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潘的头好痛。
他双手撑地,紧闭双眼,捂住头,脑袋里像是有人在低语,正如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一样,关于昨晚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手一些异样,手望眼前一放,凝固的血痂,红得让他如坐针毡。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脑袋一片迷糊,根本想不起来。
低头一看,血。
地上满是血,早已经凝固,他愣是呆住,根本想不起是怎么一回事。
血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会有血在地上?
他转身走入厕所,对着墙上的一个玻璃镜,观察着自己,看着自己熟悉的模样,他有些惊怕。
黑色的头发,纤维上衣,轮廓的五官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是他。
没错,是他的样子,不同的是,他的嘴唇上满满是血。
这他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涌现许多猜想,但他不敢作更深一步的想象。
太可怕了。
他不敢接受心中荒谬的事实。
&lso;彪哥,对,问一下彪哥,也许彪哥知道发生什么事。&rso;
快速洗了一把脸,搓掉嘴上的血痂,转身迈开脚步,地上一滩血液十分刺眼,让他的心跳加速,惶恐不安。
&lso;冷静,冷静,冷静。&rso;
潘深呼吸几下,跨过地下的血,走到客厅,转头一看,打开门的主卧,透过门口,还可看到床上无人睡眠的迹象。
&lso;彪哥,去哪儿了。&rso;
他愣神走入主卧,没人。
彪哥不在了,地上一滩血,不由让他进行了联想。
随着他的回忆,他的头壳痛,仿佛被人用棒子狠狠抡了一下,脑袋刺痛刺痛,十分令人难受。
&ldo;我我吃人了,不不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做梦,那是我昨晚做的噩梦,对对对,一定是这样。&rdo;
一个个记忆片段突兀跳出,缓慢在他脑海中呈现他吃人的一幕,连肉带骨头,一点不落,全吞入腹中。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惊恐,他根本无法相信。
&lso;我怎么可能吃人,还吃彪哥。&rso;
他在心底中自我反驳。
&lso;是他,壶中灵。&rso;
仿佛是一道闪光划破潘的脑海,让他看到了包裹在迷雾中的壶中灵出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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