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不禁笑道:&ldo;就你小子最鬼。罢了,你只管去。&rdo;
贾琮欢天喜地的挥了挥胳膊道:&ldo;说定了!&rdo;忙撒腿跑出去,过了会子又跑回来,&ldo;爹!拉钩!&rdo;
贾赦一时好笑,轰他:&ldo;去去!小孩子勾当。&rdo;
贾琮粘着他撒娇儿:&ldo;本来就是小孩子么,爹爹拉钩拉钩&rdo;
贾赦瞧他模样可爱,当真伸出手指头去与他勾了一勾。贾琮喊了声&ldo;谢谢爹&rdo;,跑了。
过了些日子,薛蟠正在花楼饮酒,因多喝了两杯,跌跌撞撞的去小解,又晕晕乎乎的预备回席上去。忽有人从背后踢了他一脚,薛蟠登时摔了个狗啃泥。才欲张口大骂,有人拿帕子塞住他的口,又有个袋子从后头将他套了头,扭着双臂塞进左近的一间屋子去了。
薛蟠又急又惧,挣扎了半日,那双扭住他的手如铁打的一般,分毫挣扎不动,又喊不出声来,急的眼前一阵昏黑。
才进那屋子,只听有人问:&ldo;是他吗?你可瞧准了?&rdo;
那抓着他的道:&ldo;就是这小子,我决计不曾走眼!&rdo;便踹在薛蟠后背将他踢扑于地上,又一脚踏住他的背。
有人冷笑道:&ldo;跟我们小爷抢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小爷可是好惹的!&rdo;
另一个问:&ldo;这不怕死的小子是谁?&rdo;
前头那个道:&ldo;管他是谁,先揍了给小爷出气!回头查查,好惹的便丢他在这儿,不好惹的便剁了灭口。&rdo;
薛蟠登时玩命儿挣扎起来,偏后背踩的那只脚极大力气,挣扎不动,口里只能发出&ldo;呜呜&rdo;声。那脚忽然抬起来,薛蟠尚不及爬起来,一阵拳打脚踢如雨点般往下落,还夹杂着许多谩骂,将薛蟠打得如烂泥一般动弹不得。他起初还欲发声,后来连气儿都难出了,只得抱头硬捱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容易捱到这帮人打完了,才听他们说了两句消停话,外头有人进来,显见带了笑腔说:&ldo;我问过,没事了。这小子不是什么人物。&rdo;
薛蟠有心告诉他们自己是薛大爷,又恐怕当真被灭口,况他这会子也说不了话,只得倒在地上装死。
又有人踢了他一脚:&ldo;半日没动弹,别是打死了罢。&rdo;
那个探消息笑道:&ldo;打死了也无碍,若是早些年还罢了,如今却是不打紧的。这小子姓薛,是从南京来的一个商户,早年在金陵打死了人来京城避祸的,跟荣国府的二太太有亲,全家都寄住在那府内。只可惜荣国府两房不合,从前是二房当家,随意拿府里的片子出去使,薛家倒是混的不错的。如今二房早倒了,只能拿到贾政的片子。贾政才从五品的小官儿,谁搭理他呢。&rdo;
另一个笑道:&ldo;原来是他,不就是人常说的薛大傻子么?最好哄钱的那个,窑子里头不论粉头相公,但凡长得不算太见不得人的,在他跟前晃两晃、奉承几句便能捞到不少银钱。听闻荣国府二太太贪墨公帐,让大房查出来了逼着她还钱,那女人舍不得自己的私房,最后竟是薛家替她还了几十万两银子,不知可是真的。&rdo;
又有一个道:&ldo;怎么我听说的乃是那个二太太日日宣扬她女儿要当娘娘,薛家信以为真,也想将女儿送进宫去谋些富贵,特贿赂她的呢?&rdo;
还有一个说:&ldo;你们都哪里听来的闲话,都不在点儿上。我听到的才是真的。薛家的女儿要同贾家二房那个口里衔石头的儿子结亲,那几十万的银子乃是预支的嫁妆钱。&rdo;
前头那个笑道:&ldo;从古至今从没听说过预支嫁妆的,你又哪里听来的闲话。&rdo;
这人说:&ldo;前几个月在翠香楼听玉兰说的,她也是听客人说的。那客人起先乃是荣国府二房下头的大管事,两房内杠的最狠厉那会子遭了殃,让大房直拿出去发卖;幸而他女婿本来便是外头的,掏钱买下了老丈人一家子。如今他也没什么钱、又没什么本事,日日往窑子里混。他那女婿也算有良心的,因起初他生意做起来本是依仗了老丈人当日的势力,故此对他还不错。后来他又与那二太太屋里的什么丫头子遇上了,听了些闲话,没事就说给窑姐儿听取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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