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宫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妄议主上,杖三十。
若是真杖三十,几人只怕命就没了半条,小太监吓得哭道:“公公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沈一奴却不听他们求饶,转头让跟来的小太监去寻皇城司。
不一会皇城司便来了,几个宫人瑟瑟发抖,扯着嗓子哀哭求饶。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静安宫的主子。
静安宫里住的只是一个肖才人。
她听闻门口的事,因她宫里宫人在妄议太子,吓得躲在宫内不敢出来。
一旁服侍的宫女不解道:“才人您是娘娘,怕他们做什么?”
肖才人左右瞧了并没有其他人,这才脸色苍白地道:“他们妄议的是别人也就罢了,怎么跑在一起议论太子。”
小宫女道:“太子殿下奴婢是远远地瞧见过几回,看起来一身淡然贵气该是个好脾气的主子,想必不会过分计较这些。”
肖才人忍不住摇头叹息道:“那不过是表象。你进宫的晚是不知道,前年宫里有个德妃娘娘,只因在一次宫宴上说了几句先皇后的闲话,叫那太子殿下给听见了,居然就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掌了嘴。”
“什么!”小宫女吃惊道,“德妃娘娘?!那可是庶母!”
“不光如此,后来还直接将人从宫宴上押走,让她在先皇后的长盛宫前跪了一天一夜。”
小宫女白着脸道:“不想太子殿下竟是这般,这般。。。”她不敢说,只得转而问道,“那陛下可说什么了?而且奴婢怎不知这宫里有德妃娘娘?”
肖才人悠悠地道:“可怕的是陛下什么也不说,对太子之行不闻不问。听闻后来德妃娘娘不堪受辱,几次要寻死,都被救下来了。”
“后来呢?”
肖才人摇了摇头道:“后来我就不甚清楚了,只听说是德妃娘娘的娘家人被传去了东宫,后来德妃便被带出去了,是死是活无人知晓,只是从此再没人敢提。”
说到此她才猛然惊觉自己在说什么,忙捂了嘴,命小宫女出去传信。
“这帮奴婢目无尊上,公公尽管按着宫规来,肖才人感激公公。”
沈一奴倨傲地点了点头,瞧着那宫女道:“肖才人倒是个懂事的。”
收拾了几个宫人,他慢慢地又将折子烤干了,这才带着小太监扬长而去。
进了文德殿,第一缕阳光已从东方透出。
只是照在门槛上,深深的殿内还燃着烛。
皇帝一早起床也觉得怏怏的,近日总感到头痛不适,夜里睡得也不大安稳。
皇陵倒塌一事在他心中总隐隐有了心结。
或许是他此生所行让先祖不满,才连死后陵寝都不得安宁。
今日休沐,他少有的懒散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转头瞧见沈一奴抱着厚厚一叠文书进来了,不由感到头愈发的疼。
“怎么这么多折子?”他揉了揉太阳穴道:“送于太子过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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