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干不干我?” 佟沉紧咬着后槽牙,眼里都憋出了红血丝,“我大哥刚用过,我怕得病。” “啧,你怎么都不好好听我说话,都说了你大哥喝多了硬不起来了。”柳皓烟挪到旁边去趴在墙上,塌腰抬臀,掰着臀肉扭头勾他,“干净的,你行不行?” 佟沉咬牙切齿地,凭什么柳皓烟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除了后面有些异样的感觉,身上倒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也没有恶心的粘腻感,只是佟沉已经不在了。 从被子里爬起来,香荷给他送衣服,问他能不能进,他答应了。 香荷自觉地低头进去,柳皓烟看着她,开口询问却是嗓子干涩,随便拿了昨天的茶水润了一口,“昨儿个二少爷在前院招待宾客,怎么突然回来了?” 香荷把头埋得更低,“四姨太…香荷知错了。” “罢了,把衣服拿来吧,还得去前院吃饭。”他也只是怀疑香荷罢了,是香荷也好,算作半个自己人。 到前院去吃饭的时候,西院指派了丫头来端饭菜,说老爷和五姨太不来吃了。大夫人动筷开饭,可佟沉也还没来,柳皓烟下意识瞥了一眼旁边的空座位,就听到大夫人的话传过来,“阿沉一大早就出门了,许是去找李小姐了吧,昨夜他们就聊得很好,估计我们佟家又要添一件喜事了。” 柳皓烟点点头当做回应,吃完了一顿异常安静的晚饭。回东院的时候,张春芳在后面把他叫住,跟着他一起去了东院,曾经短暂“敌对”过的两人,难得地坐到了一起。 “四…弟?”张春芳有点迟疑地开口,先前叫姨太太叫妹妹不过是为了嘲讽,现在没了那些情绪,还真不知道要叫什么了。 “叫什么都没关系。”柳皓烟给张春芳倒着茶,“三姨太有什么事。” “那我也叫你柳先生吧,我听二少爷都是那么叫你的。”张春芳接过茶杯,“我呢,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你不是去了我们西院嘛,我就是想问问昨天晚上那是怎么了。” 怎么给个好脸就成朋友了,昨晚的事,柳皓烟压根就不想提起,也不想给别人增加嚼舌根的故事,“没怎么,三姨太还有别的事吗?” “哎呀,哪能没怎么呢,柳先生,现在我们俩是一条线上的,有什么不能说的呀。”张春芳揶揄的口气很是明显。 柳皓烟的表情开始变得难看,他只是不屑于和张春芳计较,愿意把从前并不过分的恩怨勾销,但这并不代表着什么所谓的一条线。张春芳现在的情况只不过是因为从前太得意,现在却失去了佟老爷的宠爱,急于寻找一个更惨的人作为心理安慰,柳皓烟不想做也不想承认自己是那个更惨的人。 “没什么不能说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柳皓烟转着脑筋想送客,恰巧小孙子从远处跑了过来,一下趴到了张春芳的脚背上。 本还在惊奇小孙子怎么会和张春芳亲近,就见小孙子抬起了右后爪,淅淅沥沥地尿在了张春芳的脚上。 张春芳一下子站起来,缩着两只手原地踏着小碎步不知所措。“啊滚开!你这畜牲!”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柳皓烟真的很想鼓个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家小孙子是个君子啊,你让我落水,那我也让你落个“水”。 小孙子这一下来得让柳皓烟倍感舒畅,模仿着张春芳的阴阳怪气,“哎呦,小孙子平常也不这样的呀,三姨太先回去换身衣服吧,大热天的也不怎么好闻。” 香荷赶忙拿了工具过来清扫院子,张春芳一路发着恶心的感叹词,歪歪扭扭地出了东院。 准是佟家的大喜把柳皓烟这一方小院的气运也给带好了,从前冷清的院子现在是来客不断,柳皓烟刚想回去休息,门口就又传来了一串脚步声。 他抬头看过去,这回是小少爷。 小少爷梳着不符合年龄的背头,穿着不符合气质的西装,非但没有显得成熟,反而愈加幼稚。 “四姨娘,我要去丰乐喝酒,你去不去?” 如果说昨晚在西院的恶心事是柳皓烟现在最不想提起的事,那丰乐就是柳皓烟现在最不想提起的地方。只要想到丰乐,耳边就会回想那句“你回不去了”,就会让他忆起曾经与现在的落差。 “小少爷自己去吧。” “啧,我二哥不是经常带你出去吗?你装什么装啊?”佟平把帽子一摘甩进柳皓烟怀里,一步一步地走近,“我还纳闷我二哥怎么对你那么好,敢情你是干回老本行了啊,你不用跟我狡辩,我昨晚都听见了。” 柳皓烟神色一僵,又像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继续回绝,“小少爷自己去吧,老爷不喜欢我总出去。” 佟平是个急性子,他整日在丰乐吃喝玩乐,对于柳皓烟这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前头牌十分感兴趣,本来顾着辈分没有贼胆,可是昨天他听见了,还以为佟沉和佟越都试过了,那他可不能错过。 从兜里掏出十来张大数额银票往柳皓烟的领口一塞,“我给的绝对不比他们少,跟爷去喝酒。” “小少爷误会了。”柳皓烟的脖子处还有佟沉昨晚咬破的印子,银票擦过引得一阵刺痛,他皱着眉头把银票抽出来,佟平却已经揽上了他的腰。 他伸手去推,还没来得及发力,他这小院又来了 “你也不看看到底是谁需要药。” 柳皓烟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上面什么字和标都没有,像是医生自己配的。他又看自己的脚腕儿,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了,没什么涂药的必要,他反应过来很快收回脚,“多谢二少爷关心,二少爷破费了,我没那么金贵,不用” 他一边说着就要站起来,佟沉看出他要走,又拉着他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拽,稍微用了些力,让他站也不是,坐也不稳,只能扒着桌沿稳住身形。 “怎么不用?你在我这儿就是比什么都金贵。” 又是这些惹人厌烦的话,什么情啊爱啊唯一啊,他都听过太多遍了,至今没有一遍是真的。柳皓烟偏过头不再挣扎,香荷自觉地站到院门外守着。 涂完了脚腕儿,佟沉把瓶子扣好,拿上其他几罐,“柳先生进屋吧,别的地方不好在这儿涂。” 柳皓烟坐着不动,“不用了,没有别的地方了。” “没有吗?”佟沉挑着眉毛看他,眼里盛着笑意,“柳先生昨晚明明听话得很,怎么今天这么任性?” 昨晚,昨晚的事柳皓烟只记得开头,到后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睡着的,他连迷糊的记忆都没有,自然也不会知道什么听话不听话,他面不改色,“没有,多谢二少爷挂心了,二少爷请回吧。” “你怎么回事啊,你昨天晚上答应得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变脸,还想跟佟平走,你耍我?”佟沉放下药罐走近一步,每说一句就用手摸到相应的位置,“柳先生的耳垂,锁骨,前胸,我都咬过。侧腰,腿根,手腕,我都握过,明明留了一身印子,怎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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