到真人的返程中途,尽管纪玉霖说了许多甜言蜜语,裴忍的脸色也没缓和几分。连续几个小时的授课让纪玉霖体力耗得虚空,回到别墅没缠着裴忍继续说话,他乖乖先喝了忠伯盛的半碗汤,就着面前小碗里装的菜吃饭。裴忍入座,目光定定凝在纪玉霖脸颊,沉默片刻,之后才动起筷子。餐后,纪玉霖想去琴房。到家后像座沉默石雕的男人问:“这么晚还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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