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新见他没有反应,着急了,难道他撂下话就不管了吗?每次都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蹦两句让人面红心跳的话,可到了自己的跟前,却什么都不说。
容新拉住他的衣袖,“先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昨日在阁顶,你对我所做的……又是什么意思?”
封亭云听见他所问,慢慢垂落睫毛,脸色复杂,琉璃色的眼珠似乎变得深重了些,“你不明白?”
容新见他不愿意正面回答,这让他想起了上辈子那些游离在灯红酒绿中的渣男。他心中越是急躁,语气越是不好。
“师兄总是这样,让我猜,让我想,可我脑袋瓜子不好,猜不出来,也想不明白。你说我是你命定的道侣,这是你打心底的想法,还是因为家母之间的约定?”
容新一口气说完。
这件事梗在他心里太久了,从前他因为极阳之气,不得不在百灵山庄与他行大礼,虽然最后没有礼成,可封亭云也没有表示过真实的想法,他总是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像是长辈包办。
渐渐地,他又觉得不是,对啊,哪个人会用那样的眼神凝视自己?哪个人会经历重重困难,帮自己重塑肉身、寻回命魂?哪个人又会无缘无故亲吻另一个人?
一开始对两人关系的抵触、不可置信,到如今的涩然接受,也不过是从他醒来以后在太虚宗的这段时日,可他见封亭云沉默不语的样子,又急于想知道——封亭云对他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是他想的那样吗?还是说是自己想多了?
师兄弟的情谊、救命的交情、加上父母之命,才造成封亭云对他的特殊感情——如果是那样,容新觉得自己一定太可笑了。
封亭云听闻他的问话,神情微妙而古怪,盯着容新看了好一会儿,极力地克制些什么,良久才上前一步,将他抵在书架上,伸出手拂过容新的脸庞,“难道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容新被他微凉的手指拂得发痒,他咬了咬唇,迫使自己镇定下来,竭力地用平静的语气道,“当然不够。”
或许是他的眼神过于挑衅,封亭云二话不说,低头叼住了他的唇,浓重而急躁的吻就这么落下来。
这个吻显得粗暴焦灼,唇齿都是冷冽的,肆虐地侵袭狂卷,容新没一会就尝到了一阵腥甜。
一想到几个书架之间便有人在,耳边甚至还能听到燕定山的几句耳语,容新觉得自己胸腔的心跳咚咚地快要跑出来,他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
可转眼一想,他好像还是没有得到封亭云一个确切的答案。
于是他衔着被咬疼的泪眼,将他推开,舔了舔殷红的嘴唇,将血渍卷进唇舌,控诉道,“你再不回答我,以后就不会稀罕你了。”
封亭云将他拥入怀中,容新甚至觉得他的身体在发抖,“有时我在想,你是不是铁石心肠……没有想到,竟然是我做得不够明显吗?”
容新心中一动,微微抬头,但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封亭云线条硬朗的下颌,什么表情都看不清。
容新虽然看不清封亭云的表情,但却可以看见隔了一层书架后的玄策。
不知什么时候,玄策就站在古朴的书架背后,他手中拿着古书,神情却是淡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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