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安息就看见大堂那处攒动挤满了族人,他们今天都穿了长袍,每个人的脸上都被遮挡了起来,可以说是全身上下就只剩双眼睛还留在了外面。当安息出现在他们视线的那一刻,他们都齐刷刷的看向安息,他们的眼睛像是钉子一样,所有的视线都锭在了她的身上。但是当安息抬头望时,在清楚的看见了他们的那一刻,安息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他们裸露在外的所有皮肉全都腐烂成泥,变得坑坑洼洼,大片的烂肉里都化出了脓血鼓包,鼓包在微微鼓动,就像是心脏跳动的频率那样。他们的皮肉间有很多细密的小孔,像是虫蛀了的腐朽木头,而那些孔像是在呼吸,在微微涨缩,小孔间不时的钻出根根细白如米的东西,正一拱一拱的在皮肉的空洞里自由穿行。安息震惊的瞳孔一缩,浑身的寒毛炸起,她看见那里面蠕动爬行的是股股蛆虫,那蛆虫在稀烂的皮肉脓血里,不断的蠕动翻涌。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瘆凉慢慢爬上了她的心头,他们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一晚上的时间,他们的病就已经恶化成了这种地步?!虽然昨天的他们病的就很严重,再不济最多也就是磕碜瘆得慌,但今天的他们全烂了,由内而外的烂掉了。惊魂未定的安息发现他们都在看着她,那瞬间的心脏都跟着抖了下,虽然她有想转身离开的念头,但一想到来都来了,他们似乎都在等她的样子,虽然不知道让她过来干嘛,但就这样走掉好像有点说不过去,犹豫了一下就硬着头皮过去了。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安息难免不自在起来,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她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他们的恨意和怨气。??!!安息有一种赶鸭子上架,被逼着走的胁迫感,她觉得她来的不是供人忏悔祈祷的祠堂,她是在赶赴刑场。她走的越近,那股腐烂的带着酸臭的腥味就越发的浓烈刺鼻,安息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已经不是她的族人了,而是一坨坨彻底腐坏的烂肉。安息强忍着恶心,强压着内心冒起的那一戳戳慌乱,平心静气的走进了大堂里。“让她跪下!”大堂内,端坐在堂前的族长眼神冰冷的扫视了眼安息,挥手示意,一声令下,两个身彪体肥,高壮强悍的食人魔抬脚就跨到了安息的身侧,一边一个,不容反抗的一把就将安息压跪在了地上。“你们这是干嘛?为什么要绑我?放开!”被紧紧钳住的安息还没开始挣,就被他们往前用力向下压去。只见安息‘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人还没稳住身形,两人又随即将绳索就套在了安息的身上,原地就将给她五花大绑了。这一套流程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熟练的动作一看就是老手,惊魂未定的安息一阵愕然。安息看见了从他们身上掉落的蛆虫,一些砸到了她的头上,几只落在了脖子上,还有的挂在了肩膀上,衣服上也沾着他们身上带下来的脓血。安息只是抽了口气,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蛆虫她倒是不怕,就是觉得恶心,但她忍住了。“安息!你可真是个害人精,你害的我们好惨,让我们找的好苦哇,原来是你——”族长慢慢悠悠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安息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阴恻森然的语气充斥着隐忍的怒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发泄忿恨,要将安息当场捏碎。他脸上蠕动爬行的蛆虫,好些都随着他的走动被抖落了下来,从安息的眼前飞快滚落到了地面上,安息甚至听见了蛆虫落地时,与地面砸出的细微声响。“我什么时候害你们了?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冤枉我?我害你们什么了?”安息泰然自若的直视着族长,不疾不徐的冷声质问,对于他们搞出那么大阵仗来逼迫她,安息被气笑了,原来喊她过来就是为了给她定罪来了。族长不屑的冷哼:“哼!这你就得问安烈了。”“安烈呢?你们把他怎么了?”安息环顾四下也没有寻到半点安烈的踪影,一时有些担心,也不知道安烈今天的病好点没有。身立堂前的族长眉一皱,眼一斜,扯着嘴角略微不满:“吼什么吼!还没死呢,不过也快了,知道我们这个病是怎么来的吗?你猜它是何时起的?”族长将欣长的袖袍缓慢的往上捞了捞,露出了半臂的狰狞,看着上面腐烂化脓的皮肉,手指就不自觉的抠了抠,接着从里面挖出坨黏腻乳白色,像是结成了团的脓液来。顺带还抠出了几条蛆虫,蛆虫被他夹在手指尖狠狠的捏爆,搓成了稀巴烂,将那坨脓液和稀碎的蛆虫揉搓在一起,而后动作随意的从两指间弹了出去,同时发出声略带嫌弃不满的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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