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老太太啊,她愣了愣,顺从地往下瞧,鲛珠上透出条条盘绕的碧绿细纹,形状好似画上的灵芝纹,做工精细,叹为?观止,底下还缠着一圈红线,不觉眼熟,放到?烛火下翻来覆去,哎呀一声。
「这?不是,不是成亲前给新娘子发簪上缠的红线啊,我也有过,应该在书允——」
突然反应过来,正是她那日丢了簪子,被小丫头还回来,说是书允拿走,如今看来竟是晏云深。
一片阴影落下,来不及开口,唇便被另一人柔软唇瓣含住,青麟髓的香味普天盖地,不能思考,也不敢去想,腰上的手越环越紧,她在他怀里,被压得低低的,若揉散一般,吻温柔又暴虐,将一切席卷而空。
傻丫头——他喘息在耳边,「真会折磨人。」
她折磨过他吗!清芷可不认,分明是对方一会儿一变,又是男又是女,让自己摸不透。
身上只挂着件扣衫,耳鬓厮磨,皮肤起了热,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脸顿时?红透,霞红染上脖颈,一下子蔓延至全身。
以前也不是没相互依偎过,但绝非此时?此刻。
害怕,却不抗拒,推了推,欲拒还迎的姿态,惹得晏云深一径坠下去,收不回来。
若不是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清芷只怕要理智尽失,晏云深被人打?断,脾气不好,厉声问:「谁——」
秦桑的声音,急促道:「六爷,外面出事了,大爷,三爷,四爷和五爷都在狮子楼正厅呐,等?六爷去议事。」
第44章菸丝醉软荼靡外「他在乎的人。」……
三更半夜,大雨瓢泼,水珠打上狮子?楼前的绢纱金灯笼,泼出的血一般。
大爷端坐于正堂,灯草灰长袍衬出一张方正的脸,双眼细长,飞入两鬓,微微低垂便有威严之?感。
两边分别坐着三爷,四?爷,五爷以及大少爷晏书允。
仆人?小心翼翼奉茶,屋内一片静默,唯有烛火的炸响声。
晏云深迈腿进屋,褪下外衣后落座,瞧众人?满脸凝重?,笑了笑,「兄长们不必担忧,徐少公子?与范庆丰被锦衣卫抓走?,参的是河道贪墨与捐监震灾之?事,依我说咱们不用?急,毕竟上面还有阁老,他老人?家?历经风雨,定能想到办法,不如先稳住,再静观其变。」
晏大爷叹口?气,沉声道:「老六,你?在京都?为官,朝堂上的门道我们都?不如你?清楚,这一次是大是小,一时也看不明?白,按理说查出河道的问题,或是捐监赈灾有不合规制的地方,也有范庆丰与河道衙门顶着,为何会把徐公子?抓起来,只?怕后面不简单。」
一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晏书允,欲言又止。
三爷端起茶,轻轻抿了口?,满嘴尽是苦涩,徐家?摊上大事,他要当巡盐御史的美梦算是彻底破灭,本?来还要巴结大房,为三太太插手书允小两口?的事大发雷霆,直接搬出去住了,如今看来也是白费力气,懒得再理。
还是一边的四?爷接话,「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朝堂上下都?没谱,锦衣卫直接听命于圣上,他们真要做事,也不会与官员通气,我这些年结识几个河道官,等明?日问问,能说上话就还有回旋的馀地,另外老五过几日到钦天监任职,若无变动,也是好兆头。」
晏大爷颔首,表示默许,眼睛却一直盯着晏云深,兄弟之?中只?有对方官做得高,即便自己在家?中主事,牵扯朝堂还要看六弟的意思。
晏云深不紧不慢道:「我也去打探一下动静。」
晏大爷方松口?气,「这样最好。」
夜已深,众人?不好再待,起身回屋,雨依然下,秋风伴着夜雨袭来,吹得人?瑟瑟发抖,晏云深接过小厮递来的外衣,拢住领口?,不经意伸直脖颈,檐上灯火映下来,露出一片红印。
那是清芷方才发狠咬了口?,凉风一吹,冷飕飕的,竟蛰得疼,不经意笑了下,被走?在旁边的晏书允瞧个清楚。
大少爷顿时愣住,那片红在眼前挥之?不去,眼见对方跨过月洞门,轻轻叫了声,「六叔,今晚睡在哪——」
晏云深回头,「屋里啊,玉哥问得真奇怪。」
他叫他玉哥,已是许久前的事了,在自己还小的时候。
问得突兀,心里明?白,可就是脱口?而出,其实回屋睡又如何,他与徐梦欢不也是明?媒正娶,天天睡在一间屋,一屋又不等于同榻,同榻也不等于同心,不意味着要有男女之?间最亲密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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