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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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放在窗台上的那杯吗?&rdo;
&ldo;是啊。怎么样?&rdo;
&ldo;没什么。请原谅,我打断了您的话,&rdo;弗利特大夫说,&ldo;水是什么味
儿?&rdo;
&ldo;普普通通,一点味儿也没有。我不喝生水。肖司太太非要我喝开水不
可。后来我关上窗户,放下窗帘,就睡了。&rdo;
&ldo;就是这些吗?&rdo;弗利特大夫低声问道。
这时门外有女人说话声音。那利米惊慌失措地低声说:
&ldo;不好了,她来了!&rdo;
大夫露出惶惑不解的神色。
&ldo;谁?&rdo;
那利米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摇着手,说道:
&ldo;肖司太太。大概麦克尔打电报告诉她说我病了,所以她赶回来了。弗
利特老兄,千万劳驾把灯关了。&rdo;
那利米在昏暗中赶紧躺回床上。门上咯咯咯地响起了用拳头使劲砸门的
声音。弗利特大夫正在卧室里摸索着他的手提包,因为忘了把手提包摆到什
么地方了。
那利米一面在褥于上翻身,一面哼哼卿卿他说道:&ldo;好,我已经用被子
把头蒙好。开开门,让肖司太太进来吧。我的脸有希望恢复原来样子吗?&rdo;
弗利特大夫找到了手提包。
他兴致勃勃地回答道:&ldo;院长,饮食、生活制度、药物,这三件治病的
1
法宝从希波克拉底的时候起还没有一次不灵验。&rdo;大夫拧了一下门上的钥
匙,&ldo;请进,肖司太太。&rdo;
那利米的女管家像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连挂着面纱的旅行帽子也没有
摘。
&ldo;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你们干吗锁着门!?&rdo;
弗利特大夫非常沉着地回答道:&ldo;耶利米院长工作得太疲乏了。他正在
研究一些很重要的道德的和哲学的问题,需要任何人都不来打搅他。是的,
连肖司太太您也不能例外。我们到书房去吧。我要开个药方。请照着我的指
示去做。并且请您保持静默,不要说话。至于析祷文,院长背都背得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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