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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这一手把高凌宇打楞了，他和梅心已有两次了。在这情况之下，有必要这么&ldo;闭关自守&rdo;吗？所以望着她仲怔着。

她讷讷地道：&ldo;凌……凌宇……打痛了你吗？&rdo;

高凌宇道：&ldo;你大概是想制造一点情调吧？其实夫妻之间，这又算什么呢？孩子不是出世了吗？&rdo;

她啜了一口酒，道：&ldo;可是我们还不是夫妻。&rdo;

他仍然抱着她，道：&ldo;以我们的关系，和夫妻有什么分别，我们不是已经有两次销魂了吗？&rdo;

她幽幽地道：&ldo;再说……我……我还没有满月哪……&rdo;亏她还懂得这些。古时的姑娘只有在上花轿之前，才会由姑姑或嫂嫂这些过来人告诉她们这类的知识。

亲她一下，混身都是至纯的小女服体上的芳香。乡下女人的衣装，掩不住她那婀娜有致，凸浮玲珑的胴体，一股成熟、含苞欲放的风韵，吸引着高凌字。

发乎情，止乎礼，两情相悦，虽说不在朝朝暮暮，但男女问的饮食男女，仍然是彼此吸引的主力。就在他们搂抱亲呢时，她忽然大力挣开，跳到一边去了。一张娇靥直红到脖子，道：&ldo;你……你……好皮厚……&rdo;素日那么任性泼辣的姑娘，此刻也泼不起来了。

但是她很怕，这种怕在少女来说，超过了男女间彼此的吸引。这是大多数女人在没有接触过男人之前所共有的现象。

高凌宇干了一大杯酒，道：&ldo;梅心，都作了母亲哩，怎么还害臊呢？你不会是变了心不喜欢我了吧？&rdo;

莲花心头鹿撞，面前这男人是她牵肠挂肚的，但哥哥的帮规和家规，以及自己的真正身份，都变成了她那放纵意念的吓阻力量。

看到梅心这种怯生生的样子，更加怜爱，拉着她的手，要她靠近些，她坐在距他约一尺远的小炕桌侧面，似怕缠她。

忍不住大笑着，高凌宇道：&ldo;你真是个胆小的小妇人，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哪！&rdo;

仰仰头哼了一声，道：&ldo;谁说我胆子小来？&rdo;

高凌宇大声道：&ldo;你胆子不小，坐到我怀中嘛！古人坐怀不乱，虽是形容心如止水，也未尝不可来形容女人哪！&rdo;

莲花道：&ldo;笑话！孩子都生了，我会不敢坐到你的怀中，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来，乾一杯……&rdo;高凌宇正色道：&ldo;梅心，告诉我，那一天你生下这孩子这后，是不是遇上了大敌？你们是如何脱身的？&rdo;

莲花故意着菜以便筹思，道：&ldo;那天……就在阵痛很厉害的时候……敌人来到……小翠拼命抵挡……可是小翠身手有限……而敌人又是两三个……结果小翠重伤不敌高凌宇大惊道：&ldo;小翠怎么样了？&rdo;

深深地叹了口气，道：&ldo;小翠重伤，老尼被杀，就在孩子&lso;呱呱&rso;出世时，收生婆也被一剑刺死……&rdo;&ldo;啪&rdo;地一声，酒杯都被握破了，高凌宇冷森地道：&ldo;梅心，在那绝望的情况之下，你怎能带着孩子逃走？&rdo;

莲花笑得很怪，只是高凌宇此刻不会注意这些，道：&ldo;自然是有人挺身援手罗！不过，这人要不是先出其不意弄倒了一个再伤了一个，他也应付不了三个。&rdo;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高凌宇道：&ldo;吉人天相，这真正是吉人天相。梅心，那位救命的恩人是谁呀？&rdo;

摇摇头，莲花惋惜的道：&ldo;真可惜，由于他当时蒙面看不出是谁，我问他的姓名，他也不回答……&rdo;高凌宇道：&ldo;世上确有施恩不望报的好人，当然，也许那位恩人不愿暴露身份，而冒得罪韦天爵等人的危险。但是，至少你该知道那恩人是男是女吧？&rdo;

莲花道：&ldo;当……当然……是个女的……&rdo;微微一愕，高凌宇道：&ldo;女的？这就能猜了！自我出道以来，认识的女人是屈指可数的，除了你之外，那就是小翠，如果要算上&lso;渔帮&rso;中宫莲花那个小疯婆的话，也不过三个……&rdo;莲花猛然抬头，正好高凌宇在夹菜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她淡然道：&ldo;你叫宫莲花是小疯婆？&rdo;

高凌宇大力咬着红烧蹄筋，道：&ldo;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真不是个玩艺儿！要不是她和我捣蛋，我自信不会输给宫不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设若不是那种结局，也不可能和宫不屈交成朋友。&rdo;

莲花真想把一碗汤扣在他的头上，都已经端起来了，高凌宇道：&ldo;梅心，你要干什么？&rdo;

莲花悻悻地放下汤碗，道：&ldo;没……没有什么……只是汤凉了！我想拿去热一下，忘了这儿的炉灶还不能用呢！&rdo;

高凌宇道：&ldo;梅心，你要是想喝热汤，我就到馆子去叫一碗，或要他们送个火锅来。梅心，我欠你太多，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对我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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