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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第1页）

&ldo;不能说不对。我打个比方，你伤到了颈动脉，生命垂危。医生给你止血，接好了血管，但顺便又给你做了开胸手术，查一查你的心脏好不好。&rdo;顾寒山对贺燕道：&ldo;我们之前认为简语在做脑部实验，孔明是其中之一，还有我，他可以用治疗的名义，对我们做各种实验。&rdo;

&ldo;他确实是这样。&rdo;

顾寒山摇摇头：&ldo;孔明最早的手术记录是没有的，新阳那边的备份你们也不会看到了。因为那是伪造的。我以为能抓到简语的犯罪证据，可惜，给孔明动手术的人，不是简语。&rdo;

第199章

&ldo;不是简语？&rdo;

&ldo;对，不是他。也不是医科大任何一个主任主刀的。虽然片子与实际开颅后看到的情况可能有些出入，但我肯定手术做了不必要的操作。&rdo;顾寒山道：&ldo;如果不是蓄意的，就是没经验。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这样的结果，不是蓄意就能做出来的。&rdo;

&ldo;简语有这样的技术，他干得出来。&rdo;贺燕道：&ldo;孔明奶奶放弃了在医科大的治疗，他们办了出院。但看着孙子等死，她肯定心里不好受。简语得到消息，趁虚而入，把奶奶忽悠住了，然后对孔明进行了手术研究，但是手术后的一系列研究花费太大，他自己承担不起，就转到新阳。转到新阳就需要有正当的名义，于是伪造文件。&rdo;

顾寒山和李新武都看着贺燕。

贺燕理直气壮地：&ldo;没错，我就觉得他是个伪君子。而且我的推断也合情合理。&rdo;

顾寒山道：&ldo;他确实有这样的技术，但还没有精湛到凭一己之力就能做到这么精确的伤害。这种手术结果偶然性很大，一不小心就弄死了，对他来说得不偿失。退一万步说，有一整个水平很高的团队配合一起手术研究，那如果是我，肯定得把研究资源最大利用，毕竟找一个这样脑部受损没有家属监督任人宰割的病人不容易。我先让他丧失阅读能力，但保留他的语言沟通能力。这样我能与他交流，能做更多的实验，获知他的感受体验，然后我切断他的……&rdo;

&ldo;好了，我信你。&rdo;贺燕打断她，然后转向李新武：&ldo;李警官可以把不是简语做的手术，文件伪造这个情况跟向衡和关队说一说。&rdo;

&ldo;行。&rdo;李新武应了但没走，贺燕一直盯着他，李新武终于反应过来：&ldo;好的，我现在去说。&rdo;

李新武一走，贺燕便瞪向顾寒山：&ldo;警察面前不要乱讲话。&rdo;这么残忍的事顾寒山说得云淡风轻毫不在意，贺燕有点紧张。

&ldo;你不用担心。&rdo;顾寒山摇头：&ldo;我对杀人做研究没兴趣。我只有一次犯罪机会，我很珍惜的。&rdo;

&ldo;顾寒山。&rdo;贺燕喝她。

顾寒山知道贺燕为什么不高兴，她道：&ldo;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的，我没在开玩笑。只是我还没有确定是谁。&rdo;只有一次机会，她会用在最值得让她动手的那人身上。

顾寒山看着贺燕：&ldo;别跟我聊这个了，我们想法不一致，聊了你会生气。而且你知道太多没什么好处，到时被认为是同谋帮凶就不好了。&rdo;

贺燕默了好一会，忽地放软了语气：&ldo;你看在我是同谋帮凶的份上，克制一下吧。我不想坐牢。&rdo;

顾寒山：&ldo;……&rdo;这脸色变得是不是太快。

贺燕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瓶香水一样的东西，塞进顾寒山包里：&ldo;我还给你提供了凶器，上面有我的指纹，还能查到我的购买记录。肯定是同谋帮凶了。&rdo;

顾寒山：&ldo;……&rdo;她默默拉回自己的包，翻出那瓶防狼喷雾看了看。&ldo;你变了贺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do;

贺燕不吭气。有效？顾寒山居然吃耍无赖这一套？

&ldo;向警官教你的？&rdo;顾寒山问。

向衡居然也走这个路线吗？贺燕道：&ldo;没有，我是担心自己被你拖累。&rdo;

顾寒山把那瓶东西放回贺燕包里，&ldo;我自己有。而且你这种没用的同伙判你坐牢都是浪费社会资源。你不要白费力气，除非我爸亲自来跟我说，不然我不会改主意的。&rdo;

贺燕被噎得。她正要说话，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向衡和葛飞驰走了进来。

&ldo;说说你的看法。&rdo;向衡直接道。

顾寒山就把她推测的情况又说了一遍，这次她加上了一些专业的解释，脑部扫描图的医学细节分析，以及孔明的后续治疗进展情况等。

&ldo;新阳那边的资料呢？对得上吗？&rdo;葛飞驰问。

李新武赶紧道：&ldo;许光亮医生昨天说走完手续了，后来他不是说要再找一找他们那边医科大的备份，想等那个一起。我今天上午催过了，他说没找到备份，其他的他下午下班给送来。&rdo;

顾寒山道：&ldo;我看过新阳的那些病历和检查结果，对得上。所以我才肯定，那些资料文件是伪造的。而且很可能就是简语伪造的。&rdo;

&ldo;怎么看出来的？&rdo;葛飞驰问。

&ldo;动手术的人不太有经验，但是写假病历和假手术记录的人却有。写得非常详细且专业，应该是从术后结果反推回去写术前的病情状态，这样才能让手术采取的措施合理化。但这也会造成，假文件与医科大附院存放的最后的检查记录有些出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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