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眼睛一亮,拍手道:&ldo;那就是她没戏啦?哦哦太好了!&rdo;
司徒磐微笑,乃拉着他套话,欲探听他平日那些乱七八糟却有几分理的话是从何处学来的。偏贾琮横一句竖一句的就是不说,问急了他竟说出&ldo;男女授受不亲&rdo;来,倒是做足了那人是女子的假象。
忽然,那没胡子老头笑嘻嘻的丢过一句话来,问他:&ldo;你爹本事也不小,他是如何挣得如今这番地位的?你们老太君仿佛是不管事了。&rdo;
贾琮听那尖尖的嗓门儿便知道此人确如他猜的一般是个太监,因撇嘴道:&ldo;那是她老了、没精神头管了。说起来,根由还多亏了那个大盗罗宾汉。是他偷了周瑞家的外宅、官家寻出周瑞家的私藏二婶子罪证引起来的。二叔是个无能的,二婶子倒了,老祖宗手里没人好使唤了么。她都那么大年岁了,哪里能自己事事亲为了?&rdo;
司徒磐不禁与那老头对视苦笑了一眼:老圣人手下那些老臣哪里是王夫人那般好对付的?
那老头又问:&ldo;这是你爹运气好。若你二婶子没那些把柄落到你爹手中,你爹岂不没法子了么?&rdo;
贾琮两手一摊:&ldo;故此前头这么些年我爹硬生生的没法子么!那会子连我哥哥嫂子都需拍鸳鸯姐姐的马屁;我因是个姨娘养的,竟是连讨好鸳鸯姐姐都不够格呢。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既做了那么些事,早晚能露出狐狸尾巴来,一条一条砍呗。&rdo;
老头轻叹了一声。砍老圣人养的那群狐狸的尾巴委实要难得多。看来,眼下也唯有忍了。遂站起来走了出去。
贾琮在后头望了他半日,扭头问:&ldo;贤王哥哥,这老人家是谁啊,好威风的样子?&rdo;
司徒磐笑道:&ldo;一位老人家罢了。&rdo;
贾琮乖觉,立时闭嘴不问。又在贤王府混了半日,回去了。
他回府之后,立时赫赫扬扬的宣得整条宁荣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夫人咬着牙骂了半日。
数日后,宁国府请戏酒,贾琮特特寻了个机会使劲儿朝贾珍宣扬了一回自己才往贤王府上玩儿去了。贾珍背后乃是六王爷,听着便有几分不痛快,口里只说他懵懂,人家给他个棒槌、他竟认作针。
贾琮哼道:&ldo;那也给了棒槌呢。贤王哥哥就是好、礼贤下士,连我这样的小孩子都肯见。难怪圣人喜欢他呢。&rdo;又故作高深的眨了眨眼,&ldo;我纵如今是小孩子,珍大哥哥,莫欺少年穷!保不齐来日我能有出息呢。&rdo;
贾珍嗤道:&ldo;罢了,你能有什么出息,玩儿去吧。&rdo;
贾琮让他激得撅起嘴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也不说话,耀武扬威的递给他。
贾珍莫名的接过来一瞧,上头竟写着一首诗:
编席织履英雄事,何必龙种假托真?
遗恨吞吴毁大业,入川得意负先生。
这个本是后世陈毅先生所做,贾琮抄了来的。然若以他的年龄来瞧,简直是个天才儿童。贾珍再看贾琮,眼神儿都变了。贾琮也不解释,笑眯眯问他要回那张纸,揣了回去,假装又去看戏。后贾珍竟围着他赞了半日,贾琮也半分不谦虚的受了。他虽从没说过那诗是他写的,那模样也没法让人不误以为那是他写的。
又过了些日子,宁国府寻了个由头再请荣府的爷们戏酒,还特叮嘱贾琮必然要去。贾琮自然应了。
到了宴请的那一日,幺儿穿了身月白色的半旧儒生袍,手里拿着折扇,极有雅意。走前贾琮又想了想,临时往幺儿脖项底下点了三颗呈等边三角形的痣,凡细打量过他的人想来都不会漏看的。幺儿自己觉得极为别扭,贾琮贾环两个毫不客气笑了个跌倒。贾琮遂与幺儿一同上了马车。他们进宁国府宴席的时候,因贾琮在旁陪着,虽没人认得幺儿,也没人敢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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