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接话:“是本丸里的歌仙兼定今年炒制的春茶……不过现在已经是秋天,不能算是新茶了。”“当然是新茶啊,到明年才算是陈茶呢!”烛台切轻笑:“明年春天歌仙再炒茶的时候,我多给你留一些。”“春天啊……在那之前会和小光跟小伽罗,三个人一起迎来新年呢……”琉星震惊的差点从花丛里站起来。居然……居然喊烛台切小光?!这么、这么亲密的叫法……琉星很委屈地吸吸鼻子——他连烛台切后面的名字都不敢喊的说!琉星一直都很想和烛台切变得更加亲密,哪怕只是称呼上。他想过只喊烛台切为光忠,可烛台切在他心里是父亲一样的存在,直呼其名总觉得不够尊敬,非常失礼。但直接喊爸爸,烛台切又总是教训他不可以这样称呼,所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只能喊烛台切为烛台切。琉星为这件事已经难过很久了。小光……真好。琉星不开心地想。我也想喊烛台切爸爸。琉星越想越心酸,揪着裤脚忍着眼泪:烛台切!偏心!“新年……嗯……真怀念啊,就算在战场上,大家也会自觉在年末稍稍停战呢,我们三个人……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过火锅啦。”太鼓钟贞宗伸个懒腰,靠在廊柱上,笑着道,“隔了几百年的再见……真好啊……”烛台切被勾起了回忆,忍不住弯起嘴角:“是啊。”能再见到你们,太好了。琉星悄悄地探出脑袋,刚好看见烛台切的表情。温柔,怀念,带着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喜悦。……果然。琉星想。太鼓钟贞宗对于烛台切来说,是重要的,无可取代的人。就像……就像烛台切之于我。那烛台切呢?对他来说,我是不是无可取代的呢?虽然烛台切说过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但是……神明的感情和人类的感情……应该是一样的吧?是——无法控制的吧?如果太鼓钟贞宗在烛台切心中渐渐比我更重要,那也是——无可奈何的吧?琉星捏着衣角,有些茫然地看向太鼓钟贞宗,却刚巧对上了那双带着少年意气的金色眼眸。视线交汇的瞬间,琉星僵住了。太鼓钟贞宗也有点愣。“你——”他刚想开口,那个从花丛里探出的小脑袋,就猛地缩回了花丛中。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琉星紧张的浑身冒汗,有种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狼狈和心虚。我我我我要被烛台切讨厌了吗?我我我……不!鹤丸说过,只、只要不被抓到,就不算被发现!快、快跑!琉星混乱地选择了最错误的应对方法。于是太鼓钟贞宗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藏匿技巧算不上太好的小家伙,踉踉跄跄地在花丛里一阵乱窜,蹭掉了许多树叶花枝,最后才终于跑出了他的视线范围。“……”为什么花丛里会有个孩子?是谁家的短刀吗?可是他身上好像没有神明的气息,而且为什么要躲在……花丛里?那么大的动静,烛台切当然也看见了。“琉星?”琉星满身狼狈地到达了食堂。衣襟里有树叶,脑袋上插着花枝,小脸蛋上脏兮兮的,刚换好的衣服被刮地脱了几处线头,膝盖和手臂上都是泥土,看起来像是刚参加完荒野求生。“……您这是去做什么了?”一期一振带着琉星去洗手池边打理自己,用湿手帕擦拭琉星的衣服。琉星不敢说话,怯怯地抿着嘴巴,不敢看一期一振。“等吃完饭您再洗个澡吧……待会儿开饭,您先找个地方坐好。”一期一振轻拿轻放,没再深究小孩子的秘密。琉星偷偷地松了口气,自己找了位置坐好,托着下巴,荡着小腿,脸上没有什么笑容,看起来一副愁绪万千的模样。有些付丧神来的早,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着天,发现了自家主公后便纷纷围过来。“琉星大人,”药研坐到琉星身边,关切地问,“您心情似乎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琉星其实不太想将自己的苦恼直白地说给别人听。仅仅因为烛台切对太鼓钟贞宗投入了关注和喜爱,他就生气难过……这听起来有些过于任性。琉星不想让付丧神们知道,他其实是个非常任性的小朋友。他想做个可爱的,让大家喜爱,自豪的小朋友。但他向来不太会说谎,于是闷闷地低下头抠手指,不说话了。药研看了眼身边的加州清光,问:“烛台切呢?”琉星不高兴的时候,只要喊来烛台切就能解决问题。加州清光瞄了眼瞬间竖起耳朵看向他的琉星,笑眯眯地回答:“在手合场吧,下午他忙着做牡丹饼,做完了就去手合场找太鼓钟贞宗了。”琉星抓住了自己非常在意的重点:“今天……今天的点心,是牡丹饼?不是红薯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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