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意已经收回视线,施施然施了一礼,未几,车上之人翩翩然来到她面前,亲自将她搀扶起身,眼底笑意更甚,声音温和:「皇妹,不必多礼。」
萧灼挥了挥手众人方起身,太子亲临此地叫众人惊讶非常,而岑夫子也早早得了消息恭候在门口相迎。
「岑夫子。」萧灼正色。
岑夫子拱手,「拜见太子殿下。」
萧灼正欲领着谢枝意入内,忽而身后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太子何时归京我竟不知?也不知太子在道观里待了三年之久岑夫子教授过的那些知识可还记得?」
如此戏谑的声音谢枝意耳熟得很,果不其然,一回头就看见三皇子萧凛,没想到今日他也来了。
萧灼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目光冷淡了许多,倒是萧凛浑然不惧而是又将视线落在一旁的谢枝意身上,随后唇角扬起的笑意愈发嘲弄玩味:「哟,原来长乐公主也在这里,还真是巧了。」
「不巧。」萧灼不咸不淡打断他的话,「既然来了就要学会闭嘴。」
此话方落,在场众人立即噤若寒蝉,早前就听闻太子和三殿下并不对付,今日一见看来传闻非虚啊!
萧凛知道从萧灼身上讨不到任何好处,自然就将矛盾落在别人身上,「松山书院何时让女子入内了?今日前来听课的都是男子,长乐公主在这里并不妥当吧?」
萧凛的恶意太过明显,眼底戏谑意味更浓,显然是要给谢枝意一个下马威。
谢枝意当然知道这是萧凛在刻意为难自己,她正打算开口一旁的谢浔安率先说道:「阿姐的请柬是岑夫子给的,为何不能来?」
谢浔安想的是既然这次邀约的主人是岑夫子,那么有他给的请柬就能来,萧凛这是在故意挑刺呢!
哪知因着这句话萧凛面上的讥诮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谢浔安的目光宛若在看着一个死人,抬手就是一掌,「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本殿下面前说话!」
萧凛本就是习武之人掌风凌厉,谢浔安的小身板若是当真被伤到也不知道卧床几日方能起身,谢枝意骤然变了脸色,慌乱间正要相救,另一人的动作比她更快,眨眼间径自扣住萧凛的手。
「你又算什么东西?」萧灼将他的那番话原封不动还给他,眼瞳淬满冰雪,「也敢在孤面前狗吠!」
第十一章好妹妹
有了萧灼出面维护,谢浔安自然平安无事,倒是萧凛的脸色变得愈发冷凝铁青。
谢枝意深知萧凛就是一条疯狗,也不知道今日哪里又得罪了他非要发疯,不过从以前到现在他似乎都是这副样子,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
思及此谢枝意收回视线,并不在意此次萧灼落了萧凛的脸面,她自己的事情都没能解决清楚,更遑论其他人的事,不过他们到底是兄弟,还有皇家的脸面需要看顾,想了想她还是轻轻扯了扯萧灼的衣角,朝他的方向贴近,轻声细语道:「阿兄,这里人太多了。」
也该见好就收别闹太大。
换作旁人萧灼定然不会在意他们的看法,但对于谢枝意他自然极为看重,因而很快选择就此作罢。
眼看一场即将掀起波澜的闹剧就此止息,在场之人皆松了口气,岑夫子更是在心底感叹着:还得是长乐公主出面,否则要是闹到陛下跟前都不好交代此事。
萧灼牵着谢枝意走在最前,并不在意自己留下了多大的动静,绿禾和谢浔安跟在身后,林昭不动声色将他们二人与太子殿下的距离隔开,免得听到不该听的话。
「阿兄今日怎会来此?」
谢枝意觉得诧异,按理来说萧灼归京不过几日光景,手里头的事情应当很多最为忙碌才是,竟然这般碰巧也来了松山书院并且和自己撞上?
心底思忖着此事也将疑惑问出口,到底方才他帮过谢浔安,这里人群熙熙攘攘,不好冷脸。
闻言,萧灼反倒牵了牵唇,眼底漾开温柔的光,「倘若孤说因你在这里,孤才来此,你可喜欢这个答案?」
自从见到谢枝意后他唇角笑意未落,心情颇好又将这个问题抛了回来,果不其然瞥见谢枝意羞赧的神色。
谢枝意别过脸,声音轻了几分,「不要乱说话。」
身后还有人跟着呢,他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轻佻的话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来的登徒子竟然这般言辞放荡!
有林昭在,萧灼并不担心他处理不好此事,只可惜今日不是好时候,否则他定会将她搂在怀里,心里压着的情话想说便说。
一想到此萧灼的目光沉了几分,也淡了笑意,说回正事:「不管怎么说岑夫子都曾在宫中教学,也算是孤的师长,除此以外孤知道你让人送了封信给岑夫子想要进松山书院听一堂课,此事你为何不同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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