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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第2页）

裴琳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关阳仔细看她的表情，继续问：&ldo;简教授曾经与你说过他对顾寒山的感情吗？&rdo;

裴琳芳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坐了下来，她慢慢冷静下来，没回答关阳的问题，反问道：&ldo;那个凶手是什么人？&rdo;

&ldo;一个护工。&rdo;

裴琳芳摇头：&ldo;简语跟护工这样的人群并不亲近，他不会花时间去结交的。&rdo;

&ldo;你说的这样的人群，是指社会地位比较的普通体力劳动者吗？比如护工、清洁工、家政？&rdo;

裴琳芳默了默，道：&ldo;我不是说简语势利，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简语这样的人，目标很大，眼界很高，他每天要做的事太多了，人都是现实的，有限的时间和精力，当然是花在有效有用的人和事身上。他们医院的医生，甚至外院的，他都知道谁是谁，但清洁工、护工，或者我们小区的清洁阿姨，他都认不全脸。&rdo;

关阳一直看着她，这让裴琳芳莫名有些心虚紧张，她又补充道：&ldo;我不是为了维护他，我就是在说事实。他真的没这个必要。如果他想对谁不利，犯不着去指使一个不熟悉的护工，他认识这么多各式各样的人，医生、警察、律师、商界人士等等，哪一个不比一个护工好用？&rdo;

&ldo;这个护工跟顾寒山有过节。&rdo;关阳道。

&ldo;那又怎么样？&rdo;裴琳芳道，&ldo;再有过节，被抓到之后不是也招供是简语指使吗。简语真没这个必要。如果他想做这样的事，会有更好的办法。他能找到绝对为他守口如瓶的人，甚至他自己动手，也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再说，对方可是顾寒山。简语是她的医生，他要伤害顾寒山，那不是太容易了吗？换掉她的药，在她的治疗上动手脚，根本不会露破绽。&rdo;

‐‐‐‐‐‐

省中心医院。

简语听到聂昊的话，呆了一呆：&ldo;你说谁要杀害顾寒山？&rdo;

&ldo;江强，在第四医院被顾寒山打伤的那个护工。&rdo;

&ldo;猥亵顾寒山的那个？&rdo;

&ldo;江强否认自己曾经猥亵过顾寒山，他说这是顾寒山的借口。但当初顾寒山的家人花了很多钱，你也动用了自己的人脉，还有顾家请的律师，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他也确实需要这么多钱去治病，所以才同意了私了。&rdo;

简语看了看自己面前正在录影的摄像机，问道：&ldo;难道他说他因此怀恨在心，现在要报复顾寒山？&rdo;

&ldo;他说是你指使的。&rdo;聂昊把江强的供词说了一遍。

简语认真听完，久久不语。

聂昊看着他，见他不说话，便问：&ldo;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简教授。&rdo;

简语继续沉默，过了好一会才道：&ldo;我当然没有做过。&rdo;

聂昊等了等，但简语居然没有继续往下说，没有举出任何反驳的理据来斥责江强。

聂昊与罗以晨互视一眼。罗以晨便道：&ldo;简教授，江强说你指使他在翡翠居租了房子，还给了他一大笔钱，现金，鼓动和资助他找顾寒山复仇。你跟他说了许多话，煽动了他对顾寒山的仇恨，还指导他如果行动失败怎么辩解，你还告诉他他的遭遇和行为可以申请精神鉴定，而你会保证他会被诊断为精神病急性发作，免于刑事责任，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在精神病院住一阵子，然后你会帮助他出院。他就完全没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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