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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ldo;对他父亲?他攻击过他的父亲或与他打架?&rdo;

&ldo;你根本不让我有时间回答，&rdo;她歇斯底里大叫。

&ldo;真相不用时间，&rdo;他顶了她一句。&ldo;你要我询问女佣?管理员?邻居?你的儿子是否曾经攻击他的父亲?&rdo;

&ldo;是的，&rdo;她低声说道。

&ldo;多少次?&rdo;

&ldo;两次。&rdo;

&ldo;在过去一年之内?&rdo;

&ldo;是的。&rdo;

&ldo;很激烈?有人受伤吗?&rdo;

&ldo;没有，只是‐‐&rdo;

&ldo;麦兰太太!&rdo;他吼道。

她距离扶手椅只有一步之遥，于是顺势跌坐在椅子上，绻缩起身体，浑身颤抖，精神狂乱。不过他注意到她瘫坐下来时姿势仍不失优雅，即使坐在椅子上时她悲痛的神情也风情万种，两膝并拢侧向一边，脚踩交叉得恰到好处。低垂的头展露颈肩部优雅的线条。他想，维多&iddot;麦兰不是这个家庭中唯一的艺术家。

&ldo;怎么样!&rdo;他说。

&ldo;有一次他们打架，&rdo;她木然说道。&ldo;维多将他打倒在地。真可怕。&rdo;

&ldo;还有一次……?&rdo;他追问。

&ldo;有一次，&rdo;她说，声音抖动着：&ldo;有一次泰德攻击他。突如其来，无缘无故。&rdo;

&ldo;攻击他?用拳头?武器!&rdo;

她答不出来，或者不愿回答。

&ldo;一把刀子，&rdo;狄雷尼说，不是询问。

她茫然点点头，没有正面望向他。

&ldo;什么样的刀子?猎刀?雕刻刀?&rdo;

&ldo;水果刀，&rdo;她喃喃说道。&ldo;很小一把，在厨房拿的。&rdo;

&ldo;你先生受伤了吗?&rdo;

&ldo;一个小伤口，&rdo;她说。&ldo;在他的上手臂。不深，其实没什么。&rdo;

&ldo;有找医师吗?&rdo;

&ldo;噢，没有，没有。只是个小伤口，没事。维多不肯去看医生，我‐‐我帮他消毒以及‐‐以及上绷带，用胶带。真的，没什么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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