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提醒他:&ldo;市区不让放烟花。&rdo;
&ldo;小的那种。&rdo;谢如鹤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个,突然沉默了下来,像是在思考。
书念明白过来:&ldo;仙女棒吗?&rdo;
谢如鹤点头:&ldo;嗯。&rdo;
&ldo;好啊。&rdo;书念弯起唇,看起来很高兴,&ldo;我好久没玩过了。&rdo;
方文承把车子开进书念住的小区,从后车厢里拿出谢如鹤的轮椅,以及一箱烟花。他快速把轮椅安上,放到谢如鹤的位置附近。
谢如鹤从车里出来,站了起来,坐到轮椅上面。
不再像之前那样,只能依靠双手的力气挪动位置。
看到这个画面,书念的心情有些奇妙。
她过去推着他走,问道:&ldo;你最近复健的怎么样?&rdo;
&ldo;挺好的。&rdo;谢如鹤说,&ldo;按这个进度,应该还有两个月。&rdo;
书念没听懂:&ldo;什么两个月。&rdo;
谢如鹤自己也不太确定,都是听康复医师说的,语气有点迟疑:&ldo;一直坚持训练,两个月后,可能就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rdo;
&ldo;……&rdo;书念的脚步停住,&ldo;真的吗?&rdo;
&ldo;嗯。&rdo;
书念的眼睛弯了弯,显然很替他高兴:&ldo;那你现在可以走路吗?&rdo;
谢如鹤说:&ldo;撑着拐杖可以走一会儿。&rdo;
书念很惊讶,掰着手指算:&ldo;我好像也才…五天还是六天没去找你,你怎么进步的这么快。&rdo;
谢如鹤的唇角勾了起来。
两人走在前边,方文承安静地跟着他们两个。
书念带他们到小区的一片空地,就在她住的那栋楼后面。这块空地在小区的最边缘,旁边是一大片草地。因为位置偏,很少人会过来,大多都是小孩过来这边玩闹。
路灯只有两盏,挂在两张小区椅上。
方文承把那箱烟花放在椅子上,而后,谢如鹤突然想起什么,喊住他:&ldo;方文承,你去附近买点水。&rdo;
书念问:&ldo;买水做什么?&rdo;
谢如鹤说:&ldo;放烟花,备点水以防万一。&rdo;
&ldo;我家就在楼上。&rdo;书念建议道,&ldo;要不我直接上去提一桶,这附近的便利店有点远,没必要跑那么远。&rdo;
方文承很自觉:&ldo;那我跟你一起上去吧。&rdo;
书念迟疑地看向谢如鹤:&ldo;那你一个人在这吗?&rdo;
&ldo;嗯。&rdo;
现在临近十二点了,周围安静的可怕。
另一处的路灯似乎还出了故障,隔几秒就闪烁一次。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书念不太放得下心,觉得自己的房子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犹豫着把钥匙递给方文承:&ldo;要不你去吧,我就住在二楼,只有一户。你进去之后,直走第一间就是厕所,里面有桶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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