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监控拍到我动手了吗?”秦延双手交叠,上半身微微前倾,将问题抛回给了警察。“的确没有。”宋舟并不急躁,董辉自己也没拿出证据表示秦延真的对他下手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来探口风,看看这个新上任话事人到底在耀明集团的变革里参与了多少。不过刚才秦延的话就是间接承认,他的确是刻意去过董辉暂居处附近。“何友铭贩卖毒|品的事,秦先生知道多少?”宋舟问。秦延摇头答道:“我说过的,接管公司是我临危受命,再此之前,我没有参与过集团的工作,他们做的事,我一概不知。至于我父亲是否参与,我就不知道了。”宋舟继续问:“何友铭出事当天,你在哪儿,有人证吗?”“我当时在酒店,前台的开房记录能查到。至于人证嘛……”秦延说着,微微挑眉,低笑道,“有,不过人数比较多,要麻烦警官一个个核实了。”“好啊,那就请秦先生,一个个写下来,我们会查的。”宋舟递给了秦延一张纸,见他没一会就差不多要把整页写完。接过秦延递来的纸,宋舟眉头一紧,“有必要提醒一句,女票|女昌也是犯法的。”秦延摊手,“玩玩而已,你们有证据吗?人证的联系方式都在上面了,警官,你们还有其他要问的吗?”“有。”宋舟拿出一张照片,紧盯着秦延的面部表情,“认识他吗?”照片上的人像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可警方是怎么查到晏余头上的?他随即摇头道:“不认识,没见过。”“真的不认识?”宋舟微微眯眼,他看得出来秦延刚才有所迟疑,很可能说谎了。“不认识。”秦延坚决否认。警方就算怀疑,现在也找不到晏余的下落了。辛映而后又问了关于负责人的问题,秦延的说辞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说自己接手得晚,不清楚这件事,或者将疑点引到目前不知下落的秦垣身上,将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走出耀明集团的大门,宋舟抬头看向高层,其实根本看不见楼上的人,他却能感觉到秦延也在盯着他们。“回去吧,我们得查查秦垣到底去了哪儿?”宋舟对其他两人说罢,坐上了车。秦延虽然可疑,但他有的话确实没说错。耀明集团之前的掌权人一直是秦垣,手底下几个负责人出事,秦垣不可能不知道。但负责人出事后,他却莫名失联了,这些事太过于蹊跷。在离开耀明集团返回警局的路上,他们经过了已经封禁的麦维斯会所。沈恕看着曾经金碧辉煌的门面,如今破败不堪,感叹道:“警察之前不是没怀疑过这里,每个月不定时巡查,但一直没结果。后来何友铭出事,群龙无首,破绽就出来了,抓了一大批吸|毒|贩|毒的。”警方后来发现,附近的店面早就被何友铭安插了人手,所以警察只要靠近,会所第一时间就能收到消息。这些人警惕得很,只对会员售卖毒|品,警察要是只穿便衣,进不了他们的包厢,而袒露自己的身份,这些人马上就收拾干净,很难捕捉。何友铭发生意外后,就没人进行调度了,警方也因此找到了机会。他们没多做停留,继续往警局开。路上等红灯的功夫,沈恕想起了宋舟桌上的照片,提及旧事:“说起来,其实警方两年前在这附近就有过一次行动,当时接到了群众举报,说有毒|贩要在这里进行交易。”辛映好奇问道:“那后来呢,抓到了吗?”沈恕点头,“当时确实抓到了几个毒|贩,还差点找到了头目。”他的眉目间愁云不散,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原来警方曾经离何友铭这么近。”辛映感慨。如果早点抓到何友铭,估计能挽救很多误入歧途的人。沈恕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可为了抓到这些毒|贩,我们也牺牲了一名年轻的警员。”宋舟心口在一瞬间莫名抽痛,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油然而生,悲怆和痛苦从心里泛上鼻尖,酸涩非常,一时间不知是何缘由。“这些年为了扫黑,牺牲了无数警务人员。所以我们必须荡清所有罪恶,让他们的牺牲更有意义。”沈恕听着宋舟这句话,面露疑色,“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宋舟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沈恕,回应道:“我知道,当时是市局联合缉毒办和你们武警一起行动的,这件事夏知以前和我说过。”“哦。”沈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奇怪。从宋舟看那张照片的眼神来看,那个人对他来说应该挺重要吧,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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