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很懊恼。
鲜有地后悔了自己当初割腕的行为。
但裴贤只是说:「没力气就不要用了。」
于是连坐似的一同限制了他两只手的行为。
他的手腕被裴贤抓着,一整个晚上都没能碰到任何一处。
几乎快要折磨疯了,但硬是一句「不行」都不说,只是在不知何时将下唇咬出了血。
临近结束时,祁扬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裴贤将他的手腕拿着,静静地看了很久。
在最后俯身在他手腕上落下一个很重的吻。
「疼吗?」裴贤问。
祁扬气喘得快要断气似的,摇头:「……不疼。」
「很疼。」裴贤纠正道。
祁扬仰着头,愣了一瞬。
他失神地看着灯,眼前被一片光晕染开,恍惚间听到裴贤说:「我很疼。」
很快,他感觉到手腕上有一滴冰凉的水迹划过。
他眼皮很沉,已经睁不开眼,也提不起力去看,究竟是哪里来的一滴水。
只是听到裴贤说:「我很害怕。」
「不要怕。」祁扬喃喃着,他声音只剩气声,低得听不清。
裴贤说:「不会再这样了,对吗?」
祁扬摇头:「不会的。」
他想,裴贤都回来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着呢。
「会不会恨我?」裴贤轻声问。
祁扬意识已经在渐渐远去了,他听到的裴贤的声音都愈发的渺远。
但是只凭藉潜意识他也可以回答:「怎么会呢……我爱你……」
他从没对这些时日里的事情有一丝的抱怨。
裴贤忘记他,不爱他的时候,那感觉好像烧红的烙铁在最火烫的时候烙进他心头肉,上面横七竖八突起的笔画似乎凑成一个什么字。
烙铁拿开后,定睛看去,是个「该」字。
被清洗干净后,祁扬晚上将裴贤抱得很紧,在睡梦中也不肯松开一丝力气。
他一晚上好像什么梦都没做,只是意识一直在活跃,一直想要告诉裴贤,不要害怕,不要难过,不要哭啊。
裴贤是不会哭的。
祁扬很怕自己让裴贤流泪,难过得在梦里道了很久的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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