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是做房地产的,政江建材应该听说过吧?” “嗯。”陈遇应声,有些好奇地看向吴岳。 “政江建材的杨祁政杨总,就是因为惹了季邈,整个政江建材都赔进去了!”说完又补了一句,“季邈这人,确实挺难巴结的。” 陈遇眉头轻蹙,歪了歪头问道:“那季邈,有什么不喜欢的吗?” 吴岳听见陈遇这话,只觉得好笑:“别人打听季邈的喜好都来不及,你怎么问起这个?” 许若白轻轻转着手里的酒杯,想了想,歪头看向陈遇:“骑马,季邈好像不太喜欢骑马。” 吴岳吃吃笑起来,接过话头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季邈压根不会骑马,之前跟季邈还有其他人一起去马场骑马,季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也是,他一个混子,哪里会骑马,小时候估计连马场都没去过吧,哈哈哈。” 陈遇听见吴岳这么说,眼神一变,心里有了计较,喝了一口酒。 “那吴总,许总,过两天要不要去马场玩玩?” 吴岳没什么心机,听见陈遇这么说,以为是他们提到了马场,陈遇一时兴起才提出来的,笑着道:“陈公子都开口了,哪有不去的道理,老许,你觉得怎么样?” 许若白探究地看向陈遇,呷了一口酒,淡淡地应声道:“行啊。” 酒局结束,几个人往门口走,吴岳已经醉的不行了,靠在旁边的女人身上,笑得一脸猥琐,他的秘书进来跟许若白打了一声招呼,接着把人带走了。 许若白和陈遇都没醉,只是有些微醺,两个人慢慢往白夜门口走。 会所中心人多,声音很嘈杂,午夜正是酒吧会所最闹腾的时候。 走到会所门口,陈遇的车先上来,但是是陈遇请客,按理来说,他是主,许若白是客,所以陈遇站着,等许若白的车上来。 可能喝了酒,陈遇感觉车灯看着都格外刺眼,不自觉伸手挡了挡。 “许总,你的车到了,慢走。”陈遇上前,客气地帮许若白拉开车门。 许若白走到车门前一只手扶着车门一只手撑在车顶上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玩不过季邈。” 说到这,许若白一滞,想到什么似的,笑着补了一句:“陆城的商圈,没有草包。所以,我劝你见好就收,政江建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陆城的商圈,没有草包,季邈能有今天的地位,他玩不过。 许若白说完,眼神迷蒙地看向陈遇道:“陈公子,那我就先走了。” 陈遇扶着车门的手慢慢松开,牙齿却不自觉地咬紧了些,笑着对许若白道:“许总,慢走。” 看着车灯消失在视野里,旁边的秘书才近身:“陈少。” “你跟季氏预约一下,就说,我想约季总过两天去马场玩玩。” 旁边的秘书迟疑道:“听说季氏的季总脾气不太好,就这么直接跟季氏那边预约,会不会?” “不会,季邈肯定会答应的。”陈遇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痛吗 汪亦文接到助理的电话,还有些不敢相信,确认地问了一句:“你再说一遍?” “陈遇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说要约季总过两天去马场玩玩。” “你确定那人是陈遇的秘书?” “嗯,确定,对方是这么说的,后天下午三点,陆城跑马场。” 汪亦文把电话挂了,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才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走到季邈办公室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季总。” “进来。” 听见季邈的声音,推门进去,把手上的文件递过去:“这是待会会议要用的文件。” 季邈伸手接过文件,翻开看。 见汪亦文站着没动,抬头看向汪亦文:“还有事?” 汪亦文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刚刚陈遇的秘书来预约,说是陈遇想要约您两天后去陆城跑马场玩玩。” 季邈听见这话,翻文件的手一顿,笑了笑:“跑马场?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过了好一会都没回复,汪亦文出声:“那您要去吗?” 汪亦文觉得季邈应该不会答应吧,毕竟陈遇一看就是打听好了存心来挑事的。 “去,为什么不去?”季邈接着翻了一下文件,轻淡地应声道。 “对了,顺便查查陈遇这两天跟谁走得比较近。” 汪亦文眉头轻轻皱起,看着季邈:“好的,季总。” —— 散会之后,季邈朝着汪亦文伸手:“车钥匙,你今天可以下班了。” 汪亦文一怔,虽然有些好奇,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自从跟了季邈以后,这个时间点下班的日子确实为数不多。 把车钥匙递给季邈。 季邈接过钥匙,想了想,发了一个消息给赵兆。 ——在哪? 赵兆过了好一会才回复,看样子应该是挺忙的。 ——我除了在片场还能在哪? 接着马上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等等,你不会是要过来探班吧,我们今天出外景,不在城蒲区啊! 季邈看完赵兆发的,接着回道。 ——所以在哪? 赵兆回复得快。 ——城西郊区,鞍山书院。 季邈把手机塞回口袋里,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去了地下2层。 鞍山书院不近,开车将近要一个多小时。 季邈把车开到鞍山书院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汪亦文要剧组的通行证了,发给赵兆的消息也没回。 把车停在路边等着。 鞍山书院傍晚的天极好看,天边紫红紫红的晚霞大片大片地铺散开,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浪漫的气息。 晏轻今天的戏,是跟江峙的,两个人的关系不但没有因为拍戏的时间久了就有所缓和,反而因为晏轻的表现好,赵兆对晏轻的态度越来越僵。 场务拿着喇叭喊收工。 因为山上条件差,晏轻连妆都没卸,准备回酒店再卸,贺椿拿着晏轻的东西跟在后面。 晏轻刚走到鞍山书院的门口,就看见路边停着的熟悉的深紫色阿斯顿马丁,顿住了脚步。 贺椿见晏轻不走,问了一句:“晏轻哥,怎么了吗?” 彼时正是七月中旬,夜里山上没什么人,周围虫叫声衬得夜晚更加静谧。 书院门口挂着照明用的灯笼,伴着虫鸣声,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晏轻走到车边,看见季邈坐在驾驶座上,头靠在后面座椅的靠背上,睡颜很安静,就像个孩子一样,他没想到季邈会过来,毕竟,这里离市中心还是挺远的。 想到这几天季邈经历的事,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敲了敲车窗。 季邈睡得浅,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许芳琳离开的那天,季维文喝了不少酒,他哭了,季维文打了他,把他上衣脱了,用手上的烟头烫他的后背,那是冬天,身体明明冷的发抖,烟头按着的地方却那么烫,他狠狠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笃笃笃。”季邈听见声音一下惊醒过来。 粗喘着气偏头,就看见晏轻的脸,安静平和,带着一丝疲惫,缓了一会,伸手打开车门。 “季总,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晏轻轻轻地应声,贺椿这时候才看清来人是季邈,连忙走过去,热情地对季邈挥挥手:“季总。” “嗯。”季邈冷冷地应了。 “我们现在正准备打车回酒店,季总你……”晏轻试探性地问道。 季邈看向贺椿:“你会开车吗?” 贺椿点点头。 “那你开。” 贺椿还没反应过来,季邈就已经拉开后座的门,坐到后座了。 贺椿看向晏轻,晏轻朝他点点头,贺椿这才坐上驾驶座。 开到酒店,晏轻转头很自然道:“季总,时候不早了,这里距离市区挺远的,要不……” 贺椿听见晏轻这话,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跟着晏轻上楼,贺椿就住在晏轻的旁边,走到自己房门口,对晏轻道:“晏轻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晏轻应声,拿起房卡进门。 季邈跟在晏轻身后,他没带身份证,开不了房。 “季总,你要不要先洗澡。”晏轻进去,把房卡插在门口的卡槽里,房间里一下就亮起来了。 晏轻说完,才想起来,因为剧组要节约经费,加上给他订的又是单人间,酒店的配置不是很好,酒店的浴室玻璃是透明的。 想到这,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在夜渡江景的浴室里…… 摇了摇头,看向季邈,季邈已经进去了。 他拿起桌上的卸妆水开始卸妆,卸好妆,想起来要进去洗脸,想到季邈在里面,拿起手机刷起来。 《朱颜辞镜花辞树》因为主演的原因,一直备受关注,加上他之前跟顾斯闹了一段时间的绯闻,他的粉丝也多了很多,打开微博,就看见有很多私信, 一条一条点开看。 【哥哥,晚饭吃了吗?我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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