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清应道:“没问题,届时我把魏都的情况带回来,当真出了意外,就留我爹在魏都备彩礼。”“哦?”沈凭一听这势在必得的语气,不禁好奇看去。说起安圆,谢长清伸手挠了挠脖子,带着羞赧笑道:“我对安圆她很多年了,从前嘛,你也知晓我又胖又胆小,每每见着她就躲,自然没有底气靠近,都是惊临他们为我制造机会,但我都躲着远远的。久而久之,我暗恋这事儿就成了明恋,在魏都随便找人一问,他们都知晓此事。”但是如今他不再害怕了,虽然武功还不如安圆,但他可以刻苦训练,何况还有兄弟们在,若是安圆因此嫌弃,他大不了再去两年边陲。沈凭看破他的心思,道:“所以你这次不想错过。”谢长清用力点头,笑得愈发灿烂说:“我要让她看到我的变化,哪怕她不心动,我至少也要表明态度,反正我有诚意,只要她不着急,我还能变得更强。”他总能等到那天的。沈凭好奇问道:“话说,从前有那么多机会,你都没表态过吗?”谁料谢长清脸颊一红,窘迫挠着脖颈,讪笑道:“哎呀,那会儿只顾着躲着了,也没、没敢说话”回想起来他都后悔万分,居然从未和安圆交谈过。这也太怂了吧。谢长清暗骂自己没用,耳廓通红,连忙扯开话题问道:“好了大公子,你少和惊临一样八卦我,倒是说说你们,当初惊临对你那么凶,你又何时看上他的?”沈凭怔愣了下,当话题落在自己身上时并未推脱,而是稍加思索,眼珠子转了圈,坦坦荡荡回答他的问话。“也许在吃汤圆那会儿。”谢长清:“那他呢?”作者有话说:谢谢阅读和支持。锈刀殿外风雪萧萧,一炉热茶煮在身侧,噼啪作响的火焰声,夹杂着棋子落盘的声音萦绕。一局棋未见胜负,对弈的两人面色平静,偶见端起茶水抿去,直到茶壶见底,才见有人上前为其重新煮茶。“主子,暗卫来消息了,陈写给沈凭的回信已送达启州城。”杨礼压低声说道。赵抑执棋的动作一顿,淡淡道:“嗯,下去吧。”待杨礼离开后,坐在赵抑对面之人开口道:“听闻四殿下如今还卧榻在床,太子殿下可是下手过重了?”赵抑抬了抬眼帘道:“只是用了点刑部的新手法,他们自有分寸,孔相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担心此事。”他暗示的意思很明显,就算赵弦死了,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不是他们能插手之事。孔伐并未因此退缩,而是提醒道:“太子殿下,在陈写还未动手前,若四殿下在谢家死于非命,以谢文邺的本事,想要推得干净,绝非难事。”赵抑知他正色敢言的性子,且如今朝中大臣中,唯有马继祥和孔伐知晓他的身世。旁人或许看不清,他要马继祥去中州是送死,但孔伐未必看不懂此局。但他不能对孔伐出手,无论基于任何原因,眼前之人是他登基前后最信任的近臣。赵抑沉吟半晌道:“先前老四能为谢文邺通风报信,是孤低估他的本事了,孤以为,他会是个懦弱胆小之人,不过如今稍微恐吓了下便都招了,算不上胆识过人,只能说是心软罢了。”那日他前去谢府守株待兔,等来了赵弦的出现,后来他当着谢文邺的面前,命杨礼对赵弦出手。起初赵弦不愿交代,可随着刑具上身后,谢文邺为了保他性命,主动让他把事情交代,可赵弦依旧不松口。后来杨礼不慎下手重了,见赵抑并未反对,便也不见收敛,直到赵抑警告赵弦,若他晕了过去,杨礼会对谢文邺继续动手。闻言后的赵弦没能抗住,将陈写和递信一事全盘托出。但他并未将薛娇娇供出,而是顺着虞娘的供词交代了传信之举。孔伐执棋落子,眉毛紧锁道:“老臣会支持殿下任何举措,但四殿下毕竟与太子殿下在名义上同为亲人,还望太子殿下谨记先帝郁结所为何事。”赵抑柔和的神色上不见波澜,但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他下棋的指尖稍用力,语气淡漠道:“孤不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既然谢文邺能背负屠洗东宫的罪,何不再背一个滥杀皇子的罪名。赵抑不给他继续劝说的机会,接着说道:“孔相如今身居高位,待孤登基之时,孤会对孔相加封官爵,在天下文人墨客前称孔相为师,今后孔相便是世间最崇敬的大儒,乃是帝师,绝非是方重德所媲。”话虽如此,但孔伐的脸上并没多少笑容,眉头久久不见舒展,心知赵抑不愿再听劝才提及此言,遂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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