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莫名一凉。
靳予辞拨弄她头发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到锁骨下,动作和吹头发时一样温柔有序地揉着雪色的软,吹风机声音不大,却盖住了初桃细碎的声音,有质问也有情不自禁的嘤咛。
“我帮你把头发吹好了。”靳予辞关了吹风机的开关,那只手依然握着她,低低哑哑地问,“要不要奖励我。”
初桃屈于他怀中,无法动弹,刚出声,又被他掰过下巴,封缄了唇间的言语。
“灯,灯……”初桃欲哭无泪。
怎么这么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关。”靳予辞视线灼热地扫下去,“我想看你。”
“不行……”她真的要哭了,“关了……下次再看。”
“那我找不到位置怎么办,宝宝。”
“……靳予辞。”
“叫老公。”
初桃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心率随时都要停歇似的,鼻尖是他扫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呼吸,四目相对,她最容易羞赧,温润红唇微抿,不太喊得出口。
她不叫老公,靳予辞不勉强,一味地亲她,到她没法在提出关灯的要求为止。
初桃不是不想要求了,没太做好心理准备的她很难不害怕,面对未知事件的恐惧往往要大于本身,她的手搭在靳予辞的肩上,看到他眼角有一颗浅红色的痣。
和她脖子上的朱砂痣如出一辙,相呼应。
都说眼角生痣的人最凉薄冷情,可他漆黑的眼底,只有她一个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浓情似水间,她愿意一赌一试。
沙发软度更高,如同漩涡似的淹没其中,靳予辞双膝而跪,垂眸看向纯净得不着寸缕的初桃,她以前就发育得好,现在更多了小女人的气质,又媚又软。
就是太瘦了,腰际一点赘肉没有,但该长的一点不少。
“吃什么长这么大的?”靳予辞含笑了声。
她下意识抬手去挡,反被他单手钳住手腕,置放头顶上方,不给她任何遮遮掩掩的机会,低头亲了下去。
“靳予辞……”
“真不乖,说了那么多遍老公也不叫。”他亲着亲着,惩罚似的轻咬了下。
她呜呜咽咽的。
她真的只想叫他的名字。
能很真实地感知到他现在就在身边。
哗啦——
是撕开包装的声音。
明灯照耀下,初桃清晰看见上方男人的神态,看似一丝不苟冷静如斯的面庞,额间冒着细密的汗意,眼眸越发深邃,不可见底,似在竭力克制又难以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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