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或看着他在信封上写的落款,注意力慢慢回到书信上,还不忘接上他方才的话道:“买夸不如买字。”沈凭提笔时昂首朝他看去,带笑道:“这算是自荐吗?”赵或冷哼道:“起码本王写不出这般丑到没边的字。”见他带着一副傲慢的姿态时,沈凭脑海里突然想起在听雨楼练字的经历,心里竟起了兴致。他把书信放好之后立刻为赵或铺展起桌面,待笔墨纸砚准备就绪,赵或也很识趣地把东西搁置一旁,挽起袖口执笔蘸墨,落笔前还不忘朝沈凭挑衅了眼,随后行云流水在宣纸上写下“颠倒众生”四字。当沈凭看见他挥写出的字时,不禁有所感叹,也从这字的风格中,轻易分辨出他和赵抑之间的区别。一人潇洒不羁,一人清雅沉静。而没有铅笔的自己则超凡脱俗。“你的字不像名门望族的世家能写出来的。”赵或搁笔瞥了眼那书信,拿起吞山啸和帕子在手,“也算是自成一派了。”沈凭只是笑笑不答,他无法解释简笔字的由来,就像他无法让人相信他不属于这个时代。赵或看着他站在书案前,表情认真观摩自己写的字,忽然感到有点难为情,随即想借公事转移注意力,“骠骑兵已经开始放出风声,这几日出门时多加小心别被拐了。”“好。”沈凭点了点头回道,心里盘算着让赵或写个帖子给自己临摹。赵或见他看得入迷,随手拿起帕子欲拭擦吞山啸,结果却在那到那帕子时停下了动作,“沈幸仁,这帕子”他狐疑抬眼看去续道:“怎会和皇兄的一样?”沈凭闻言扭头看了眼,想起先前弄脏赵抑的帕子,后来没赔回去就自留了。他边收拾宣纸随口回道:“本来打算送他的。”说着自顾自整理出一沓纸递到赵或的面前,接着朝他笑道:“用这帕子劳烦殿下为我量身定制一副字帖如何?”不料,赵或却莫名其妙沉了脸色,将手中的帕子用力丢回书案上,冷冷哼道:“你做梦!”作者有话说:赵惊临:我没有吃醋。(昂首)(叉腰)贺见初:哦,那把帕子丢了。赵惊临:行。莫笑:啊为什么?(挠头)李冠:江湖上的事情变故骠骑兵把剿匪的风声发出去不久,鸦川口很快有了动静。匪徒出山对有户籍的启州百姓动手,并且这件事情在后来的几天里愈演愈烈。百姓们扒出吕庆保所在住处,意外和那些无籍的难民一并联手,直接抄起家伙逼攻吕庆保的住宅,甚至连带唐昌民的家门都被踩烂。事发突然,沈凭不得不每日都去一趟唐家,及时了解菜菜的安危。他每每瞧见唐昌民见到自己欲言又止时,心中总恨不得将他撕碎。可是无奈菜菜在他手中,眼下又遇到匪徒企图生事的情况,没有当众揭开唐昌民的嘴脸都算礼貌了。他的疏离几乎体现在一举一动中,哪怕是再蠢的人都能感觉得到。随着吕星被百姓误伤撞倒后,吕庆保终于忍无可忍前来找上唐昌民,给他施压尽早解决这件事情。听上门时,沈凭正隔着一扇屏风给菜菜投喂零嘴,吕庆保气势汹汹地赶来,说话间口无遮拦,显然是被气得够呛。唐昌民在他生气间,不断给他挤眉弄眼示意隔墙有耳,但吕庆保却涨红着一张脸仍旧喋喋不休。直到他说到有关自己述职,奉劝唐昌民不要毁了他的好事时,唐昌民终于忍无可忍,朝着屏风的方向喊了句“求大公子出手相助”。此言一出,吕庆保的声音戛然而止,顺着他视线朝屏风的方向看去,朦胧间他才发现这屋内竟还有他人,顿时脸色刹白身子僵住,目不斜视盯着前方,直到沈凭牵着菜菜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沈凭神色平静地扫了眼两人,声音淡淡道:“我父亲在启州遇刺一案,至今都没有水落石出,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鸦川关口那群匪徒,两位大人身为启州的父母官,竟然要我一介外人施以援手。若是殿下回京把这件事情禀报陛下,吕大人的述职如何顺利?唐大人的声名如何能保?”他的眼中不带一丝客气,话里行间也表态了置身事外的立场,他谅面前的两人未必听不出他的意思。可偏偏就是有人装傻充愣,还真的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吕庆保心系自己的官途,刚才也将自己对述职的重视都表现了出来,眼下他只想把事情处理掉,无论是谁,只要有办法能助他一把升官便是爷。他上前半步道:“大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虽为启州人,但终究还是一介文官。如今匪徒越发猖狂且训练有素,只怕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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