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他从来不比萧灼那家伙差,只不过以前是父皇没能瞧见?罢了,只要他努力?不懈,一定还?能做得更好。
欣喜过后,萧凛小心谨慎将兵符收好,转而问?起另一桩他极为在意的事?情,「听说太子被父皇禁足,不知他又惹下什么?祸事??」
就连三年?前的那桩事?萧禹都能极力?护着萧灼,此次萧灼受罚极重,显然在某方面触怒了陛下,只是不知这件事?到底是何事?,以及那位受伤的女子……
因他这一句,萧禹打量着他,「此事?你不必知晓。以往是朕偏宠太过,这次禁足也算是给他一个责罚,戒骄戒躁,莫要多生事?端。」
萧凛自?是乐意看到萧灼受罚,当着帝王的面自?是不好表露喜色,「听说有位姑娘伤了脸,不知那是何人?可找了太医来看?」
萧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疑惑:「你很关心那位姑娘?」
萧凛面色一滞,解释着:「儿臣只是好奇那位姑娘到底是何人罢了。想?着女子的脸总是格外珍视的,这一遭受损,那女子日后的姻缘该难了。」
萧禹虽然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多在意,却也听过太后抱怨过一嘴,说他素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日日就往军营里?钻,容贵妃特意安排的宫婢都不碰,真?是白瞎了那上好的相?貌。
可今日,他竟是问?起了女人,莫不是萧凛和萧焱有所牵扯,还?是和杨雪芸?
不,不可能,应当不是。
萧禹很快在心底否决了这个想?法。
「是一位姓杨的姑娘,名叫杨雪芸,她是武安王的外甥女。」萧禹故作轻描淡写,实则已在探究萧凛的表情,「怎么?,你认识她?」
萧禹眉梢微抬,唇角微抿,也看到他骤然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显然,他和武安王等人并无交集,只是好端端的突然问?起宫廷女眷,莫非他有了心仪之人?
「原来不是她……」
那就好。
说来也怪,他和她素来不对付,但一想?到那个毁容之人有可能是她,一颗心就像在油锅中烹煮,七上八下,找寻不到可以停歇之处。
他想?过种种最糟糕的情况,直到此刻从萧禹口中得知毁容之人并非她,才?彻底长舒口气?。
「你问?此事?作甚?」萧禹精光矍铄,想?要从他面上看出破绽。
萧凛忙低下头未再多言,他若是不愿说,谁都迫不得。
好在萧禹在这个儿子身上花费的心思并不多,挥了挥手让他退出去。
殿外,飘摇一夜的雨早已停歇,雨珠串连成线顺着瓦楞坠下,青石砖上汇集的水淌入水渠,只待日头一出,水过无痕,地面又会恢复成往日干净的模样。
-
谢枝意得知萧凛的消息是在半梦半醒后。
不得不说,昨夜绿禾的那番话着实叫她思绪繁杂,不知是她想?的太过简单还?是绿禾想?的太复杂,脑海混乱得像是一团浆糊,总是理不出所以然来。
从情感上而言,她自?然希望萧灼并未诓骗自己,可是理智却在摇摇欲坠,因为有一种极大的可能性都不寻常,倘若他当真?如?此做,那又当如?何是好?
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又布了一场局?
还?未等她彻底想?清楚,却见?绿禾步履匆匆,掀开珠帘的同时面上染满焦急之色,「公?主,不好了,出事?了。」
她拍了拍胸脯缓了口气?,才?继续往下说:「陛下不仅让禁卫军困住东宫,不叫东宫的人进出,甚至……甚至还?将禁卫军的兵符交予三皇子,而今外头都传遍此事?,众人揣测是不是太子失了帝心,恐怕……」
绿禾没敢继续细说,因为她相?信谢枝意已经猜到接下来的话。
倘若萧灼当真?失了帝心,先前又得罪过那么?多人,今后可就难了。
「你是从何得知的此事?」谢枝意禾眉紧蹙,追问?道。
「是方才?奴婢偷听到了沈姑姑和林大人的谈话,他们并未发现婢子,而且看他们的表情也在担心这件事?。」
昨日绿禾还?在疑心,可今日这件事?做不得假,更遑论她还?试探着想?要迈出东宫,却见?东宫周遭已被禁卫军看守得极为严密,恐怕不单单是禁足这么?简单。
谢枝意没有料到萧禹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转念一想?,或许是萧灼此举令陛下太过失望才?会如?此,否则一直未曾受过重用的三皇子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拿到兵符呢?
比起这些,她更担心萧灼。
「太子呢?太子那里?情况如?何?」
绿禾忐忑摇头,「林大人说太子今晨一直歇在殿内不曾离开?,也不让任何人入内,早上的膳食丝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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