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像他们这种精英人士是不会喜欢压马路的,吃饭也要选那种什么东西都是一小口的精致的餐厅。 可他却带着我来到一条看起来有点破败的老街上。这里应该是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小吃夜市,路边的摊位摆得满满的。 晚上我除了喝了两口香槟,压根就没吃到什么东西,凡是晏明朗递过来的食物,全都被我一股脑地塞进嘴巴里。 晏明朗有点意外地对我说:“看你吃得这么香,只要你不说话倒真像是个地道的本地人。” 我朝他笑了笑:“我以前差点被朋友拉去做美食博主呢。”可惜,我有很多计划,都在三年前被迫终止了。 我这人最好的一个优点就是不挑食,尤其是不挑z国美食,地大物博美食如云的z国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藏宝之地。记得以前尝试过一次老北京豆汁儿,跟我一起的几个朋友光闻味道都不行了,我却把一整杯都喝光了,还要了eric的那杯来喝。 其实我喝他一个月给你多少 因为头发长得太长了,我昨天刚去剪了个头发。 那家店是我无意中发现的,虽然看起来有点破,不过我看那个理发师的发型还蛮有档次的,就进去了。 当时我刚下班,累极了,一坐到椅子上就来了感觉,理发师又喋喋不休地在我耳朵边上念着催眠曲,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等到被他摇醒的时候,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人在哪里,然后聚焦的眼睛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我当时都快疯了。 那理发师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给我把一头微卷的头发全都拉直了,搞得我的头发看起来稀疏的要死。拉直了不说,还给我染了个荧光蓝。荧光蓝就算了,他给我剪的那是什么发型……两边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头顶居然动都没动,我感觉我头上顶着个鸡窝似的。 饶是我抗压能力再强大也有点吃不消,当时就想哭了。 奈何语言不通,我质问了半天,他就只是张着手问我要钱,后来警察都被他喊来了。我怕被带去警察局,到时候晏明朗又必然得给我脸色看,我几乎是在看到警车开到门口的一瞬间就掏出两张红票子塞进了理发师手里。我真的心疼坏了,不是多心疼我的头发,我是真心疼那两张红票子。 回家路上没少被人盯着看,我是觉得反正我们也不认识,看就看吧,还能怎么样。 可我还是心虚。我怕回去挨骂。 所幸晏明朗晚上加班,我好歹苟且了一天,准备今天下班再找家理发店,能补救多少补救多少。 结果还没等我补救,我就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那个人。 陈谨跟我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站在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大圆球雕塑旁边。 他今天的造型看起来有点hiphop风格,头顶扎了几个脏辫,头发毛燥地梳成一束拢在后脑勺上,一身宽松的黑色运动装,七分袖七分裤,特时尚。 反观我,头发先不说了,薄薄的t恤被汗沾湿在身上,偏偏还蹲在地上干饭。 果然怎么看怎么是两个社会的人。 以前还是朋友的时候从不觉得,现在多少有点自惭形秽,我连忙低下头,故作镇定地端起地上的盒饭。 刚刚还很美味的盒饭怎么突然就不香了呢? 我正郁闷着,急性子的负责人已经等不及了,开始招呼我们起来干活。 我饭才吃了一半,连忙又扒了两口,负责人已经过来催我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把盒饭丢进垃圾桶里。 全程我都是低着头的。等到我穿好玩偶服,我才终于有了点底气似的抬起头来,才发现陈谨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想他大概早就走了吧。 其实他未必会在意我看起来有多落魄,反而是我自己放不下。可我明明已经知道我们是再也做不成朋友的了。 所以人就是有这么一点不好,总是放不下该放下的东西。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回到游乐场归还了玩偶服,出来的时候却又看到了陈谨。 今天是工作日,人本来就不多,所以我一走出来就跟他面对面了。 他就那么盯着我看着,让我没办法侥幸地以为他只是碰巧要来玩的,可他看见我出来了也没动。 我只好不情愿地挪过去,便秘似的憋出来一声:“谨。” 他皱着浓密的眉毛看了我几秒钟,扭头就走,把我看愣了。我正奇怪他这是又在闹哪出,已经走出几米远的陈谨回过头来:“走。” 我只好讪讪地跟上他的脚步。 路边停着一辆超酷炫的跑车,他朝我递了个眼神,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刚坐上车,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好,陈谨已经发动了车子。 他也不说去哪儿,就只顾着开车。我吸了口气,只好开口问他:“你是要带我去哪啊?” 他瞥都不瞥我一眼:“到了。” 这还不到五分钟呢。我探头一看,瞄到一家很大的美发店。 我很是意外地看了看陈谨。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 我跟着陈谨进了美发店,一进门就被带着上了二楼。 店里的人不少,可连等待的时间都没有,我就被带到了一个发型师面前。 那个绑着个马尾辫的男人看着我的头发,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摇头叹气地和陈谨说了半天,然后拿起了放在前面的电推子。 几下把我头顶的头发剃得和两边一样平,差不多就只剩了一两厘米而已。我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和监狱里的囚犯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人家囚犯,起码别人的头发颜色没我这么惊世骇俗。 还好这位发型师审美正常,没等我要求,就拿来了染发的东西。 陈谨在一个小册子里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指定了颜色。 终于,我的头发被染回了原本的栗色。我有点意外,这颜色和我原本的发色竟然没有丝毫的差别。 最后发型师在我右侧鬓角靠上的位置剃出了一个闪电的痕迹,也难为他了,还在为我这么个搞不出什么名堂来的脑袋殚精竭虑。 我从椅子上下来后,陈谨又是转身就走。我只来得及跟发型师说了句“谢谢”,就连忙追了上去。 出了美发店,就拐进了旁边的咖啡厅。 我和陈谨面对面地坐着,他看着玻璃墙外的大马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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