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alpha壁垒分明的身躯,纪玉霖嗓子溢出沙哑的低叹,很快被吞没在男人入侵的唇舌之间。纪玉霖绕在裴忍脖子后的手指往上一滑,裴忍半托起他,于是纪玉霖顺势将手一插,摩挲着男人汗水打湿的短发。他喘了几口气,余光扫向窗户:“是不是快要天亮了?”昨晚睡前他记得裴忍说今天要早点去巡防,按裴忍每次开始到结束的时间,至少也得一个小时,他怕对方会迟到。裴忍微仰起一张稳重英俊的面孔,这张脸此刻挥斥着无比潮湿炽热的汗水,吮了吮纪玉霖的唇。“没事,时间够。”裴忍昨晚特意让纪玉霖早睡,这会儿比平时起床的点还早上一个小时不止。纪玉霖慢慢“嗯”一声应了,他细致温柔的和裴忍享受唇舌间缠绵缱绻的吻,直到呼不进气,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想去窗户旁边。”他哑声一笑:“等会儿还能应景看个日出。”裴忍脸孔隐隐抽动,沉默地直接抱起纪玉霖朝窗户走。裴忍需要早出晚归,按他的习惯,肯定少不了今早的事,所以纪玉霖也由着男人。灰蒙的夜色渐渐被亮起的晨光覆盖,纪玉霖扭头,胳膊发软的从裴忍脖子绕开,贴在窗户玻璃上。他眼瞳失神迷离地望着笼罩在晨曦在的大半个营区,低头去看,脚边的落地玻璃已经脏得不行。裴忍抱起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纪玉霖去卫浴室洗漱,十分钟后他躺进了床里。裴忍低声:“再睡会儿,陈姨会晚两个小时过来准备早餐,要多吃一点。”纪玉霖慢吞吞哼了声:“嗯……”他睁不开越来越沉重的眼睛,快要重新睡着了,可手指依然勾在裴忍的无名指上还没松开。两人勾缠的无名指分别戴有一枚简洁雅致的婚戒,裴忍亲了亲他的手背,纪玉霖才在半梦半醒中松开手指。纪玉霖在两个小时后醒来,他换好一身休闲舒适的居家常服,刚下客厅,陈姨正好和粥和小菜端送上桌。陈姨笑呵呵的:“先生,过来用早饭吧。”纪玉霖神情慵懒,回给对方一个友善温和的微笑。“陈姨,早。”陈姨布菜完毕,目光忽然落在纪玉霖细白颈肤印出的一大片红痕上,饶是已经有了五十几年生活阅历的人,此刻不免脸热。她知道眼前这位温和俊美的男人是谁,新闻报导采访过好多次这位大钢琴家,现实见到远比新闻采访里的让她震撼。气质太过出众独特,甚至于掩盖了他一身那么好的皮相和骨相。岁月在纪玉霖身上似乎看不到痕迹,他不似裴忍那样历经风霜后深沉稳重,男人像归鞘的利刃,而他则犹如美酒佳酿,蕴含玫瑰般的风情姿彩,优雅美丽,叫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睛。纪玉霖觉察到陈姨的尴尬,朝她投以温柔的笑意,一个眼神,惬意放松的姿态,就能轻而易举地化解对方的尴尬。陈姨感慨地开口:“先生跟将军的感情真好啊。”不像她跟自家男人,结婚没几年就左手摸右手了。纪玉霖不是当你老了2裴忍带着纪玉霖是在冬天走的,停留在边境营区四个月,回到国都已值春季末,气候开始有了夏天的味道。他们到家后迎来一个不好的消息,雪球病危,刚被忠伯带上叫司机立刻送去了医院抢救。雪球儿这些年大病生过几次,每次都以为它要不行的时候却又化险为夷,奇迹般撑过,就这么活了十九年,比大多数猫咪长寿许多。纪玉霖把行李推到墙角,没来得及收拾,立刻过去紧拉着裴忍的手,声音略哑:“裴忍,你先带我去宠物医院吧。”不知道为什么,纪玉霖有种强烈的预感,雪球儿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以往雪球生病都由他亲自送到医院,然而没有一次产生过如此压抑的念头。或许是因为这次并非他亲自带雪球过去,又也许因为雪球儿的年龄到了让他无法不在意的地步。裴忍开车,纪玉霖在车上联系忠伯,询问雪球儿的情况。接治雪球儿的医生是位老熟人,曾经雪球儿几次大病都让对方救回来了。从忠伯的回答的话里让纪玉霖悬起的心沉了沉,这次医生并没有给出答复。他们很快到了宠物医院,雪球儿正在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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