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萧灼和谢枝意二人前来适时打破殿内凝重的气氛,萧禹见他来了看上去并无任何异常,显然要?杀萧忱之人并未选择对萧灼动手。
「说吧,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萧灼自?是一五一十将昨夜发生之事尽数答出,直到说到他杀了萧忱身边一人后端妃立即变了脸色。
「你既然杀了我儿的挚友,缘何不敢杀我儿?我看那个杀人凶手就是你,一定是你动的手!」
端妃再也控制不住,一双眼死死盯着萧灼就像是看着仇敌,阴森诡异。
萧灼不屑嗤笑?,「一些狐朋狗友之辈也称得上挚友?更遑论他都跪着?磕头赔罪,孤自?是没有?计较。」
「你说是这?么说,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假若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端妃咬死了一定是萧灼杀了人,一旁的谢枝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端妃娘娘为何执意认为是太子所为?昨夜我和太子始终都在一起?,没有?分?开过,端妃娘娘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话?」
「你们是夫妻,自?然帮着?他说话!就算是撒谎也有?可能。」
谢枝意很是无奈,她能理解端妃此?时丧子的心情,但?要?强行将这?罪名扣到他们身上,她可不认。
「端妃娘娘既然言之凿凿,那?总该有?证据吧?」谢枝意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退让半分?,「不论是物证也好,人证也罢,总该叫我们心服口服才是。」
话音方?落,角落始终跪地的一人终于出了声,「若我说……我就是人证呢?」
那?人抬首,左脸是一片被毁了容的脸,即便用了许多的脂粉掩盖,还?是能瞧见些许痕迹。
「那?日,是太子殿下动的手,我看的一清二楚。」杨雪芸落泪啼哭,将事情缓缓道出,「那?时我们两艘画舫相撞,太子殿下因大皇子友人对太子妃出言不逊故而动了手,后来更是将满船的人尽数屠戮殆尽……」
谢枝意记得很清楚,当时并不曾看见她,显然她在撒谎。
「既然你说太子动了手,那?你怎还?能活得好好的?」
「自?是当时我未曾露面?,太子动手之时我跳进水里侥幸逃过一劫,而今我就算丢了这?条性命也要?将真相说出来,不管你们信不信,真凶就是太子。」
几乎在她说完最后一字时,只听茶盏摔落在地,随后碎瓷被人拾起?顷刻间抵在她咽喉。
萧灼冷冷一笑?,毫无怜悯在她脖颈处划开一道口子,笑?得轻蔑,「要?真是孤做的,你以为孤会让你好好活着??」
方?才,他就可以直接取走?她的性命。
随后,瞥了眼早就吓得心魂惊颤的杨雪芸,他将瓷片掷在地上,「父皇,该好好审一审了。」
萧禹哪里看不明白,这?个杨雪芸绝对有?问题。
「来人,将大皇子妃——」
「且慢。」
这?道声音愣生生止住萧禹接下来的话,太后被人搀扶着?一步步走?进凌霄殿,眼中馀光未曾分?给任何人,只看向萧禹,「陛下一心偏袒太子,有?失公允,陛下又怎知大皇子妃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真相。」
萧禹沉凝着?脸,「母后,朕相信太子。」
「你口中的这?个太子,三年前就能亲手杀了萧鸣,而后又杀了他的皇叔,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太后怒气冲冲,拖着?病体千里迢迢从宁寿宫赶来可不是让萧禹继续护着?他,她恨透了太子,从以前到现在。
殊不知,她的这?番话石破天惊,在场之人纷纷惊愕不已。
尤其是容贵妃,她终于明白过来三年前萧鸣之死是怎么回事,怪不得陛下将其发落去道观清修,表面?厌弃遣离,实?则是为了护着?萧灼的性命吧!
太后今日戳破这?件事实?在是她再也忍受不得,萧鸣死的时候她没有?办法,萧焱死的时候因他谋逆更是无从辩驳,而今萧忱死了,她自?是要?向世人彻底揭开萧灼的真面?目。
目光浑浊冗杂着?憎恶,她看向萧灼的时候没有?半分?亲情,只有?除之而后快的坚决之心,「太子,你敢说这?些人都不是你杀的么?」
对比于众人的震惊,萧灼反倒表现得极为平静,「太后说得不错,萧鸣和萧焱都是孤杀的,可这?就能证明萧忱也是孤杀的?」
既然太后已经戳穿这?一切,萧灼没必要?撒谎,是他做的他会承认,不是他做的,幕后之人也别想栽赃到他身上。
「事实?已然明显,分?明是大皇子妃诬陷孤,太后一心护着?她,莫不是也知道些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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