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直白,陆斯闻都要笑出来:“我知道,慢慢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朝夕相处的,你也没机会吃醋和发现对我的想念不是?”程让没说话,却想到了两个人十年后刚见面听陆斯闻说他身边有人的时候,程让在努力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感受,他承认自己的确有点难过,但好像祝福更多。十年里没有见面的时候也会想起陆斯闻,可只是想知道这个人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却好像并非相思。陆斯闻说了这么多,程让还是没有办法确定,显得有点焦急,最后还是陆斯闻败下阵来:“程让,其实有一个最直接的方式可以验证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什么方式?”“欲望。”陆斯闻说:“如果你是报答,是觉得亏欠,你是不会对我有欲望的,不会想和我接吻发生亲密行为的,欲望是对喜欢的人才有的。”程让一愣,还没等仔细去想陆斯闻说的这句话,陆斯闻就已经起身走过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两点了,快进高原了,我们的十万个为什么小朋友,睡觉好不好?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程小让也不是一个晚上就能发现喜欢陆斯闻的。”“别想了。”陆斯闻将程让推倒在了床铺上:“睡了。”说着便关了包间内的灯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躺了下来。陆斯闻大概是真的困了,躺下之后竟然连话也没说的就闭上了眼睛,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程让转头就能看到陆斯闻,距离近到和躺在一张床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车厢内的光线很昏暗,昏暗到程让看不清他的面容。欲望吗?今天早起他不抗拒陆斯闻的亲吻算吗?可他们毕竟没有亲吻。在陆斯闻和自己打闹之后程让的确也有了反应,可那会不会是早起正常的反应?时间太晚了,晚到程让的脑子似乎也有点不够用了,没等他想出一个答案出来就已经意识昏沉的睡了过去。到达拉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三十分,冬季里的这个时间不管在哪个城市都应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但拉萨这座日光之城却还是亮着的,太阳才刚刚有西沉的迹象。气温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冷,竟和北城差不多。最幸运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高反的迹象。两人打车去了一早就订好的酒店,陆斯闻说到做到就订了一间,不过也尊重了程让的意见,选了标间。虽说因为喜欢的人在身边,三十多个小时也并不觉得累,可终究还是疲惫,两人就近吃了饭哪里吹好了一边便轻轻地将他的头摆过来,一直到头发彻底干了陆斯闻也没再说什么,说着睡不着的他到底还是在程让的轻抚中睡过去了,程让没有立刻离开,坐在原位看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才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原本以为陆斯闻只是累着了,休息一晚上就会好,可半夜程让起夜的时候才注意到陆斯闻一直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眉头也微微蹙着,他心下一沉迈步走过去:“陆斯闻。”“嗯。”陆斯闻大概睡得不沉,轻声应了句。程让以为他是高反,刚要去翻找他们带来的药,却被陆斯闻抓住了手:“别担心,不是高反。好像有点发烧。”抬手摸他额头,这才察觉到他的体温确实要高出自己许多:“我去找医生。”程让又想走,但陆斯闻却拉着他的手不放,这一次倒是睁开了眼睛,有些无奈地看着程让:“我就是医生啊。”程让还想说什么,陆斯闻却打断了他:“我行李箱里有药,你拿过来吧。”医生或许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职业病,即便有一天不做医生也还是很难改变,比如说去到哪里都会习惯性地准备一些常用药,程让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陆斯闻的行李箱,陆斯闻有小洁癖,所有的物品也都收纳整齐,行李箱里的东西也是一目了然。程让拿了医药包,又在桌上拿了瓶矿泉水走过来重新坐在他的旁边:“吃什么药?”边说边打开了医药包,下一刻却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医药包中还有两盒安全套。陆斯闻并没有注意到程让的反应,径自说着需要的药,程让回过神来将陆斯闻说的拿出来按剂量取出递到了陆斯闻的面前。陆斯闻稍稍坐起来一些,或许是烧的完全没了力气,连药都没伸手去接,直接就着程让的手把药吃了,发烧的人哪里温度都高,程让的手心被陆斯闻的嘴唇碰到像被烧了一般,不疼,却酥酥麻麻地一直蔓延到了心里。十指连心这个词,程让气氛使然。因为在这之前他们说了一些暧昧的话,因为中间还横着两盒安全套,因为陆斯闻生病,看起来很需要被照顾被满足。所以程让吻了,尝到了陆斯闻口中的苦,他想告诉陆斯闻,甚至想去给陆斯闻买点糖,如果这个时间还有商店开门的话。但程让没有如愿,在他想要从陆斯闻的嘴巴上撤离的时候,看起来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的陆斯闻突然伸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将他更深的压向他自己:“张嘴。”程让愣了一瞬,继而听话地顺从了他的意思。陆斯闻似乎被鼓励到了,动作开始凶狠,攻城略地。程让一直睁着眼睛,所以他清楚地感知到这一次陆斯闻眼中的侵略和欲望更重。两个接吻的人谁也没闭上眼睛,可都又沉醉其中。久到快一个世纪没有接过吻了,所以他们像是要把整个世纪的吻都补回来一样的吻着对方,直到程让快要喘不过气陆斯闻才放开了他,却并没有放他远离,只是不再亲他,额头抵着他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你招我的。”陆斯闻说:“我只是恭敬不如从命。”程让看一眼陆斯闻,心想他是不是怕自己怪他?他看起来有点没底气,亲都亲了,这样的陆斯闻让程让觉得有点好笑,也是真的笑了出来,陆斯闻问他:“笑什么?”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接吻的缘故,陆斯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很性感。“我招你的。”程让说:“我没有不承认。”“这算什么?”陆斯闻放在他脑后的手来到他的脸侧,轻轻摩挲着:“嗯?程小让,这算什么?朋友之间是不会接吻的。”程让没说话,他也在想这个问题,这算什么?在自己尚且没有想明白到底喜不喜欢的时间里,就这么吻了上去,算什么呢?可如果陆斯闻昨天晚上告诉自己的方式是对的,那么这算不算对陆斯闻有欲望呢?刚才的亲吻确实也让他有了反应。“陆斯闻……”程让开口,声音很轻。“嗯。”陆斯闻淡淡应他:“你说,我在听。”“如果欲望真的可以验证是不是喜欢一个人,那么我刚才想吻你是真的,现在有反应也是真的。”程让看着陆斯闻:“这是喜欢吗?”陆斯闻没有立刻说话,他依旧轻缓地摩挲着程让的脸,但嘴角却在慢慢扬起,距离太近,程让忽略不了。“我后悔了。”陆斯闻说。程让不明白他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嗯?”“后悔听你的话订标间了。”陆斯闻的声音都沾染了笑意:“程小让,我很开心。”开心你吻我,开心你没有在吻后逃避说冲动,开心你的坦诚,开心你对我说你有反应。陆斯闻没有告诉程让他为什么开心,可程让却好像知道,也跟着笑了:“我也有点开心。”开心你的开心。陆斯闻用额头蹭了蹭他,什么话也没再说,好像已经不需要了,好像肢体语言就够了。程让却还记得陆斯闻在发烧,他悄悄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应该休息了。“还苦吗?”程让问。“甜的。”陆斯闻说。程让笑了下:“那睡觉吧?你还在发烧,应该好好休息。”“有点不想睡怎么办?”陆斯闻轻声说了句。程让闻言微微后退了一些,眼神在陆斯闻脸上来回地瞄,陆斯闻任由他看,却还是笑了:“看什么?”“陆斯闻。”程让有些不确定:“你是在撒娇吗?”“不行吗?”陆斯闻摸不到他的脸便牵起了他的手,一根一根地捏着,好像那是什么珍贵到爱不释手的物件儿:“程小让,我一直在跟你撒娇啊,如果撒娇能让你吻我,我不介意一直撒娇。”跟喜欢的人撒娇,陆斯闻并不觉得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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