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立刻道:&ldo;我不信。&rdo;
奥列格一哽。
宁远在玻璃外憋笑。
沈烈的语调很是轻闲:&ldo;现在事情的发展很明朗了,安德鲁说是你和肖恩发生的关系,你又说是安德鲁性侵了肖恩,你们两个人中必然有一个人在说谎,这个人就是杀死肖恩的最大嫌疑人。&rdo;说到这儿,他对奥列格微微一笑:&ldo;我只问这一遍,如果你不抓住这次机会,在我发现你说谎以后,我就不会再听你这个版本的故事了。&rdo;
奥列格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能看出来他正在做抉择。
警官们和沈烈都在等着,没有人出言催促,奥列格的额头却冒出了豆大的汗滴,半晌,他咬了咬牙:&ldo;如果你们同意不将这件事告诉我祖母,我可以考虑帮你们。&rdo;
沈烈伸出右手的食指:&ldo;第一,你没有资格跟我们提条件;&rdo;他又伸出了中指,&ldo;第二,你这不是在帮我们,而是在帮你自己,所以你爱说不说。&rdo;
沈烈看奥列格的神色变得冷硬起来,随即又慢悠悠道:&ldo;不过我可以答应你。&rdo;
奥列格神情一松,放在桌子上的手攥紧了拳头又松开。
迪诺敲了敲桌子:&ldo;现在你可以说了。&rdo;
奥列格的眼神从他对面的沈烈身上转到了迪诺的脸上:&ldo;我和肖恩根本不算在一起过,我没有说谎,我们真的没有性关系,那次我心情不好,肖恩陪我出去喝酒,喝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肖恩告诉我,我们只是口交了而已。&rdo;
迪诺微微皱起眉:&ldo;不是这么简单的吧,你难道没有在学校旁边的小巷里和肖恩接吻吗?&rdo;
奥列格楞了一下,随即眼睛微微向上看似乎是在回忆:&ldo;我不记得了,但肖恩主动亲过我很多次‐‐&rdo;
&ldo;然后你也没有拒绝。&rdo;凯西替他说完了下半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ldo;你还说不算在一起过?什么时候开始口交不算是性关系的一种了?&rdo;
&ldo;我不是同性恋!我有女朋友!&rdo;奥列格几乎是低吼出声,&ldo;那不过只是男人间的正常的互相帮助而已‐‐&rdo;
&ldo;接吻和口活?&rdo;凯西又打断了他,&ldo;那不是正常男人之间的行为!&rdo;
奥列格一时语塞。
沈烈按了按凯西的肩膀,示意奥列格接着说。
奥列格沉默了一会儿:&ldo;后来我发现了他竟然有淋病,我问他怎么得来的,他始终也不说。在之后几天我看见他和安德鲁在他家对面的一家汉堡店激烈的争吵,只不过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看见安德鲁要去摸肖恩的脸,但是被他躲开了,所以我怀疑安德鲁猥亵了肖恩,传染给了他淋病。&rdo;
沈烈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纸和笔,让他把那家汉堡店的名字写下来。
奥列格写完以后,接着道:&ldo;肖恩不承认,我也没有办法,他的倔劲一上来,我也生气。&rdo;
沈烈若有所思,这时候他的手机轻微的振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是宁远。
他看了眼宁远的问题,问:&ldo;那你认为,肖恩是被动失踪,还是主动离开的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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